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年转眼又快过去了,一股熟悉的寒气从清冷的空气袭来,分不清是天冷还是心冷,如履薄冰的疲倦,隐隐约约的痛,就连轻轻呼吸都很重;即使隔了这么久、这么远,仍旧牵起那份悸动… 还在重庆没回来之前就对身边人说:这件事到此为止,而事到如今每次思绪总是不知不觉浮现,某种的哀伤总挥之不去…又再度*惯性地在网上找寻他的踪影,曾看过辑宣传vcr他和国家领导握手,结尾显示:重庆市公安局政治部;一直没有忘记两江新区分局政治处主任的好,回深圳后她部门的一位女生用手机号码曾来电,大意:…负责陈*的事情,如果下次来重庆旅游可以安排见面,若想知道陈*的状况和信息可跟她联系…”。费尽心机,朝思暮想终于得到自己曾经想要的,可是对于这通迟来的电话,却没有得到半分的慰藉。并非朋友说的她们马后炮,也非怕只有失望更失望;只是清醒地跟自己说:别再发疯!也害怕自己忍不住回拔那电话号码,马上把她删掉也没问她称呼。 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又是政治处主任的意思,只可惜到头来自己都没本事领到她这份好意。如果正面接触有的只是表面的官方式的礼仪,而看不到一个人的原本面貌,见了又有什么意思?也正如陈打的第一通电话并非出自他的意愿,又何必强行人意难为他呢?更不必去防碍他平静的生活;再者,何必再去打扰一个不愿搭理自己的人,自讨没趣再去出洋相。无论怎说,自己一直都记着政治处主任的好,也一直没有跟她说声:谢谢和抱歉,在收到她寄来的重庆特产,不应因为不是陈寄来的而感到失落和不悦。更不应把所有的难过都迁怒于她,恼羞成怒的气急败坏,现深感多么无知和莽撞。 从来都不觉得重庆此行没有见到陈而深觉懊悔,或是件憾事;@两江新区分局官方微博和微信;只是想陈冰不再去击碎别人的梦,每个女生心里面都有个“至尊宝”,不是每个人都伤得起的。 曾经几何时在想:如果提前通过关系去见他、如果陈当时的电话能重拔、如果还在重庆时,分局那通电话来得恰时…结果将会怎样?可这世界上偏偏没有如果,有的只是无限荒凉的现实…… 刚回到公司时,所谓的同事“笑着”迎面问:见到你男神了吗?!心里确实不是滋味,把旁边的一个所谓同事训斥了一顿,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早想骂她很久了, 以往那些莫明其妙的话想必都源自她张嘴;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张狐狸眼打从几时开始偷窥我了?…”虽然坐在右手边不只她一个皇亲国戚,坐在后面是老板亲戚的老婆,左边又是老板娘什么亲戚的弟弟,除了她不做二选。还记得她死缠烂打非要去我租房看,明知她不安好心但也无妨坦然让她去了,结果她却一昧地说自己生活多高尚…连女人要用的香水和tempo苹果味道纸巾常问我要,那款dior香水别人送我都不舍得用,倒让她当空气清新剂用拿去喷前台给喷没了。还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公司,建个私聊群专说三道四,唯恐天下不乱。 和那公司小股东余出差时,途中他边开车边嘲说:“…去重庆怎样?信心满满地去,吃了闭门羹,灰溜溜地回;他们那种人都很拽(凶?)的…”。仿佛一切在他们预料之中等着看笑话般,着实让人恼羞难当。 财务部会计丁竟然把我的名字和陈•冰的名字组合来诓骗,花6800元减肥吃药上吐下泄的,大热天出冷汗,老是作呕又吐不出,对喜欢吃的食物都有恶心感,肚子难受得三更半夜报警。虽然已经有人为自己的愚蠢买了单,上天也算补偿了我,有家上市而规模可以的公司,以损失的金额为底薪主动来聘去上班。但那极其的讽刺来侮辱智商,每每想起都让人气愤。 依然还记得那美容院自称“陈冬”拿着手机给看的一张p过的照片:“你看,我妹(自称陈梅)生完孩子肥成这样,我也是醉了!。”那照片上手臂上p着“冰”字,那时自己信以为真对“陈梅”说:“怎么你老公也有个‘冰’字,你很爱他呀!,把他的名字都纹在身上!。” …被愚弄的心情难以忍受。 后来有人截图财务丁微信资料并告知:原来财务丁还有副业是美容,也有【半永久定妆师】之称,想必和那创美源的老板不单是相识多年这么简单;再细想:从她让朋友专车来接去美容院,难怪一直在旁卖力游说,然后又送到站台坐车回去。到第三天的一大早跟财务丁说吃那药难受时,不到三天那张脸比翻书还要快,除了避而不谈,想必她们又一次谋划了,更没想到只身一人去美容院的时候这么多人招待,那原先自称是老板的“陈冬”也立马不承认,说老板另有其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出现…。他拿当初说的客人档案是合同出来,那时自己才翻开看:后面填写的数字和说的数字不一样,而自己在第一页中间处签名,以往自己签合同就算不是一式两份都是在末页签名的;回想是怎样签上名字的:就是那个自称“陈冬”给一张她妹手臂p有“冰”字的相片,然后就糊里糊涂地微信转账,她叫签名就签了。由始至终那个财务丁都在旁,那时仍深信那个财务丁,正还要继续给她发q信息说不知档案是合同时,当财务丁教讹公交司机说的那段话,从中年男口中如出一辙吐出:“你要到医院开个证明…”;再愚钝不堪的人也会反应过来了,人心到底丑恶到什么地步?分不清是药物令人作呕还是人面令人呕心…”,要走在换鞋的时候听到“陈冬”电话里是财务丁打来的声音,只见“陈冬”说:“已经解决了,你不用过来了!…”。一群卑鄙无耻的混蛋。 发布财务丁伙同美容院诓骗的信息到朋友圈,在别人告知真相时还说那个财务丁也发攻击我的朋友圈,正要截图说她删了改成:帮你!之类的,还附上明知离开了美容院而拉黑她q,她佯装不知情而发不出去的信息图;到了第二天上午从医院回公司还没坐下来,她终究露出原本可憎的面目威胁地说:“你已侵犯我肖像权,限你一天内删掉,否则等收律师信吧!”。就算老板叫删都不删。 记得有个业务精英唐s在群里说:“…人家丁燕好心介绍你到那美容院去,都没得到什么好处,你不要败坏同事的名声”。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难得,仗着自己的业绩功高盖主的,不上班不请假,还把聘来不久的厂长训斥走;为了自己的业绩用各种手段出货,不惜在办公室和其它业务吵架翻脸,还在工作群里大吵大闹的;这两年多以来,一个个为了抢货出都不过如此,终究到底都是些唯利是图和利欲熏心之人。自己从来不爱废话和浪费表情,当决定辞职那刻把她们一个个拉黑。 等离职到期的那些时日,视她们为透明;再次收到朋友寄吃的过来,当她们在嚷嚷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以往分享给她们吃的视作一种讨好的理所当然,我马上把那些吃的全打包转寄给对自己好的人,想必她们都不知什么叫尴尬。回想这近三年来,虽知她们不能交心,但有吃的都和她们分享,和别人吃饭都会另打包她们说好吃的菜,发菜单让她们点菜打包;还介绍客户她们跟;虽说付出没想过回报,对人好也要看清对什么样的人,但从没想过到头来她们一个个竟把自己当白痴;尤其是坐在后面的那个老板亲戚的老婆对我唬粗口(脏话)时,竟真以为我好欺负了。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竟能呆了两年多,想想到至今心头不禁一阵阵发寒发毛。 国庆节前,那公司的老板表弟(法人代表)邓打了电话过来“笑着”问近况,重复老板娘的姐那句话:“…这是你们(和财务丁)私人恩怨,跟我们没关系…。”没等他把话说完极其厌恶地挂断并拉黑他电话号码,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谈感情;帮你是情份,不帮你是本份”自相矛盾的悖理;正如出了《告知函》撇清关系,却又一个个不停地打电话过来、加qq加微信的;想必这就是那老板教导的而又学不会的圆滑;更没想到的一直叫和客户保持“安全”的距离,却在那时只有客户站在自己的身边,给予安全和温暖感。对未付款的客户说:我要走了,把经过我手上未付的账都清了吧,她们第二天都给了转账水单;在朋友圈发布离职的消息,她们都表示慰问和关心去向;有些客户让到她公司去上班,有个客户她让同行的老板来聘请…;坐公交车上班摔破头缝了几针,医院的医生开了证明工伤的七天假期,但仍带伤去上班,得知我受伤的客户都叫多休息,有什么事会和其客户沟通…;因用社保卡到医院换药到拆线没花多少钱懒得报销,而那公司的老板却把人当傻子,还在认为单身女子好欺负。 有个美女老板一直叫到她公司上班,后来没有去但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到新公司上班的心情,和告知考试新规则,考场快关闭得知常外出便叫发登陆的账号和密码帮约考。在美容院无助给她电话时,她比自己更愤怒说要过来…当时我给那公司老板娘也打了通电话,但态度和答案截然不同,更晕的是老板娘竟叫继续吃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国庆节后,朋友过来原本是帮到美容店设法要药化验的,无意核实更确认了她们姓名全是假的,沙井有两个《创美源》美容店,去的那家斜对面有间小有名气当地人开的云吞店,把她两姐妹的相片都发朋友,那个自称“陈梅”手臂左右都没纹,更别说有个“冰”字;心里一直在想: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整个假期后的心情都极差,难以咽下的气。 我和陈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也不同类型的人;梦醒了,回到自己的生活里,然后努力地让自己忘记…… 曾无意在一本文学书封面看到这样一段话:“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答案/ 并不是所有的答案,都会如愿所偿/ 如果事与愿违,相信上天一定另有安排。 老天爷对自己都算眷顾,在情人节一大早失落又难过地出门,在轻轨上遇到陌路同途的美女幼师朋友,那一天心情总算好转些;而现在那边的朋友在工作上给了帮助,通过做市政工程朋友的关系直接来合作,还有个不在大陆离开了这个行业也给了些有用的资源。 新同事不知用什么口吻说:要是把你放在宫廷剧里,你能活到第二集就很幸运,估计在一集就死掉了;你这种智商能存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回头想想:曾一次次被所谓的身边人利用和欺诈,一次次地身陷险境,落入暴力传销魔窟、差点在楼梯摔落和险些成了第壹个“江歌”,吃药吃进医院去…回想起这些都心有余悸。感谢老天爷的庇佑一次次化险为夷,即使生活各种残酷的现实折磨得毁三观,真相直教人怀疑人生,就算已经失去方向,没了归属和信念而盲目前行着,但只要内心世界有坚定不移的善念,上天一定会善待。 2017-12-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