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时间行走在春天的中央。 你可以穿着毛大衣套着皮靴,缓缓绕过街头, 你也可以穿着短袖踩着运动鞋,匆匆穿过校园的亭子。 冷与不冷,你说了算。
草长莺飞本是二月的事,现在进行也无可厚非, 各种花,可以是粉的、黄的,也可以是紫的、白的; 有已经开的太久,累成愤怒状的; 也有羞羞答答,未伸张开来的; 可以是独树一帜的花骨朵儿; 也可以是零零点点的碎花海。 无论怎样,都很合情合理。
在毕业季的前传里: 你可以高兴的每天吃到撑,也可以难过的哭成狗; 你可以靠着夜空中最亮的星辨别方向,锁定自己前进的路线; 也可以一头雾水,从没想过将来要漂泊到哪里。 无论怎样,都是不奇怪的。
柳树们最近忙着赶织一年一度要放飞的毛絮, 期待着北京满城飞絮时街头行人五颜六色的口罩。
这个季节包容了太多,没有严格的对与错。 如果换一种心态,你会发现, 这是一个宽容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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