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是个傻乐呵的人,其实有些时候日子过得也有些艰辛,也间隙性的有过时髦的“抑郁症”。但好在我总能从这些日子里捡些笑儿,日子也就这么乐呵呵的过去了。 传媒大学一大早,尤其是七点到九点的八通地铁站,简直就是力量比拼的角斗场。第一次赶上早高峰好像是四年前吧?当时就祈祷那是最后一次坐那个时间段的八通线,没想到大概是祈祷的时候太随意,还是听者太潦草,总之四年后的今天,我得天天在这个时段“增益”我所有的“不能”。 早上迟到了一个小时,仗着领导对我的“偏爱”(此处纯为领导骂我时候对自己的心理暗示,默念:骂你是因为爱你。)9点才到地铁,所幸不是特别挤,可能是上一批泱泱大军刚刚被送往各地“战场”了吧。 挤地铁技能还不纯熟,摇摇晃晃的被众人推上车,以为我是最后一个了,刚稳一下神,就觉后背bia的一下扑上了一坨不明物,好不容易转了九分之一身看后面发生了什么,原来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大概再也没有耐心等下一班车,于是趁着车门关闭前一刻、车上人稍显松散的时候,一个神功“飞”起上了车,却恰恰、实实的趴在我的后背上。鉴于他手里还拎着两个便当,我是实在不好说什么,都是天涯沦落人嘛。于是面部可能呈现出一个宽容的微笑,给他让了五厘米的位置。抬头就在我前方十点钟、隔四十公分距离处碰到了一个阳光微笑,白色的衬衣,干净的帅脸盯着我,可能被我的宽容又淡定笑容吸引了吧,呵呵……(此处内心戏颇多)该不会一会儿就被搭讪了吧?我是不是该再笑一下?假装不经意再抬一下头,帅脸还在盯着我。哎呦喂,我这小心脏哟。要个微信呀、或者电话?也许是不好意思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只是*惯性盯人与微笑而已。四惠东到了,帅脸和我一起下车,无奈太害羞,没好意思再往后看了,有缘总会相见,是不是?演出似的十分端庄的换乘一号线,帅脸竟然就不见了……一大早的内心戏落幕了……四惠东是一号线的首发站,有座位的几率很高,于是坐下把这出戏写下来,以后回味吧。 二十多分钟,西单到了。换四号线,很幸运,一下楼梯,四号线正好到,快走几步找到相对松散的车厢,迎面碰到一满脸堆笑的爷爷,穿着夏威夷衬衣,背一个大背包,大概是来旅游的吧,身体看起来棒棒的,北京欢迎你哟,爷爷。突然好想我多年未见,可爱、任性、传统又会讲故事的爷爷,彼岸好吗?您一切都好吧? 每早一段小故事,日子或好或坏,缓缓地就这么过去了。 地铁到西直门,竟然空出一个角落,从肩上卸下电脑扔在地上,带上耳机听两首歌,旁边两个萌娃子。一个被爸爸扛在肩上睡得很熟。一个在车厢里蹦蹦跳跳、一脸兴奋。应该都是游客吧,真羡慕呢,这么小就能来首都。我第一次来好像是2003年吧?那时候以为我爱的北京天安门是闪闪发光的呢。所以呀,有些时候想象更美,所以就有“相见不如怀念”的感慨吧。亦有可能是像我一样,内心戏太丰富! 十点十二分,领导终于沉不住气问我到哪儿了……领导,我到人大了……领导,我的心和灵魂已经在办公桌前端坐了,领导您这么的英明,一定看得到吧(不可描述脸)。 到东门已经十点二十了,暑假的北大更加不对外,慕名这所百年名校的学生、家长太多,暑假时间都想来这里沾沾“书卷气”。这很头疼,因为我校园卡丢失,进门也费些周折。告诉门卫哥我去“邱德拔”,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门卫哥问我是不是教练……纳尼……不过看看自己魁梧的身段,也只能认了……让我登记了一下,然后放行……北大呀,嫁出去的姑娘,您就这么不认了?母校该做一套系统,记录下家谱,最好能人脸识别,既节省时间,又不浪费办校友卡的成本,棒棒哒!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