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题记 如果你问我,最向往的年代,那一定是民国。在这个特殊的时代里,有灯红酒绿的繁华;有连续不断的战乱;有才子佳人;更有或曲折、或唯美的旷世之恋。 梦回民国,我要做一名邮差。在战乱中奔走,在繁华里穿梭,把你最牵挂的人的消息带回,也将思念传达给你的爱人。 在爱情里寻找自我也失去自我的萧红,在日本,不断的给萧军写信。这42封信里,无一不描绘着 她的担忧和牵挂。只可惜,没有面包的爱情,终究经不过琐事的消磨。终其一生,她也未寻觅到一个立足之处,与安心之所,“半生尽遭白眼遇冷,唯有不甘,不甘”。 “朝来风色暗高楼,偕隐名山誓白头”,初遇王映霞,郁达夫便一见倾心了。几纸素笺,说不尽情谊无限,一只墨笔,又承载了多少情,他的爱固执而热烈。一个翩翩才子,一位绝世佳人,谁曾料,一朝为情所苦,终于转为陌路。他们爱过,又走向凋零,最后,也只能感叹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相差28岁的梁秋实、朝箐清相爱了。一个是文学大师,一个是歌星皇后,面对世间嘈杂的声音,梁实秋,给她的信中写到:“不要说是悬崖,就是火山口,我们也只好拥抱着往下跳”。也许这才是爱情的伟大,跨越种族、抛弃地位、忽略年龄,让人眼睛里放着光,让人热爱整个世界。 文人的恋爱,总是充满了诗情画意。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都化作了笔尖的诗,钱钟书也不例外。“如此星辰如此月,谁指点与谁看?”、“风怀若解添霜鬓,明镜明朝白满颠”。他对杨绛所有的爱意、感激、欣赏、怜惜,都融在了字里行间。从芳华正好到白头蹒跚,风风雨雨,他们始终同行。 那个慢节奏的时代,爱情缓慢而悠长,像储存了很久的老酒,入口留香。只是,酿酒的人已不在,幸而,书信尤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