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拨开,好似尘封千年今世的柜,缓缓点上一曲,这些年那些岁月流芳。换上喜欢的楷体,切成三号字体的舒畅,弹指挥间,已落下几座春秋的朝气与萧瑟,希望与失望。纵然这如逝的风不紧不慢吹来去,却也成歌成灰;慢慢踱步阡陌红尘,喜怒哀乐皆众生相,坚强的、脆弱的、飘零的、别离的、守望的、衰落的……生命的临界点越来越近,它夹在时光的霓虹中,悄然蜷缩在我积满黄沙的长河深处。 青春年华如歌如诗,这是他们时常挂在嘴边说的,我也只是听听,偶尔在书中读到,偶尔在影视里看到,多么美好的情怀,多么让人向往而努力寻近。生活如梦又似幻,虚虚实实,它又像个姑娘单纯娇羞而又任性冲动,促使我奔向诗歌迷蒙的美;生存在零刻度是异样的骨感成畸,双手侵染时间的血,洒满路的指向标,以求迷失中从新找回,以求他人欲眼验证评判的成与败。很多时候,恍然的一梦,缥缈之音断断续续,用矛盾弹奏传递,远远看去,它是无恙,它是超然,我学着它模样,手持矛而向天,身挂盾护于地。想来,可以暂时无碍,继续用血染指青春,像他们一样漂浮前行。 窗外风铃声,圆圆圈圈,涟漪心田,灵魂的颤意,从梦而醒来,双眼拖着朦胧,迈着疲倦,这一片不知名的枯黄沙漠,没有一滴水滋润那干裂的山脉脊梁。我的意识又开始恍惚多样,开始穿梭不同的时空。 有个民工的孩子在异地城市上课时不用普通话而遭受嘲笑开始变得自卑抑郁,随着岁月的增长这个孩子抑郁成疾,最后崩溃选择离去,当所有人打开他离去遗留的日记本时,发现了一副画,画中只有一把长矛和一把圆盾。 有个女孩儿,渴望别人眼中诗和远方的生活,于是整日没完没了的加班,时过几载累到,再次醒来却是手术台上,只见手术的医生拿着矛和盾。 有一对工薪层的善良年轻夫妻,他们每月都会抽一天去一次养老院照顾失孤老人,有一天再去的路上,遇到酒驾的司机,最后男人为了救女人,静静躺在血泊中,这时上帝手持矛与盾降临。 有一位头发都快要掉光的老人,孤零零躺在床榻上,仅仅是静静躺着,不知道是在熟睡还是回忆过往,隔壁的屋里却传来各种争吵,这时老人突然弹坐了起来,嘴里不知念叨了几句什么,掀开了印有矛和盾的胸膛。 三个兄弟去探险挖宝,老大收获最多,全都分给了老二老三。途中遭遇劫匪,劫匪要财不要人,无财要留人,老二留下钱财就直接逃之夭夭,老三知道老大哥钱财已经给了他们并没有留下多少,于是又把钱财给了老大,自己选择留下,最终老大还是把生留给了老三。时隔几日,老三用钱财召集雇佣兵灭掉这些劫匪,缴获了更多的财物,也解救了老大。这期间又遭遇几波劫匪,但好在有强大的雇佣兵做后盾,而老二却遗失风化在往后的岁月里成为黄土。 …… …… 夜幕霓虹当中,红灯酒绿里,摇曳的身影,是年轻,是蓬勃朝气,是每日每夜的生生不息。矛和盾悄然走上生命的浮桥,静静坐落在时光风雪里,如影随形。也许是它偶然的一个喷嚏,也许是它偶尔的一次裹脚,也许是它不经意的回眸,就变成了矛和盾,悲与喜。成也矛,败也矛,成也盾,败也盾,生命的临界点,长于短,得与失,如何去平衡选择,不如到了最后就去选择健康好了,还生命一个守望的季节。 青春是好,年轻是好,健康生活着更好。不苟且的仰望别人的生活,踏踏实实走自己的路,拥有属于自己的诗和远方;不透支青春,让年轻延续的更长久,生命的临界点,立足之地,实乃是矛和盾的平衡,更是生命之道,做人之根! 依稀在那恍惚的时空里,你能够顶撞上司,偷懒一次,少加一次班;依稀看到你能够静静听一首歌,缓缓给自己写一封信;依稀你能够清楚觉悟年轻是资本但不是透支生命的硬度,就偶尔给自己放一个假吧;热爱生活,快乐就从做一件很善良温暖的事儿感染更多人去吧,偶尔给爱人洗洗脚,做一次饭,偶尔给属于你的矛和盾擦擦凉一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