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字
文章内容
我和我的老师们
 
 
修改时间:[2018/02/01 22:07]    阅读次数:[368]    发表者:[起缘]
 

  我和我的老师们

  王志英

   什么是老师?百度曰:教学生知识的人,尊称传授文化、技术的人,泛指在某方面值得学*的人。老师一词最初指年老资深的学者,后来把教学生的人也称为“老师”。《师说》中说:“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老师,是学生的学*引路人,是生活的指导者,人生的方向标。

  朝着这个解释,我写下了这篇短文。

  (一)

   母亲爱她的子女,老师爱他的学生,其实,老师就是另一种母亲。

  我才8岁时,刚刚由初一升到初二,突然间患了水豆痧 ,满身红晕,满身子粒,高烧不退,昏迷不醒,成天就像吃了迷魂药一样,躺在炕上迷迷糊糊的……

   爸爸突然喊:“李老师来了!”

   李老师,我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一听说李老师来了,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想挣扎着坐起来。李老师急忙用手把我按住,说:“不要起来,不要起来!”李老师拉着我的手,向妈妈询问我的病况,妈妈一一告知,李老师又问:“看过大夫吗?”妈妈说:“看了,却不见效果。”李老师也急了,不过她说:“我有一个刮痧偏方,就是用铜钱蘸点小油,在孩子的身上、胳膊上刮来刮去,刮刮就好了,你不妨试一试!”妈妈急忙拿来铜钱和小油,李老师便挽胳膊码袖,用铜钱蘸上小油,在我的身上刮了起来。

  之后,妈妈就按李老师的做法,在我的脊背上和胳膊上刮了几天,我的病情渐渐好转,直到全愈。

  当时的情景,现在我还历历在目。因为人一辈子会遇到千万件事,有些会像过眼烟云忘得干干净净,有些却会刻在心里一辈子也难以忘记。李老师的那次家访就属于后一类。于是,我悟出一条道理,就是每当你处在跌跤拔滑时,即便是有人只说了一句暖心窝的话,或者是帮你过喝过一口水,吃过半个馒头,给过你一元钱,你都会记他一辈子的,李老师就属于这一类。

  (二)

   善于发现学生的优点或优势,特别是某个学生的某个“闪光点”,并抓住它循循善诱,使其光大,乃至辉煌,这是老师们的拿手好戏。我在初师二年级上第一堂作文课时,就碰过这样一件事:王敬轩老师让我们学生自命题作文。我以邻居王润生卖爱国棉为题材,写了一篇《润生卖棉》。老师阅后,大加赞赏,写了这样一段评语:“这是一篇极好的通讯报道。主题鲜明,语言简练,人物栩栩如生,整篇文章具有很强的感染力和号召力。如能继续苦练,必将成为一个优秀的业余新闻工作者。”这段评语,一下子改变了我过去不爱写作文的毛病,进而又激起了我对写作的浓厚兴趣。后来,竟被《中国少年报》、《辅导员》杂志、《山西日报》聘为通讯员。再后来,就被县教育局调回局里写材料,又被县委调到中心通讯组任组长,进而又出任县宣教办副主任,分管宣传通讯工作。那时候,我走到哪,写到哪;干什么,写什么,创造了我的新闻“辉煌期”。再后来又被调任公社党委书记、市委(县级)宣传部副部长、市政协秘书长,仍然没有放下笔,先后在《?望》、《人民日报》、《山西日报》、《支部建设》等报刊上发表了近千篇的新闻通讯。退体后,老不休闲耕砚田,而且撰写的内容更广,形式更多,见报率更强,体裁有调查报告,有新闻通讯,有散文游记,有史海钩沉等,《中国老区建设》和《运城日报》还以《王志英:老不休闲耕砚田》为题,报道了我晚年“爬格子”的事迹。历数我在写作上的业余成就,我就想起了给我写“评语”的王敬轩老师,是他带我走上了写作路。

  (三)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往往会遇到这样的事情:老师要让学生完成一项任务,家长却不让孩子参与,学生也必然声明:“这是老师让我们干的!”于是,家长认了,这就说明,在孩子的内心里老师要比家长重得多。

   我也是崇拜老师那一类。但突然有一天,我却向算术乔老师提出了异议,惊得人四座不安。

  那是一堂五年级的算术课,讲的是一道应用题。乔老师把“增加到多少”解释成了“增加了多少”,不少同学都按照老师的讲法计算出了答案。但我觉得老师的说法不太对头,想来想去,竟然猛然举起手来向乔老师提出疑议:“乔老师,我认为‘增加到’不同于‘增加了’。‘增加到多少’,应包含原来的底数;而‘增加了多少’,应该是与底数相加之和。”老师一听,头大了;同学一听,说我‘就你日能’。可我还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便坚持己见,继续讲述我的理由。最后,乔老师肯定了我的说法,并表扬我:“志英肯动脑子、善于钻研、敢于提出不同见解,希望同学们向他学*!”

  这便鼓起了我坚持正确己见的勇气,加上参加工作后又逐步养成了“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的工作作风,我便会想起算术乔老师对我的肯定。

  (四)

   “在校是老师,离校是老师,一辈子都是老师。”这是我从实践中得到的结论。比如,我在运师时,有一位老师叫邵汝山,代过我几个月的生物课。十几年后,我担任了他们家乡——王范公社党委书记,他退休回村后,先骑着自行车到公社找我,说是先认认门,然后聊了聊他退休前学校的情况,我问他:“有什么事要学生办吗?”他说:“没有,就是将来有了,也不会为难你 !” 后来,他经常到公社来,谈的都是他们村的事,特别是他们村“农业学大寨”和干部参加劳动的事,一次选举干部,他还为我提了许多建议。还建议我们公社干部要坚持住在村里,和老百姓实行“三同”,在“三同”中指导生产,在“三同”中取得领导权。我按照邵老师的意见办了,天天泡在生产队,和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终于把王范建成了粮食囤,在全县夺取了“百斤皮棉第一社”;闫世忠,我的完小老师,也是我在开张中学任教时的教导主任。我担任市委(县级)宣传部副部长后,他几次来到市委看望我,反复嘱咐我“要当官不像官,永远跟党走,吃透下情,时时把握舆论方向。”薛联斌,原西王学校校长,退休后,从永济骑车到王范来进行“微服私访”,跑了几个大队,接触了百十个农民,考察我是否忠于职务?是否为农民办事?工作起来是否雷厉风行?和基层干部关系怎样?有无瞎指挥行为?然后才来到公社反复叮咛我“怎样才能当好一个党委书记?”;??髟??业耐晷±鲜Γ?谖幕?蟾锩?邪す???弥?业H问形???扛辈砍ず螅??爬吹绞形?椅遥?盟?咨淼木??逃?乙??返囟源?刹浚?乇鹗欠腹?砦蟮母刹浚?绕涫钦??约旱母刹俊???/p>

   真的,我有一种感受,我这个公社书记和宣传部副部长,不是我一个人在干的,而是我和我的老师们共同干的!因为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老师们的智慧,耳朵里经常响起老师们的嘱咐,身后和周边总有老师们的支持!

  “如果没有老师们的支持,我的成功率会很低很低!”我想。

 
 
 
上一页:露天电影
下一页: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