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头扎进你的怀抱的那一刻起,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你。然而,当这一天终于来临,朝思暮想,魂牵梦荤的还是你啊!我的惠农!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时光的脚步停在距今三百万年的时候,一条伟大的河流原始黄河诞生了。远山近水,兵沟——秦朝大将蒙恬修筑的古城浑怀障遗址,之后又成为汉墓群区。 建制变迁: 准确的说,石嘴山一地最早的地区建制应该是从秦朝开始的,这就是说,市境内有确切记载的历史约2200多年。 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多民族中央集权制封建王朝,将全国分为36郡,石嘴山市境归属北地郡。据《汉书。地理志》中记载:“北地郡……富平”一条中,有“浑怀都尉治塞外浑怀障”的语句。 石嘴山得名由来:山石凸出如嘴 “石嘴山”一词最早见于《大明一统志》:“在卫城(今银川市)东北二百里,山石凸出如嘴”,山名被借用为地名,石嘴山因此而得名。 从明清之前的烽火边城,到建市之后的塞上煤城;从打响“山水园林、尚工逸城”城市品牌,到推动石嘴山由宁夏工业的摇篮向科技创新的摇篮转变,由工矿时代向生态时代转变,石嘴山发展的车轮滚滚向前! 悠久的历史赋予了石嘴山深厚的文化积淀,现代化的发展又赐予了石嘴山多彩和谐的城市风貌。 石嘴山这座历史之城、移民之城、工业之城,在新时代曙光的指引下,必将锐意进取、砥砺前行,以时不我待、只争朝夕的劲头,奋力谱写出新时代石嘴山跨越发展的新篇章,开创出石嘴山更加光明美好的未来! 石嘴山精神的再现,化腐朽为神奇的杰作:垃圾场、煤灰山臭水沟蜕变为城市美景新地标:城市溢彩,星海明月。 轰鸣的开山巨轮震醒了石嘴山千年的沉寂;滚滚的乌金掀开了宁夏煤炭大规模建设的序幕。 20世纪50年代末,随着煤炭资源的开发,来自五湖四海的热血青年,告别家乡,离别亲情,踏上了石嘴山这片热土,艰苦奋斗、自强不息,为石嘴山的建设奉献了青春和热血……历史不会忘记,石嘴山人民永远铭记他们。 工业摇篮: 1965年,根据国家战备需要,原北京有色金属研究院数百名学有所成的中青年工程技术人员,怀着报效祖国、报效中国核工业和航天航空事业的一腔热血,告别故土,来到满目荒凉的贺兰山下,开始了艰苦卓绝的创业史。随后,近半个世纪里,来自祖国四面八方的热血青年,也正是那个时候,一家人由父亲带着来到了石嘴山。 和许多中色东方人一样,仇国华的感触是经过实践检验的。他们从一名普通技术工人,到首席技师、业务骨干,在东方钽业这个广阔的平台上,以创新的精神追逐着自己的人生梦想。 因煤而聚: 轰鸣的开山巨轮震醒了石嘴山千年的沉寂;滚滚的乌金掀开了宁夏煤炭大规模建设的序幕。60年前,像这样带着南腔北调的各地煤炭建设移民,汇聚石嘴山,不同时期的移民又混杂渗透,不断地交汇融合。 不讲条件讲奉献,夜以继日埋头干。越来越多来自五湖四海的建设者们融入到石嘴山开发建设的大军中。没有人叫苦,没有人叫累,大家只有一个愿望,尽快将矿井建成,早出煤、出好煤,支援国家建设。 “天寒地冻不觉冷,热血能把冰雪融”,就是凭着这股冲天干劲,经过一年多的艰苦奋战,1957年,原石嘴山矿务局一号斜井破土兴建;又经过两年的励精图治,1959年,一号斜井投产出煤,宁夏的第一吨煤从“黑暗”的地下来到“光明”的矿区;同年11月,石嘴山发电厂开建的第一台6万千瓦机组建成发电,宁夏的第一度电诞生了;12月,石嘴山钢铁厂第一座55立方米高炉投产,宁夏的第一吨钢也喷涌而出……建设者们以战天斗地的精神,用烈火般的激情,住着地窖,吃着窝头,在条件极其艰苦恶劣的大漠荒原上,用激情和汗水谱写了一曲曲壮丽的篇章。 天南地北移民聚,五湖四海拓荒芜。 在那段特殊的时代,一群满怀豪情的热血青年,怀揣着一颗火热的心,听从祖国“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召唤,来到了贺兰山下的石嘴山。他们艰苦奋斗、奉献自我,见证并创造了石嘴山特有的人文风貌和文明形态。 “五湖四海,自强不息”,这种被后人升华了的朴素情感,也是建设者们最引以为豪的人生经历。这是属于他们的青春之歌,他们以青春热血直面现实生活,以磨炼青春战胜艰难困苦。一镐一锤、一锨一铲,改变着石嘴山大地,改变了石嘴山的面貌,建设着自己的家园,在苦与累中找到了爱和乐,把青春的汗水全都洒在了石嘴山这片土地上。 站在石嘴山这块土地上,正是前辈们的凌云壮志、顽强拼搏、不怕牺牲的精神创造了石嘴山的发展速度,用他们的心血和汗水、品德和智慧,奠定了宁夏工业的摇篮的历史地位,孕育了“五湖四海,自强不息”的石嘴山精神。如今,奋斗进取、开拓创新的石嘴山人,一以贯之地继承着先辈的创业精神,在历史和现实、自然和人文、物质和精神的交汇凝聚、共同发展中,由工业摇篮向科技创新摇篮转变,由工矿时代向生态时代转变,用实干迎来新时代转型发展的曙光! 这里的太多的记忆,曾经的困苦与挣扎,苦涩与欢乐都成了美好的回忆。矿工子弟魂牵梦绕的精神家园,始终无法忘记…… 忆母亲: 由于这十多年里通讯方式的改变和自己的慵懒,一般都是简单打个电话,向父母问候几句就了事啦,忙的时候连电话也忘记打。今天看电视,洛桑演的小品《一封家书》,洛桑声情并茂演唱的《一封家书》再次打动了我:“亲爱的爸爸妈妈你们好吗我在单位挺好的,……”这熟悉的旋律让我的思绪回到了生我养我的故乡,爸爸妈妈的音容笑貌又浮此刻我的脑海里,听着这首歌,我的眼睛湿润了。眼前便浮现出母亲的双手,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啊:粗糙、坚硬、青筋突兀,上面布满老茧,骨关节增大……这双手历尽沧桑、饱经风霜,艰苦的岁月在这双手上留下了这般印记。此时此刻我思绪万千,一阵阵酸楚涌上心头。想当初这双手也曾经光滑柔嫩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操劳,这双手才变成如此模样。 在我记事的时候,家里生活不富裕,吃饱穿暖是日常生活中的头等大事。父亲是位普普通通矿工,在我记忆里每天都在上班。因为多上一天班,就多一份钱,母亲十分节俭、精打细算,为一家人的生计日夜操劳。白天要去菜地,油菜、白菜……一把一把的摘好,捆好,洗干净,自行车驮着去很远的地方卖菜,卖完菜天快黑了,回到家洗衣做饭忙个不停;晚上家人都休息了,母亲还要做鞋子、织毛衣,在那个年代,我们兄弟三个能够吃饱穿暖,全凭母亲的一双手。 母亲的手特别灵巧,常常用最简单的食材做出美味可口的饭菜,又香又软的发糕、垂涎欲滴的卤面、让人欲罢不能的饺子、清爽美味的凉粉,还有金黄好吃的油饼子……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些美食满足了我们的味蕾。母亲包的三角粽子,既美观又好吃,她包的速度很快,一分钟可以包两三个。每到端午节,她都包上百个送给亲朋好友品尝。 母亲做的鞋子样式非常好看,我们穿在脚上常常引来一片“啧啧"声;母亲织的毛衣针脚匀、花样多,有的年轻人还向她请教呢!母亲绣花也很在行,绣的枕头套、绣的鞋垫花样漂亮,图案栩栩如生。 生活日益好转,人们不再穿布鞋了,可母亲的手依然不闲着,给我们做拖鞋、鞋垫,一做就是一、二十双,每个人都分几双。母亲还找出许多布头,剪成小三角形,再在缝纫机上拼成正方形,一块块、一针针缝制了许多枕头套、被褥。一针一线织的,里面溢满了浓浓的爱、炽热的心。 常常定格在我脑海里的一幅画面:夜深人静,我们准备睡觉,这时母亲开始忙碌了。我睡醒一觉,时针已指向十二点,只见母亲依旧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纳鞋底,一针针一线线,千针万线……手勒出了血,她用胶布缠着继续纳。那时一家六口人的鞋子就靠母亲一人手工完成,搓麻绳、糊袼褙、纳鞋底、做鞋帮、上鞋子……一道道复杂的工序,全凭母亲的这双手。鞋底一双双纳好了,母亲的手也勒出了一条条血印,鞋底垒起来有一、二尺高,看着辛苦劳动的成果,母亲长叹一口气。 每年全家人的棉衣棉裤也是一个大工程,拆洗、缝制,一件棉衣也要做二、三天,而这些缝缝补补都是在我们的睡梦中完成的。第二天母亲还要起大早为一家人做早饭、卖菜,可想而知,她一晚上能睡几个钟头。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父母对儿女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今生难以回报。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常回家看看二老,陪父母聊聊天,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让母亲的手闲下来,休息一下;身在异乡的多打电话问候父母,让你们少点担心,多一些宽心,让我少一些遗憾。 忆父亲: 父亲几乎与共和国同龄,生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个头高大挺拔,棱角分明的脸庞,坚毅的眼神,平时话不多,长相在我们当地绝对是称得上英俊的。他和母亲并没有花前月下的浪漫,甚至依然继承了老祖宗的传统,秉承媒妁之言,很自然地和母亲结合,再后来,他们相继有了我们兄弟几个。 他的一生也与时代的发展有着根深蒂固的联系。在那个贫瘠的年代,为了填饱肚子,帮家人解决温饱,出去帮人干过农活,还曾经徒步千里,去外地拉石头换过粮食,下过煤矿。因此也吃过不少苦头,尝尽了人间冷暖。 有关父亲的记忆并不多,在我眼里,父亲是个严厉的人,也是一个平凡而忠厚的人。闭上眼睛,总是觉得父亲那张脸皱纹太多了;皮肤也太黑;眼睛有些深凹,眼神没以前有光彩了;头上的白发太多了;并且日渐消瘦不敢提笔,唯恐提笔便是一种亵渎,描绘不了父亲沧桑面容里蕴藏的朴实无华的爱。 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矿工,与煤矿打了一辈子的交道,不仅种地种菜练就一副好把式,而且里里外外一把好手,家里不管是灯泡坏了,还是自行车车坏了,在父亲的倒腾下,总是能很快恢复如初。更重要的是,家里不管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可以帮我们拿主意,或许是在煤矿工作的缘故,他总是比邻里邻外的人思想独特一些,眼界远一些。那时,父亲在我的眼里,就是家里的顶梁柱,无所不能,即使天塌下来了,也有他顶着。 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到矿上洗澡,每次去都要赶在交接班之前,这样能洗上清水,矿工每人一个更衣箱,里面放着上下班更换的工作服和洗澡用品,下井的矿工上来,满身的煤灰沾满了全身,只露出洁白的牙齿,熟悉的面孔很那分辨认出。那是没有洗头膏,矿工用的都是洋皂(肥皂)洗头,洗的速度很快,一池子水很快被洗黑洗凉。 父亲是个要强能干的男人,只是生不逢时,他把所有的梦想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们兄弟三个身上,可自小闲散的我给了父亲太多失望,我无法强迫自己的生活轨迹按照父亲的规划按部就班的划着弧线,那种生活让我压抑,在矛盾挣扎中我象个小刺猬,一次次刺伤着父亲的心。回头想想,自己真的很不孝! 在严厉的父亲面前,我小心翼翼的包装着我自己,似乎和父亲的距离总是那么的遥远,似乎*惯了把自己的个性和对父亲的那种亲昵收敛起来。直到有一天,和父亲顶了嘴,*惯性的忐忑不安的等着挨训,父亲却没了声音,忽然发现父亲变了,变的温和了,头上的白发也隐隐若现,忽然间心就柔柔的痛了起来,在心里狠狠的抽了自己无数个嘴巴。 从我上班的那天开始,父亲不断看着我一次又一次从小区门口的柏油路坐上驶往银川的大巴,目送着我离开。不管是上班每次休假,还是工作后的节假日回家,父亲总是早早地在小区的路口等着我。 父亲不仅是我们整个家的主心骨,也是我最尊重的人。他给了我最深厚的关心和疼爱,陪我度过了青春时代的迷茫和清贫岁月,也是在精神和性格上对我影响最大的一个人。 如今几十年过去,我们几个相继有了工作,安了家。父亲却已年近古稀,头发白了,耳朵不好使了,牙齿也松动了。跟同龄人比,看起来苍老很多,满脸风霜。我想可能真的是因为前半生太过操劳,把一生的精力都耗尽了吧。 有次休假回家,我们兄弟几个和母亲在客厅说说笑笑,互相诉说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有父亲默默地在看电视,没有说话。我走过去偎在父亲旁边,问他咋不和我们说话,他用很大的声音问:“你说啥?”我用大了几个分贝的声音重复到:“你咋不和我们说话呢?好不容易大家聚齐了。” 他才反应到:“哦哦,你们说话听得不是很清楚,现在耳朵越来越不好使了。”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不一会,他独自走到阳台上去了,表情略带凝重地看着窗外。 望着父亲坨了的背影,孤独而落寞,那一刻,感觉父亲真的老了,我的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每次挂完电话,一股暖流从心底流淌。这么多年,我就像他手里的风筝,不管我飞得多高多远,他都在那头牵挂着我。从一路求学、远离家乡工作,辗转几个城市,十几年过去,父亲总是时不时地打电话嘘寒问暖,给我精神上的鼓励和安慰,虽然每次无非是“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的寥寥数语,却让我心底涌起无线温暖,陪我度过了无数个身在异乡孤独的夜晚。 儿时在父亲面前*惯了拘谨和内敛,现在依然找不到太好的表达方式,只能努力的不去做让父亲忧心的事,只能尽量多的陪在父母身边。虽然他没给我什么大富大贵,但是他吃苦耐劳,不畏挫折的生活态度却让我很是敬佩,在我眼里他是平凡而又伟大的,也是我这一生中最敬佩的! 从小到大,父爱就像一棵树,虽不如花之明艳,不如水之柔情,不如火之热烈,不如清风之和煦,但却伟岸高大,为我们遮风挡雨,撑起了一片天,永远是我们的避风港,这个最爱我的男人,给了我最深情的守护。而人生最遗憾的事情莫过于,当你有能力帮父亲做点事情的时候,他却老了,多么希望像那首歌曲《父亲》里唱得那样“时光时光慢些吧 ,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 ,换你岁月长留……” 忆工作: 父亲也是石嘴山矿务局二矿的老工人,59年从安徽自流到石嘴山,第一份工作也是采煤工,我算是子承父业。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不知不觉今年是我在梅花井16年的日子,我从当年青葱岁月的青年到如今年奋斗时光的中年,人生的旅途既坎坷又漫长,经历了很多,如今也忘了很多,算是经历风雨,跃进人间沧桑,但在宁东这段经历却是我们永恒的记忆。 矿山是我人生第一个驿站,也是我工作和生活的第二故乡。我所有的发展和转折都在这里进行,包括娶妻生子。它在我生命中承受着太多的份量。 矿山岁月,往事如潮。自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梅花井煤矿参加工作,在梅花井整整工作生活了十三年零2个月。这段矿山生活回忆起来一些是缥缈的,一些又是深刻的。 二零零六年,春节浓浓的年味还没散去,正月初六午饭后,我背上行李去长途汽车站前等候去矿山报到的班车。同行的有我的同学陆浏冰,还有技校的学生。虽然叫不上名字。但都是城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龄人。初春的气候春寒料俏。寒风刺骨。接我们报到的班车是大巴车。当长途大巴鸣着气笛,载着我对理想、前途的憧憬,然而却青涩懵懂的没有多少知识的青年驶向人烟稀少宁东的时候,我的人生就和这片黄土地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在班车上,认识的不认识的大家相互依偎在一起抵挡着汽车行进中的寒风。行程近4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位于宁东镇梅花村的梅花井煤矿。 学校生涯即将结束,经过半个月的培训矿上给我们实*生,矿上给我们实*生按排了一次下井体验矿工生活的机会。大家换好工作服,戴好安全帽,穿上高简胶靴,一番"全副武装‘’之后在老工人带领下入井。井口负责安全检身的矿工师傅托着我肩膀检查时眼神充满阳光,鼓励和赞赏兼而有之,主要检查是否把火种(火柴,打光机,香烟)带入井下。 主井,副井都是斜井,也称步井。井口标高820公尺,井底标高760公尺,它告诉我们工作地点在大地深处六十米的井下。 矿井处在边基建边生产阶段,副井上下人的井筒没有台阶。井下有的地方没有打地坪,大家深一脚,浅一脚在泥泞中前进。路滑,再加上坡度的倾斜,走起来既感到吃力,又格外让大家小心翼翼,因为稍不留神会有摔倒的可能。 来到井底,进入半园拱型的运输大巷,大巷顶部一盏盏防爆灯象星星闪烁。一辆辆运煤的矿车通过无极绳循环三,五成组运往进上。大巷内无极绳带动着地轮有节奏的滚动,仿佛像在演凑一曲曲美妙的乐曲。 井下的巷道四通八达,像一座迷宫。进入回风巷,四周安静,静的可以听到从煤壁上滴下的水滴达声。跟着带队师傅穿行在阴冷,潮湿的巷道,不时会有零星的水滴在身上,给人冷冷的感觉。在通过低矮巷道时,还必须弯腰一步步往前挪动,要是没有安全帽我们这些高个子的人不知要被撞昏多少次。这里是煤的世界,头上顶的是煤,脚下踩的是煤,左手指的是煤,右手碰到的还是煤。人行在巷道中,有人形容为四块石头夹块肉,言外之意提醒大家井下安全的重要性。 临近工作面,不知是紧张,还是劳累?我己经汗流浃背。伸手所及的都是黑黑的煤炭,手上脸上沾?m了煤屑,一遍遍地擦汗,所带的毛巾己被乌黑的煤屑。染黑,整个人也变成了"煤"人。远处传来了“咚咚"的放炮声,随之又听到风机隆隆的吼叫声,一股浓浓的炮烟味扑鼻而来。安全员一声令下,我们停止前进,就近进入巷道躲炮。 稍事休息后我进入掘进工作面。工作面一片添黑,只有矿灯的亮光勉强照出脚下的路,温度也渐渐升高,不像大巷道那么清爽,空气中夹着浓重的炮烟煤尘,空气变得给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放炮后的工作面,由于通风条件差炮后的余烟还没有散去,又没有洒水设备,空气显得十分浑浊。工人师傅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到来停止工作,没有因为风机的轰呜而烦燥,没有因为浑浊的空气和汗水的浸泡而放下手中的工具。在潮湿,闷热的环境中大家你一锹,我一锹,将炸翻得皮带清理干净,再挥舞铁锹往皮带里装煤,拉出工作面运往采区巷道。 在矿山已渡过十余载的我,和很多前辈一样,对矿山产生了浓厚的情结。偶有闲暇在家里,似乎又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满脑子仍是矿山上的事和人。 不知不觉,自己已从年少懵懂成了为人夫为人父的三十而立之年,越到这个年龄,对工地情结越重。 我们这些常年不得回家的“野人”,在很多都市生活的人是不理解的,他们无法接受和想象我们这样的生活。 但我们也很少去想矿山的艰辛,反而感觉还不错,或许是*惯了,逐渐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时间的刀, 划乱了男人、女人的青春容颜; 岁月的盾, 守护着年长、年少的心中柔情。 “其实,矿山挺好的。待的久了,待的*惯了,就离不开了。虽然我们自嘲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虽然我嚷嚷孝敬不了父母不能陪伴家人,虽然我的说过打死也不让下一代再干这行……可是,我们依旧爱这份工作。 说我们这个行业苦吧,这是事实,但也出了不少楷模,月入过万,而且每年大量的新人仍满怀希望的加入,他们也将和我一样慢慢的会产生”矿山情结”,这种情结,清晨像朝阳,红的朝气蓬勃,傍晚,像夕阳,红的厚重而美丽。 因他们经历过矿山艰苦的环境,忍受过井下生活赋予的磨练,有着常人难有的毅力与信仰,那是融入血液,刻入骨子的。 从矿山出来,有的人选择了去做建筑,有的人选择做生意,有的人回了老家盖起了小洋房,还有人自主创业…… 那些从矿上出来的人,没有了浮躁,洗去铅华,多了一份坚韧,有了一股精神,更能脚踏实地一步一步追逐自己的梦想! 在这里,我第一次感到离开家的悲伤与无奈; 在这里,我第一次体会到想念亲人的煎熬与痛苦; 在这里,我第一次品尝了煤炭行业的艰辛与劳累; 在这里, 我也第一次知道了煤矿生活的不易…… 无数个的第一次,把我和梅花井煤矿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梅花井煤矿筹建处成立以来,从祖国的四面八方来到宁东参加煤炭开采和矿区建设的。 一种抹不去的痕迹。 一段不可磨灭的记忆。 在黄沙四起,黄土无边的宁东,我们冒着刺骨的严寒砌垒井筒,搬运料石;我们在井下挖煤、打眼;我们在井下拉电缆;我们在井下安装管路;我们在一望无际的黄土地里唱歌;而最让我不能忘记的是在井下给一群新工人当师傅,尽管当时自己还是刚出校门的学生,但望着和我一样背井离乡的孩子们,我心里特别激动,竭尽所能,把我所掌握的知识传授给他们。 师恩难忘。 诚挚地感谢师傅不倦的教诲。 让我终生难忘, 终生受用。 再回首,忆难忘。 深情地凝望、抚摸着这些让自己一生都无法忘怀的,镌刻着青春记忆和特殊情愫的井口,感慨万千。那个火红的年代,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时间和命运,都有着巧的很、解不开的缘份。 岁月不居,天道酬勤, 煤田如海,耕者知福。 往事如烟,时光如昨。 回忆那段青春的岁月。 作为神宁集团大型现代化矿井建设的领跑者,梅花井煤矿坚定不移走科学发展、安全发展之路,在全面建设安全高效绿色智能和谐矿井的征程中不畏艰难,勇攀新高;一个个深耕煤海、采掘光明的梅花井人,正以“立即就办,负责到底”的工作作风,同心筑梦,豪情满怀,凝聚起无坚不摧的强大合力,在转型发展、建设“三个面向”新神宁的如歌征程中奋楫争先,阔步前行。 乌金真是好东西 能让生活明亮而生动 煤矿真是个好地方 我可以地下走向城市 在岁月的长河我与时光擦肩而过 黑的的石头舔着我的心思 亲吻故乡泥土的气息 一块黑色的精灵 守住我和你的秘密 忘不了,常记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