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点都不会察觉,这男人死得多坚决、颓废得多麻痹。烟抽到咳嗽出血,心疼得无法消却,不知道、不明了,总觉得这青春泛点咸。所谓生命就是万恶的根源,一点一点把身体腐朽至没有直觉。很多人说这男人有很大的差别,不过是有种绝症感冒还带一些些。从未有人深入的理解,这男人的自残为什么总是那么多血,他还笑得那么迷恋。一双满是伤疤的眼,不清晰了那些画面,在灰色的背景里,坐着孤单单的秋千,可能存在,或许虚无。这男人的沉默总是在冬天,说会很怀恋,想起一些记忆的情节。这种病状会被当作装b的虚伪,会有许多轻蔑,男人仅仅是抽烟,没有任何语言。这病怨恨得太纠结,美好的一切,然以为是破碎的瞬间,毫无留恋;这病忧郁得很欠缺,华丽的背景,仍衬不出断掉的线,灰色无且;这病颓废得很纯洁,凝固的情人节夜,淡饰以血预言,红溢无邪。这绝症越来越沉重,也许就在这只烟灭以后,烟云会消散一切,这男人也许会死掉、可能会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