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律 于公谨 花开百鸟见嫣春, 雾里山河往日新。 梦里忽觉童子戏, 情中亦是少年深。 墙边细柳风吹去, 门后骄杨叶打门。 犬吠鸡鸣说旧事, 朦胧笑语故乡人。 散文随笔 是春天装饰了我的梦?还是我装饰了春天? 于公谨 接连几天,天气都是一样,都是染上了红尘的气息,带着丝丝浑浊的味道,像一杯浊酒,空腹喝下去,便有了燥热和焦虑;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却可以品味着不同的初春了。 东风,很少会和北风一样狂野,也很少会嘶吼着,更是很少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不顾一切地奔驰着;大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多情的少女,脉脉地转动着眼睛,自然地流露出自己的感情,让自己的情感慢慢地浸透着土地的胸怀,让万物慢慢地改变着。没有惊讶,没有惊奇,有的只是潜移默化;当感觉到春意的时候,才猛然会发觉,早已经躺在了绿色的天地里,被芬芳熏醉在树丛里。 慢慢地走上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地间的变化。坐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看着不远处的树木。 树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光泽,不知不觉之中,已变的滑润起来,不再如老人的肌肤,难以入目;冬日里所留下的老年斑,早已经不见了。在这个时候,才会感觉到,原来春,已经把寒意悄悄地揉碎了,让所有的万物,都变得晶莹而又润泽。 树的最上面的枝条,有着两只鸟儿,一只鸟儿在快速地鸣叫着,而另外一只鸟儿在沉默着,没有言语。它们是一对夫妻鸟吧?连续不断地叫嚷着的,一定是妻子;而另外的一只,则是受气的丈夫。 另外一面,则是一些灌木,上面也有一些鸟儿,在叫着,飞上飞下。有几只胆子很大,飞到了我手臂的附近,触手可及。它们不担心我会抓它们?在面前的石缝里,有一株不大的灌木,上面突然飞来一只鸟儿,好奇地对我叫着,不断地把头扭过去、扭过去,看着我,打量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期待,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春,慢慢地走过来,就像是少女,拖着长长的裙;不,应该说是仙女,甩起长长的裙摆,在我们看到的春过来的时候,就是发现了她摆动的裙摆;而当百花齐放的时候,仙女才会真正出现,因为那才是她真正的面容。 春,总是那样柔软,也总是那样娇嫩,却又是那样的势不可挡;一步步走过来,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远处的山,被雾托了起来,在微弱的风中移动着。偶尔,喜鹊的叫声,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喜鹊?是衔着山飞过来? 依旧是平静地坐着,心儿有些懒散着,看着天上淡淡的云,在相互之间嬉戏着。涌上心头的倦怠,却没有疲惫,只是想要春的怀里,看着春天的到来,静静地听着春的脚步走过来。 哦,忽然想起,是春天装饰了我的梦?还是我装饰了春天?还是我带来了东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