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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代的我的经历(1991年-1996年)(1)
 
 
修改时间:[2019/10/22 09:06]    阅读次数:[270]    发表者:[起缘]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那个婴儿就是我。母亲说,她那时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医院里助产的医生说:“这人出了这么多血,不知道行不行的?”好在,婴儿的我最终平安的生出来了,母亲也平安的活下来了,母亲输了很多血,以至于生下我三个月后,母亲走路还没力气。说到婴儿的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是什么状态的时候,母亲告诉我,当我一生出来的时候,我一声不吭的,别的婴儿,他们的母亲一生出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哇哇大哭,而我,却一声不吭。护士以为当时婴儿的我没气了,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那个小婴儿倒提着腿,用力的扇了那个小婴儿的屁股几下。多亏那个护士把婴儿的我倒提着扇了屁股几下,因为母亲告诉我,那个护士当时说:“要是扇三下屁股还不哭,这个婴儿就没用了。”婴儿的我的屁股在那护士的手下扇过两三的时候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样,众人就都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婴儿的我被平安的放到医院的看护的摇篮里。看护婴儿的我的,是我的二阿姨,也就是我母亲的二妹,我的二阿姨当时生的我的表妹小婷婷比我大六个月,也在褥子里包着放在我的旁边呢。二阿姨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女孩,当时重男轻女的观念是很重的,所以二阿姨非常喜欢她姐姐生的这个小男孩,也就是婴儿的我,因此,二阿姨就全心全意的在婴儿的我的旁边照顾着我,欢喜的不得了。就在二阿姨看护婴儿的我的时候,我的母亲想要吃些苹果,于是就给了十块钱让二阿姨去买些苹果来,于是,二阿姨就去给我的母亲买苹果去了。当时,医院的看护室里除了二阿姨以外就没有其他看护的人了,也许有护士在看着,但是一旦发生婴儿丢失的事件,护士也不会担责的,会把原因推脱到家属的身上。当时就是这么个情况。外婆回去烧午饭了,二阿姨去买苹果了。

  我的母亲心里就害怕恐惧起来,母亲想到看护室里婴儿的我没有别的家属在看顾,母亲就极力的想要起来去看护室守在婴儿的我的身边,但是母亲身体却太虚弱了,根本无法起来。就在这时,这万分紧急的关头,二阿姨突然返回医院,在去买苹果的半途时,二阿姨突然想到婴儿的我和我的表妹她的女儿小婷婷还在医院的看护室里呢,要是被别人抱了去那可就倒霉了。因此二阿姨才中途急忙返回医院的。

  当二阿姨返回医院的时候,看到医院有一个护士俯身准备把婴儿的我抱起来,不知道要干嘛,或者不知道要抱哪里去。二阿姨大喝一声:“你抱我姐姐的小孩干什么?”那个护士一惊,转而关怀的说:“没有,没有要抱这个小孩啦,我就是看他的褥子包的太严密,就把他的褥子解开让他透透气啦。”那护士解释完就灰溜溜的离开看护室了。后来,二阿姨就告诉我母亲关于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母亲才舒了一口气。

  母亲以后对我说,那次多亏了二阿姨及时的赶回来制止住那个护士的可疑举动,否则,婴儿的我可能就在那时候被和别人家的刚生出的女孩调换了。幸运的是,我一出生就有上帝派来的天使在我身边守护着我,使我虽遭遇危险,却平平安安的化险为夷。

  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派来的天使就已经开始守护我了。

  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那时的计划生育政策比较严厉,所以,作为家里第三个小孩的我,若是母亲生出来我以后,家庭就会面临着超生罚款的境地,并且那时,父亲和母亲在上海大场镇承包蔬菜地种蔬菜卖蔬菜还债,还的什么债,还的父亲在之前村里担任会计时贪污集体财产的债。对于这件丑事,父亲总是说他是被别人诬陷贪污的,然而我却不认为父亲是被别人诬陷贪污集体财产的,这得从我父亲的性格说起。

  父亲是一个穷要面子的人,为了显示自己有多么的义气,于是就以集体财产来的名义和一些找他办事的人去饭桌上吃吃喝喝,又把集体财产挪用给他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后来,有人举报父亲作为村里的会计贪污村里的集体财产,于是滨海县里的纪律检查就调查这件事。纪律检查的人员把每一项凭证拿出来让父亲想清楚每一笔有问题款项的情况,父亲却说那些出问题的财产动用款项都是他在喝醉酒的时候签的字,所以他记不起来每一项有问题款项的具体情况。就这样,父亲被切职,父亲的党员资格也被吊销,如果说这是一个笑话,那么我觉得,这个笑话是父亲分不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一个作干部的,如果分不清公与私,并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将公共财产中饱私囊。这样的干部,趁早还是下台为好。

  父亲从村会计的职位下来以后,就与母亲去了上海大场镇去谋生去了,那时,姐姐才四五岁,哥哥才四五个月。就这样过去了四年,母亲怀上了我,父亲为了不影响种蔬菜挣钱,又为了不因为超生罚款,父亲就叫母亲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母亲于是就听了父亲的话,与父亲一起从上海大场镇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

  堕胎的准备开始了,这就意味着,胎儿时期的我与死亡斗争的过程就要来了,但是好在,我是上帝喜悦的人,我并不用担心危险的死地,也不用恐惧祸患的迫近,如若仅凭我自己,我岂有什么能力免于我自己死亡吗?我岂能凭我自己的能力免于我遭遇祸患吗?全能至上的上帝早就派天使保护我,甚至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上帝就派天使保护我,使我一生平平安安,化险为夷。回到八滩那时的家里,母亲就和村里的妇女主任一起去八滩镇里的医院找医生堕胎了,当时村里的妇女主任找了那个负责妇产科医生要求把我母亲怀的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个妇产科的医生叫村里的妇女主任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村里的妇女主任说没带钱,妇产科医生就叫母亲买几斤苹果过来给她,母亲也说没带钱,其实母亲是带了钱的。妇产科医生见此情况,于是就问母亲:“你家是这里的吗?”母亲回答说:“不在这里,在上海。”妇产科医生说:“在上海还回来堕胎,以后在上海生了好了。”

  如此,三个月胎儿的我就平安的躲过一次死亡的危险。如果那时的我有思想的话,那么那时我肯定会在心里听到上帝派来的天使对我说话:“听着,你不要害怕,上帝派我们来保护你,你死不了。”

  父亲看母亲回来以后没有引。产得成,就又四处找关系想让母亲接着去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还是找的那个妇产科医生,但是那个妇产科医生似乎看没有捞到什么礼物,就建议我的母亲去滨海县城里的医院去引。产。

  那时,我的父亲还不死心,他又找到八滩镇里的妇产科医生准备将我的母亲肚子里的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那时,我的母亲心意已决,她不管以后我的父亲怎么样,不管以后我的父亲对我好或是不好,都不能阻止我的母亲生下我的决心。因为,母亲在生下哥哥以前,已经堕过三个胎儿了,听母亲说,其中有一个胎儿是六个月被堕胎的,故此,堕胎的伤心往事让母亲决意不让胎儿的我与那三个被引。产掉的胎儿一样归于死亡。那时,天下大雨,父亲因为听了他母亲的鼓动,就在外婆家执意的叫我的母亲把三个月的胎儿的我给引。产掉,但是母亲也执意着不会把三个月胎儿的我给引。产掉,父亲这才无可奈何,最终只得陪着母亲回上海了,就这样,三个月胎儿的我终于险为夷。

  当胎儿的我到八个月大的时候,母亲就从上海大场镇返回八滩镇躲在那时外婆家的草房上面的搭的棚子里,在等待生我的那两个月,母亲一步也不离的躲在那时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母亲也想从棚子里下来走动走动,但是一想到被有心人发现超生以至于要强制引。产的危险时,母亲就坚持着在生我之前一直躲在外婆家草房上面搭的棚子里,如此,就没有被别人发现,也就逃过被强制引。产的危险了。

  两个月左右,婴儿的我就生了,正如我在开头记载的那样

  “1991年农历二月初三,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的一个医院发出了一个婴儿的哭声,这个婴儿就是我……”

  这就是我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直到生下我的时候我所遭遇的一系列经历。我觉得,那是一段非常具有挑战的一件事,和谁挑战,和死亡挑战!因为上帝对我的喜悦并派天使保护我,故此,我从胎儿时期起,就战胜了死亡,死亡对我无可奈何。更不要说如今的我因为受洗归主耶稣基督,保护我的天使如今换成了圣灵,死亡就更是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父亲生于1959年,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八滩镇北河岸村解放以前叫左庄,是一户姓左的人在此地做地主。北河岸村大多数人姓杨,唯独父亲的父亲这一家姓刘,父亲的母亲也姓杨。在父亲十二岁的时候,父亲的父亲用筷子蘸了一些酒让父亲尝酒的味道。父亲以后沉迷于喝酒,不知道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父亲读到高中以后,因为学*成绩比较好,在班级里做了班长。那时,父亲是住宿的,每当有同学给他大米等粮食的时候,父亲总是舍不得一个人吃,总是拿回去给他的兄弟姐妹吃。与父亲在高中同学的如今有许多人生活都过的不错,在我以后到滨海高中读书的时候,那时,滨海高中的教务处主任名叫鲁峰武,鲁峰武是我的父亲高中同学,我的父亲念高中的时候是班级里的班长,鲁锋武是班级里的学*委员。

  父亲高考的时候是1979年年后国家恢复高考的时期,父亲报考的南京大学,结果低了几分,就没有考上南京大学。以后在谈到复读一年的时候,父亲因为不想再给他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增加负担,又不想考上大学离开他的父母兄弟姐妹,所以,父亲就放弃复读了。

  此后,父亲就到部队里当了一两年的志愿兵,后来又学*了会计,就这样,在村里担任了会计,在父亲担任村里会计的过程中,父亲到处去饭桌上吃喝,用村集体的财产肥他的父母兄弟姐妹。

  父亲在担任村会计的时候,是24岁,外婆通过别人介绍,就把我的母亲介绍与我的父亲相识了,那时,外婆家在八滩街的北街头,属于城镇户口,而我的父亲则属于农村户口,我的母亲当时看我的父亲比较穷,不想嫁给我的父亲,但是我的父亲却骗我的母亲说,要是跟他结婚,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了。就这样,我的母亲就嫁给我的父亲了。

  我的母亲生于1964年,我的外公的一家是江苏省盐城市滨海县五汛镇的,我的外公姓赵。我的外婆的一家是离五汛镇不远的百坍镇青龙桥附近,我的外婆姓张。外公与外婆结婚以后,外婆就生了我的母亲,后来外婆又生了我的二阿姨,三阿姨,以及我的舅舅。

  母亲10岁的时候,外公外婆一家从五汛镇迁往八滩镇落户居住,之前外婆的一个姐妹从百坍嫁到八滩,外婆的一个兄弟也从百坍去到八滩居住,故此,外婆也带着外公以及我的母亲、二阿姨前往八滩落户居住。

  听母亲说,舅舅童年的时候有一次回到家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二阿姨看到以后就问舅舅怎么回事,舅舅不说话,依旧一声不吭,二阿姨就开始揍舅舅,舅舅大哭着还是不说怎么回事。后来在二阿姨的狠揍下,舅舅终于说出事情的原因了,原来舅舅弄死一个蚯蚓,一个小伙伴就吓唬舅舅说:“这下你倒霉了,蚯蚓要找你报仇了,现在你要把蚯蚓弄碎放在一个泥球里,然后每天对着泥球跪下来磕头,蚯蚓就不找你报仇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你家里的人,否则蚯蚓还是要找你报仇的。”听完舅舅这么一说,二阿姨哈哈大笑,每当想起这事的时候,二阿姨都是哈哈大笑好像狠狠的揍一顿舅舅是一件非常有效果的事情。

  母亲童年时候,那时候处于文。革时期,在八滩街上经常有批斗游。行的情况发生。母亲在读书的时候,经常是每天早上先给家里做好早饭,然后再去学校。母亲说,每次生火做饭的时候,她总是一边背政治书,一边生火做饭,母亲说,她那时非常聪明,每次背书总是很迅速的就能记住书里的内容。外婆对于我母亲的教育,是比较上心的,而外公对我母亲的教育则不是怎么上心,当母亲没有文具的时候,外婆总是给钱给我母亲钱去买文具,而外公则是无动于衷的。

  说到经济方面,母亲说,当时外婆在家里藏了许多黄豆,说防止荒年再次来临的时候保命,我想,这大概是1966年时三年自然灾害过后在外婆心里造成的惧怕吧。

  母亲读书读到初中的时候,毛主席逝世了,母亲说,那时,她读书的学校所有的人都在哭,母亲当时她哭的非常伤心,发自内心的伤心,那时代几乎所有人在毛主席逝世的时候都在发自内心的伤心哭着。

  母亲在初中读书的时候,与一个女生走的比较近,上学放学的时候,她俩经常一起走,用如今的话来说,那个女生是母亲那时的闺蜜吧。母亲说,那个女生从学校步入社会以后,一步一步的堕落了,如今,那个女生已和四五个男的结过婚又离婚,母亲已经和那个女生多年不曾见过了。

  有一次,母亲和那个女生放学走在路上,她俩看到一个信耶稣的老奶奶,那个信耶稣的老奶奶一路走一路唱,当时处于文。革期间,基督教被制止,许多基督徒们在此逼迫下被抓去坐牢,教堂被禁止做礼拜,《圣经》被焚烧,然而当时那些错误的决策并不能阻挡基督徒们爱主的心。许许多多的基督徒们在恶劣的环境逼迫下,晚上的时候去坟墓里,去田里祷告、读经,聚会,唱赞美诗,基督徒们越是遭遇压迫,信主就越热忱,没有什么苦难困境能将基督徒们与主隔绝。当时,母亲是非常反对基督徒的,认为基督徒都是一群不正常的人。有一次外婆去一个基督徒的家里被我母亲发现了,母亲就指责外婆,不准外婆再到基督徒家里去。因此,母亲看到那个一路走一路唱的基督徒老太婆,就厌恶的对走的近的那个女生说:“行耶稣的就是一群不正常的人,疯疯癫癫的。”那个女生就制止住母亲的态度,那个女生对母亲说:“千万不要说行耶稣的人的坏话,不然耶稣就行到了你的身上了。”我们那里对于说信耶稣的,*惯的说成行耶稣。现在看看,主耶稣不仅行到了我母亲的身上,如今又行到了我的身上。

  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婆,我的外婆喜欢赌。博,喝酒,抽烟。外婆抽烟的*惯是在生下我母亲之后又怀了一个胎儿却流产以后行成的。我的外婆还喜欢巴结做官的,喜欢给做官的送礼,以谋求自家的一己之私。再简单的说一下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有学问,有文化,对电气方面的知识比较在行。

  我的母亲在16岁那年有一次和我的舅舅吵架,舅舅用难听的话骂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就狠狠的暴揍舅舅,当我的母亲把铁叉举起来想要戳舅舅的时候,舅舅逃跑了,母亲就没有用铁叉戳到舅舅。

  这之后,母亲害怕极了,因为舅舅那次被我的母亲揍的非常惨,母亲害怕外婆打她,所以母亲就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母亲想要去福建,想要去福建打工,后来,母亲在乘车到达阜宁县的时候,因为没地方住,就去找人家借宿。那时的社会风气不似现在人心险恶,那时,母亲借宿了一晚,好心的人家让母亲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将我的母亲用自行车送回家。外公外婆找了一天,当看到我的母亲回来了,外公外婆就开心极了,我的母亲狠揍舅舅的一事在外婆看来,与母亲去而又回相比较,我的舅舅被我的母亲狠揍一顿就不算什么事了。

  母亲初中毕业以后,考上了高中,高中读了一年,母亲就辍学了。因为在高中读了一年书的原因,所以,母亲的学历在户口本上登记的就是高中学历了,那时候的高中学历算是比较有文化了。后来,母亲到八滩镇的小猪交易市场里谋得一个工作,小猪交易市场属于收税行业,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母亲说,那时,每当集市开市的时候,人们把小猪拿到猪集里交易,人们在交易小猪的时候会缴税,从中收取的交税收就全有母亲他们一些管理交易的人分取,所以说,那是一个比较有油水可捞的行业。除此之外,母亲又加入一个跟钱有关的会,那个跟钱有关的会具体怎么操作,颇有几分复杂,大体情况是这样,所有人先拿出钱来投入会中,会中设立一个标头,在每个月要用钱的时候,由标头来负责竞标的事项,标的份额为多少多少,实质与保险有点类似,形式又与保险不甚相同。

  父亲24岁的时候,母亲19岁,外婆通过做媒的方式,把我的母亲说给当时在北河岸村做会计的父亲,当时我的母亲是不同意嫁给我的父亲的,因为外婆的家属于八滩街头,所以,我的母亲自然是不愿意嫁给我的父亲的。后来,我的父亲允诺我的母亲,说如果我的母亲与他结婚,以后村里的妇女主任的位置就是我的母亲担任了,因此,我的母亲因为我的父亲允诺了这件好事,才终于答应嫁给我的父亲了。结婚以后的没多少时间,母亲发现了家里的房梁上放的一个巫蛊,农村地区的迷信思想比较浓厚,一般来说,有哪家结婚、生子或是砌房子,就会有一些心理嫉妒的人弄一些巫蛊来诅咒,这,在农村的一些落后地区无疑是司空见惯的。当时,母亲就发现了这么一个巫蛊,故此,母亲就气急败坏的在家里和父亲的母亲争吵,质问是哪个人做的那下三滥的事。我的母亲怀疑是我父亲的母亲家里的人放置的这么一个巫蛊诅咒。后来,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外婆也参与其中骂我父亲的母亲家中的人,可见,我的母亲当时年轻气盛啊,碰到这么些小事,就沉不住气了,要是像如今这样,脾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颇为沉稳,年轻时或许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了呵。

  第二年,母亲20岁,生了我的姐姐,之后,母亲又怀了一个小孩,然而父亲因为害怕计划生育生了两个小孩,村里会计的位子就没得做了,于是,我的父亲就听了他母亲的话,说什么人在人前,刀在石上。意思是要我的父亲抱住官位要紧,不要顾及小孩。于是,我的母亲在怀第二胎三个月的时候,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引。产了。又过了年许,母亲又怀了一胎,又在父亲的要求下引。产了。父亲为了保住村里会计的位置,不惜以“杀子”的方式来实现他那不耻的官位,如此好光景就要到头了,当母亲怀第四胎的时候,在六个月的时候,父亲又要母亲引。产,母亲不愿意再引。产,但是父亲却态度严肃必须要求母亲引。产,母亲最终还是把这第三个未出世的胎儿引。产了,在母亲引。产完这第三个胎儿以后的几天,母亲做了一个梦,梦见一条河里有一双鞋子在漂浮,母亲去捞这双鞋子,却怎么也捞不到。那第三个引。产的胎儿使得母亲在那段时间伤心不已。

  后来,镇里的政府部门因为父亲是村里会计的原因,因此就在计划生育政策方面放宽一个标准,意思是可以有两个小孩。故此,母亲就怀了我的哥哥了。然而,就在母亲怀了我的哥哥不久,父亲就因为挪用集体财产的罪行,被撤职,又在滨海县里被撤销了党员资格,开除党籍。

  以后,母亲生下来我的哥哥,我的哥哥一生下来的时候,身上包了一层白色的胎衣,在母亲怀我哥哥以后摔过一跤,又加之之前母亲又刮过三次胎,由此可见,我的哥哥较之别的小孩,身体与智力就不是太健康了。

  在母亲还没有生我的哥哥以前,父亲的母亲认识了一个拜鬼的巫婆,于是,我的母亲在此情形下也迷上了拜鬼。那时,母亲会去北边的废黄河边把买的猪头肉放在河边拜鬼。有一次母亲借钱买猪头肉准备去废黄河边拜鬼,没有借到钱。

  后来的一阵子,母亲经常在屋子里见到鬼,晚上睡觉的时候屋子里就会发出????的翻书声,一点燃煤油灯,翻书声就又消失了,一灭灯,翻书声又????的起来了。并且,屋子的灶台下又发出嘭咚的声响,然而检查一下却什么也没有,一连许多天都是如此。父亲的母亲是拜鬼的,她让我的母亲吃有毒的朱砂,并愚昧的说朱砂克鬼,当母亲发病的时候,父亲的父亲又扭着我的母亲的胳膊,说是扭胳膊就会把鬼扭跑,导致我的母亲左胳膊脱臼,左胳膊挂在了母亲的肩膀上无法动弹。后来,村里与父亲的母亲一家是亲戚的人带着母亲去看医生,并告诉母亲不要说肩膀是被我父亲的父亲扭脱臼的,就说是摔脱臼的。在那段时间,我的母亲与我父亲的母亲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战火不断,直到我的母亲与我父亲去河岸桥南新的宅基地砌房定居为止,与父亲的母亲一家的战火才稍微小一点。

  那段时间,母亲还没有怀我哥哥上面的那个被引。产的胎儿以前,母亲去附近一个村里拜假神的地方求子,后来母亲就怀了那个胎儿,检查出是男孩,后来,在父亲的坚持下,母亲把这个胎儿引。产,不久以后,那个拜偶像的地方被政府端掉,母亲一时感到失望,当时一起拜偶像的人建议母亲去信耶稣,那时,母亲心里就非常惊奇,因为当时母亲认为那个偶像是最大的神,母亲自言自语说难道还有比那个偶像更大的神吗?

  之后,母亲的疾病越来越严重,父亲就把母亲送去盐城市精神病医院治疗了,医生说我的母亲的病情属于臆症。在母亲看病的几个月,父亲每天都陪在母亲的身边,因为家里穷没钱治病,父亲就到处借钱给母亲看病。父亲那段时间没怎么吃饭,头发没有理,胡子也没有剃,专心的照顾着母亲。在把母亲送去盐城市精神病医院不久,外婆想让医生安排我的母亲去医院二楼住院,但是我的父亲却坚持让我的母亲留在一楼住院,因为只要去二楼住院的,病人中十有八九可能会有跳楼的情况发生。在住院的过程中,有一次,母亲趁父亲不注意的时候,跑去医院旁边的那条河边想要跳河,母亲说河里面有人家,有宫殿。但是母亲当时并没有很想跳河,母亲只是吓唬吓唬父亲和外婆的。当父亲找到母亲的时候,母亲就和父亲回医院了,在治疗的过程中,母亲不吃药,母亲说,除非让她信耶稣,否则就不吃药。父亲同意母亲信耶稣,母亲就很开心的吃药了。

  母亲病愈以后,就把信耶稣在这件事暂时忘记了,后来,在一次去小姑奶家的时候,小姑奶对母亲说,母亲这患病的问题就是我父亲的母亲交鬼引起的,小姑奶建议母亲去信耶稣,就这样,母亲终于算是信耶稣了。当时,村里信主的一些人(那些人当时是信主的,现在那些人之中有些人不信主了,有些人即使说是信主的,他们却拿不出他们的决心来与世俗分别出来,他们的生活还和世人一样追逐虚浮的金钱名利,除了不烧纸不烧香之外,世人如何过着贪爱世俗的一套生活,他们也如何过着贪爱世俗一套的生活)他们当时说我的母亲信主不能一直信下去,因为我父亲的母亲是拜鬼的,因此他们就认为我的母亲信主不能信到底。但是,我的母亲下定决心要信主,因此,我的母亲自从开始信主以后,每天放声唱赞美诗,当时,母亲不会祷告,因此就祷告说:“在天上的大神啊,求你拯救我。”在奉主耶稣的名赶鬼的时候,母亲那时就说:“奉耶稣的名,撒鞑子离开。”那时,母亲每当奉主耶稣的名这样赶鬼的时候,心里会感到非常解恨。撒鞑子就好像杀鞑子的意思,杀鬼的意思。

  那时,我的哥哥才一两岁的样子,母亲听说要受洗才叫真正的信主,于是,就带着我的姐姐与我的哥哥去澡堂里“受洗”去了,母亲当时以为去澡堂洗澡就是受洗。母亲把我的哥哥与我的姐姐带进澡堂里,我的哥哥那时还小,以至于在澡堂里呛了好一会儿。以后,母亲才知道,原来受洗是要到教堂里由牧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举行施洗才可以,而不是在澡堂里“受洗”。母亲得知得在教堂由牧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举行施洗的那一时,才可称作为受洗归入基督耶稣,故此,母亲就在那次去澡堂以后不久,就去了八滩镇基督教堂参加受洗了,那时的受洗的一些流程不像二十多年后的我受洗的情况,我受洗的时候需要连续两个月参加慕道班培训课程,总共有九节课,而我的母亲那时在八滩教堂受洗的时候不需要参加慕道班培训,只要有需要受洗的信徒,就由教堂里的牧师直接予奉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上帝的名予以施洗。母亲在28岁的时候受洗归入耶稣基督,当我的母亲一受洗以后的几个月,就怀了我,故此,我是上帝预定并喜悦的人,这句话就是确实的了,这就不奇怪,为什么我这一生在遭遇许多患难的时候上帝会使我转危为安,化险为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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