大年初二,按照惯例,仨女婿相约给岳父岳母拜年。大女婿是个做煤炭生意的,二女婿是个做棉花买卖的,而三女婿只是个种地的。席间,老丈人让他仨吟诗助兴,并指着一盘煮鸡蛋说:就以一头尖、一头圆的鸡蛋之“尖、圆、蛋”仨字为题作诗。 大女婿诗曰: 我挖的煤块尖尖, 我打的煤球圆圆。 年卖煤球千万车, 黑煤变成乌金蛋。 二女婿诗曰: 地里的棉桃尖尖, 纺好的线穗圆圆。 年织布匹千万丈, 棉花变成白银蛋。 三女婿连续几句“诗曰”,也没能“曰”出下文。三女儿见俩姐夫瞧不起自己的老公,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杏眼圆睁,愤愤地吟道: 老公的犁铧尖尖, 老娘的锄把圆圆。 地里翻出俩乌龟, 刚好黑白俩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