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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需要信仰
 
 
修改时间:[2017/09/29 11:07]    阅读次数:[433]    发表者:[起缘]
 

   这是一个缺乏信仰的时代!

   信仰是什么?周国平先生在《我喜欢生命本来的样子》中给出了他思考的答案—“真正的信仰不在于相信佛,上帝,真主或别的什么神,而在于相信人生应该有崇高的追求,有超出世俗的理想目标。”或许大多数人从小就认为自己有崇高的目标与追求:学生时期的目标不外乎努力学*,考上好的大学,找份好的工作;工作者的目标不外乎挣更多的钱,为妻儿父母创造更好的物质条件,让生活更加舒适美好……所有的这些目标,在我看来,终归是为了一个词——生存。这一点反倒体现出了我们人类身上动物的本性。所有的动物,自来到这个万千世界,生存繁衍便成为它们唯一的目标,不论是手段残忍的肉食动物还是性情温和的草食动物,活下来并繁衍后代不正是它们一生的任务吗?与此同时,这也正是支撑它们活下去的信念。人类与动物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会思考人生,会明辨是非。因此,那些大多数人认为是崇高的目标和追求,并不是真正的信仰,更多的只是生存的目标,是受名与利的驱使,尽管它们之间也有不同,不过仅是雅俗的问题罢了。

   在《我喜欢生命本来的样子》中,周国平先生写了这么一句话:“在信仰的问题上,真正重要的是要有真诚的态度。”这让我想起我的高中生活。以我主观的角度来看,整个高中我过的是恍恍惚惚,为此我感到十分之遗憾。高一的时候我很是抱怨命运之不济,我总是在遗憾中考差两分就能去市最好的高中,从而长期处于可惜埋怨的心理中,并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自负感。我自诩清高,自命不凡,看不起身边的凡夫俗子,于是,一整个高一都荒芜了。高二的时候我却玩世不恭,于是,又荒废了一个高二。高三的时候,我终于有所觉悟,怎奈临近高考却大病一场,最终高考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其实回首我的整个高中阶段,发现自己正是缺乏目标,更别谈信仰了。换言之,我缺乏的是一种对人生的真诚的态度,是一种对人生不负责的态度。周国平先生在《我喜欢生命本来的样子》中对真诚做出了如下解释“所谓真诚,第一就是要认真,不盲目相信;第二就是要诚实,决不自欺欺人。”我相信很多年轻人都有着远大的抱负,或成为企业家,或成为高层领导,或成为所在领域的佼佼者。包括我在内,我也有这远大而宏伟的理想和目标,但当我真真正正去探索我自己的灵魂时,我却发现,我的灵魂中,充满着不尽的贪婪与欲望,为什么?对,我的灵魂缺少了真诚的态度。但反观现在社会,尽管我并没有太多的涉世经历,但单从新闻上看到的听到的就不难发现,当下人们,尤其是年轻人,急功近利,不务正业。不说别的,就说股票,现在炒股的人中已经出现了很多年轻人,甚至是未成年人,这难道不是一种病态的暴发户心理吗?这难道不是一种急功近利现象的最佳诠释吗?因此,信仰需要真诚的态度,而真诚的态度的形成,则需要我们真正认清自己。

   所谓信仰,不论是超出世俗的理想目标,亦或是真诚的态度,终归而言之,还是离不开灵魂的思考和升华,这是一种信念,是激发人类意识潜能的方式。在《一个人的朝圣》中,老人哈罗德徒步走了627英里,用时87天,就为了这个词——信仰。尽管从始至终徒步到贝里克疗养院看望身患癌症随时死亡的奎妮都是他唯一的目标,但我始终认为能支撑他到最后的却是他对往事回忆的那种自责与遗憾,并因此下定了北走的决心。的确,期间有着许多琐碎繁杂的小插曲,也曾有过信仰危机,但最终他坚持下来了,他始终有着这么一个信仰——曾经我已经辜负了我的儿子与妻子,我不能再辜负这个女人了!让我一生能完成一件大事!这才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信仰,这种信仰不是后来跟随者里奇那般带有浓厚利益目的,而是一种纯粹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坚定。试想从古至今,又有多少这样的人?是苏格拉底对哲学的信仰?还是陶行知对教育改革的信仰?我们不妨稍作思考。人,终究而言是有欲望的。神尚且会为权力大打出手,更何况我们这般个凡人,只是在面对诱惑时,我们能否有着自己灵魂的思考与升华,能否有着独一无二的信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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