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大雪纷飞的季节,仿佛寒冷冰冻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那颗悸动的心,它仿佛在沉静好久之后再次苏醒。而这场寒冬的到来,会不会又将其冰冻起来?慢慢的,慢慢的结霜,而后彻底冰冻,就像冬眠一样,就这样再次静静的睡去,不愿再醒来。 而又在何时,它为谁跳动过?那值得么?又或者不再需要去评判什么?而又如何?浮浮沉沉的那些年,年华已逝,谁又是这事件的评判者,留下的又是何等伤感的措辞,心里起起伏伏,耳畔间竟是世间的嘈杂,而又如何?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无能为力的时候,也许是人生最可悲的时候,就像死亡,我们无法控制,只能感受到它的到来,之后悄然离去。就像太宰治说的:“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在我的世界,非黑即白,还有大面积的灰色,它是人生无法消除的执念,它是生命里必须承受之重,我遂不情愿它的存在,高傲清骄如我,仍无法无视它的存在,我只能尽我所能的去避开这些。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它的存在,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涉足的接纳它,想起就觉得可笑,也许应证了那句话“人非圣贤”,而“圣贤”又是什么,不过是为了自己找的一方清净的借口,这不是很可悲么?人总是爱自欺欺人。当了解这个世界的太多太多,仍然微笑的面对,是一种态度,一种对生命的坦然,一种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某种意义的狭隘的定义,它支持着你生活下去,可是人为什么要活着?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我需要你看清楚,你需要思索,而不枉来这一世。人说难得糊涂,并非无道理,那么多需要你清楚而又需要你不要那么清楚的事实,需要的也许就是这份糊涂的懂得。 我总是会陷入某些沉思,进入自己所谓的荒诞的世界,久久矗立,不愿出来。心内的世界会吞噬我的思想直至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梦魇一样,让人到处追逐所谓的光明。这个时候一阵所谓爱的清风吹过,你感受到它拂过你的衣角,穿过你的内心,你感觉到这是最后一根带你走出黑暗的稻草,当你成功的走出来的时候,发现那其实并不是真的稻草,也不是真的风,那是真爱。一份你自己对你自己对恩赐,它幻化了成了风,它幻化成了所有,它就在你的身边守护着你,那就是你自己。原来心疼你的一直你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