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素质的意识

　　 于公谨

　　 从计划生育开始的时候，我就持有怀疑的态度，因为我不同意马寅初先生的《新人口论》中的观点，尽管当时我的年纪太小；但是，人微言轻，或者是当时政策所必需的实行，所以，我是无法改变什么，也不可能会改变什么。

　　 在我看来，马寅初先生的观点之所以不对，是因为他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中国的问题，只是从人口上来解决问题，这是不对的。就拿日本的人口做一个比较。日本的国土面积，是狭窄的，而又偏小，是中国的多少分之一？我没有算过，也不想知道，我想说的是，那么一点面积的国家，人口是多少？是一亿几千万。日本没有足够的粮食，完全依靠进口；而他们的经济发达，比我们先进多少年？他们是因为人口的关系才这么先进？如果是人口达到一定程度的话，很容易就会引起人口大爆炸，很容易引起很大问题的。但是，对于日本人来说，好像是没有这样。他们的秩序并不混乱，很多人都是自觉地遵守着秩序；即使是普通的工人，他们上一个螺丝，是上三圈，绝不可能会上两圈半，或是三圈半。这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的事情。

　　 相反，我们再看看印度。印度的人口，很多，他们耕地面积很广，所以，养活他们国家的人口，改变就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事实上，印度给我们的印象是愚昧的，而且是脏乱差的代表国家，是世界上最落后的国家之一。而且，他们也是一个极端的不负责任的国家，一些强奸犯可以肆无忌惮地横行着。从这一点上说，他们是人口的问题？好像也没有多少关系。

　　 我之所以想要说这件事情，是因为国家的发达和先进与否，国家的经济发展先进与否，和人口的关系并不大，而是和人口的素质有关系。日本人口众多，但是，他们每一个人都素质，都不是印度人所能够比拟的，而且，每一个人负责任的态度，也不是印度人所能够相比的；不要说是印度人，很多国家的人，都比不上日本人的负责人的态度。当然，我说的并不是日本人对于战争的态度，而是对于他们国内建设的态度。

　　 所以，我们应该是从各个方面来抓素质的，而不是人口。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记不住了，只能记住内容。是一个中国记者，采访希拉里的文章。当时，希拉里在学校做演讲；完毕后，记者上前进行采访，而希拉里也做了回答。可能是兴奋的缘故，所以，希拉里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而门卫的人进行制止；希拉里伸了一下舌头，露出了抱歉的神色，迅速地从学校离开。从这一点小事情上，就可以看到发达国家的人的素质，门卫并没有因为希拉里的地位，而没有制止；而希拉里也没有觉得这是不应该的，反而是很抱歉地离开。

　　 如果是中国会什么样？

　　 门卫敢阻止吗？这个问题很值得我们深思的。很有可能的是，门卫会采取纵容的态度，会对她的行为视而不见。换个角度，就算是门卫阻止了，那么，被阻止的人会怎么样？即使是当时没有出声反驳，已经是素质高的；过后，很有可能的是，这个门卫就不用干了；即使是被阻止的人没有说什么，那些为了拍被阻止人马屁的人，会怎么样？我想，这就不用明说了。

　　 还有，在中国，很多时候，像希拉里这样的人，都会被前呼后拥的，学生即使想要安静地学*，可能吗？门卫可能会靠近吗？有机会靠近吗？这也是很正常的问题。

　　 即使是能够靠近，不要说是希拉里这样地位的人，如果是一个县级的、并不被国家承认的科长（不是局长，因为局长是国家承认的科级级别干部），他们的行为会怎么样？不用说的太过具体，只是简单的分析一下。

　　 被阻止的科长，会很愤怒，会对这个制止的门卫，进行直接的肉体攻击，这是最好的结果。而不好的结果是，打了之后，还会找到校长，进行解决；校长为了不得罪这位科长，只能是选择息事宁人；尽管他知道这个门卫并没有任何的错误，还是选择性地牺牲这个人。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说，将来的某一天，很有可能这位校长会用上这位科长，而不可能会用到门卫的。如果这位科长是某一位什么人的公子，那会怎么样？很有可能的是，这位校长会选择陷害这位门卫，站在这位科长的身边，指证这位门卫。

　　 这就是我们亟待提高的素质意识。换句话说，就是当门卫进行制止的时候，我们应该觉得很抱歉，而不是进行其它的行为，以示自己的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