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好爽,感性得很,可不,那种透亮,让天空云朵,簇拥出大片白云,真有“玉盘高挂,珠圆玉润;天上地下,仿佛莹白”。与孙儿一起月下嬉戏,畅享天伦之乐,美妙若斯,其乐融融。但猛地,看着那月,悟性顿起,哈哈,思想的“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瞬时跳出,一下灵感勃发,将多日酝酿,兑现特异心灵,对自己亦师亦友谭氏宁君诗家,濡沫笔墨之酣畅清晰,尽致淋漓之爽快不已。 对于成都诗人谭宁君么?记忆的种子,永远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圆圆形脸,笑容谦和,佩戴眼镜,深邃的眸子,始终微露自信,将文学诗意,以诗歌形态,表现于他的文字,他的日常生活,他的令人颇感惊讶诗歌文字创造力。 当年他在旭光公司担任办公室主任,因为工作缘由,经常与之开会办事,特别是我们之间,包括民建印刷厂诗人刘安祥,大家惺惺相惜,共同的文学爱好与执着追求,撰文写作,使我们三人,一下成为了知己好友,经常一道吟诗作文,探讨文学,畅谈理想志趣,一时成了当时新都谈得拢的“文学三友”,使我们每个人,不断通过日常侃谈闲聊,探迷寻究,互通所获,沟通交流,其文学修养与创作水平都有提高,甚至迅速,尤其是谭宁君者,让他的睿智深邃,敏锐嗅觉,先天悟性,努力刻苦,异乎寻常,将诗歌创作,仿佛长江、黄河,一泻千里,畅游流淌,奔放,豪迈,浑厚,又志气飞扬,就像他在《心,伫立春风》诗中所言:“野马的长鬃,舞动天际流云/旋转,旗语招展,漫天纸鸢/起伏的喘息,大河上下一瞬间/绿意盎然。静止的心情,蓄积经年/闸门,早已高高提起,倾泻的思绪/以及,钙化成卵石的那些记忆/扑面而来,铺天盖地而去”,诗歌勃发,洋溢泛动,汪洋恣肆,叹为佳构。 写之于此,那么,谭宁君者,当为何许人也。其实简单,百度搜索,总能知道频率。他么?曾用笔名宁君、澹台宁君,重庆开县人,在职研究生学历(mba)。中学高级教师、高级企业培训师。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外散文诗研究会会员、国际诗歌与音乐协会常务理事、四川省散文学会会员、成都市作家协会诗工委委员、成都市诗词楹联学会会员、成都市新都区作协主席、新都区散文协会会长。《中国格律体新诗》编委、《新都文艺》主编等。 时光穿梭,回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他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始从生于斯,长于斯,成于斯之重庆开县走出,是故乡的山水毓秀,人杰地灵,竹林婆娑,树木葱茏,溪流潺潺,燕昵鸟翔,让他从小就氤氲于文学殿堂,萌发了爱好文学,熟读经典,创作文学之三步曲,一发不可收拾,汩汩如泉涌水泻,始在《星星诗刊》、《诗神》、《神剑》、《文学报》、《四川文学》、《青年作家》、《莽原》、《传奇文学》、《芳草》、《西南军事文学》、《工人日报》、《特区晚报》以及美国《休斯敦诗苑》等报刊发表作品,奠定了坚实文学底蕴和创作路子;2000年后,他更把握契机,瞄准时代脉膊,开始在各种网络平台交流创作作品;作品先后入选《中国诗选·散文诗档案》、《中国校园散文诗选》、《探索散文诗选》、《四川精短散文选》、《成都新世纪儿童文学选》等三十多种选集,并获“第九届中国人口文化奖小说三等奖”、“首届天府文学奖小说三等奖”、“首届四川散文奖优秀(集子)奖”、“华语爱情诗大赛银奖”、“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联赛特等奖”、“红袖添香中秋诗赛一等奖”以及“诗圣杯”“芳草杯”诗歌奖等四十余个奖项。使他溪流江汇,集掖成裘,聚沙成塔,著作等身,先后著有诗集《梦想与土地之间》散文集,《月临西窗》散文诗集,《无悔之旅》诗合集,《阳光中绽放》,《诗家(四)》小说合集和《苍生厚土》等六种,成为了名满巴蜀四川、乃至成都、新都之名闻遐迩著名作家,成都诗坛“四君子”。 谈起谭宁君这么个人,我真的感觉很多,才华横溢,诗意融合,举手投足,都是心怀诗意,醉于文学,富有创造之徜徉诗海卫道士,文学执着守望者,默默耕耘之文学大成者。 仔细地觑觑看看,瞧瞧凝眸,在夜晚荧光之下,在书桌恳读修撰,月儿如水倾泻,心怀文学使命之诗人谭宁君先生,用功特勤特专,特喜特爱,从《诗经》《楚词》《唐诗》《宋词》《元曲》瑰宝韵律中,如饥似渴吸收滋养,从莎士比亚、泰戈尔外国巨匠中寻找养料,从徐志摩、戴望舒、闻一多新诗派代表人物中探求骨髓,行走重庆故乡及四川巴山蜀水,在江河湖海,田园沃野,平原山岗之中,寻幽揽胜,探物悟就,创作精髓不断升华,让其轻吟浅唱,唱响了诗的浪漫邂逅,“想给老屋前慵懒的芭茅捋捋乱发/想给小桥下淘气的溪流擦擦汗珠/想给半山腰贪睡的云雾抻抻裙裾/回家的渴望在菊花的手影上怒放/新稻米蒸的饭,老南瓜煮的汤/稔熟的乡音敲打碗沿脆生生的响《秋天,故乡在更远的远方》”,冲刺着,努力着,奋斗着,拚搏着,……啸声高唱,撩拨的文学盛宴,香甜可口,仿佛就着是诗的山珍海味,文字的玉液琼浆,把他的笑靥,在这条河流永伫,“戴着黄斗笠出门,撑着红雨伞回家/绿油油的地里,父亲和母亲大声吆喝着/悄悄话。村庄静谧,我的思念紧贴着溪流/双钩涟漪,镌刻石头,点染泪花盈盈的草/村庄,村庄,梦里老家,雨一直下/有谁,可以走出你的绵绵细雨《雨里村庄》”,为文学的生,文学的活,文学的升华,搏浪笙歌,箫声悠扬,耕耘,跋涉,执着,求索,直至生命的飞花碎玉,岁月流金。 毋庸置疑,谭宁君之人生,其实就是文学之人生,更是诗人骚客之人生。人生之旅,牵牵绊绊,缠缠绕绕,说漫长,有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说短暂,也可以说很短,一百年才仅有36500天。写写算算,我心痛如绞,肺腑难言,真正地,时光迅速,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岁月杀猪刀,正一片片切割着我们肌肤与头脑,从生到死,仅一个须臾了得。但我们谭宁君么?他却坦言:“佛耳草,突然就青葱了/然后,会枯黄会飘零/然后,还会更加青葱/青葱的生命是幸福的/幸福的在时空的罅隙歌唱/离离原上,袅袅心香飘渺/这缕香,横亘千年立地顶天/静静地生长,静静的燃烧《清明,青葱的佛耳草》”,这首诗,不就是他对自己此生文学之绝妙观照,映衬的人生魅力么! 荏苒倥偬,写着之谭宁君文字,我也真地感到越写越兴奋,不是为他,而是为文学。虽说还是有些疲倦,家人也催促快快睡觉,毕竟身体健康重要。可我的心,却万分热力,嘱望很大,热得有些发烧发烫,毕竟,文学之执着者、寻道者、卫道士们,如诗人谭宁君与我们这些文学发烧友,正如他吟咏的诗作《栽秧》那样,“谷雨,雨淅沥,芒种,忙忙种/立夏立下誓愿,小满满溢渴望/于是好男儿折腰,以鞠躬礼拜的姿势/拜皇天后土,拜父老乡亲/然后,合纵连横/摆开以退为进的三才阵/布谷鸟引吭高歌/背水一战的悲壮以及秋天的底色/从爷爷左手,到父亲右手/开始一点点浸润季节”,放飞诗歌的旅程。 最后,还是将诗人谭宁君《再读〈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诗作片断,“也罢也罢也罢诗人浩然长叹/右手提起自己八尺昂藏嶙峋之躯/左手挽起青锋抖动一招大卸八块/一时间天地动容鬼神哭泣/血肉翻飞如溪边三月怒放的桃花/一副铮铮傲骨被左削右砍/脊骨为梁肋骨为椽肢骨为柱/血肉筋皮与脚下黑土搅拌为泥/顷刻间在盛唐王朝搭起一座/经天纬地大庇寒士的广厦圣殿/一颗心摆在中央跳动如一盏灯”,作为结束之语,把文学的描摹架构,飞升一个新的天地。因为我早看见,我们新都,正在诗家谭宁君这个标杆率领下,跃升出一个又一个文学追求者,搏击者,弄潮者,像天上闪烁星星,汇聚文学海洋,汪洋恣肆,惊涛拍浪,奋勇向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