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 于公谨 长风舞袖, 雨过彩虹走。 雪浪千堆虎戏海, 月下涛声久。 朝阳暗郁金香, 斜阳掩过芬芳。 且看莺飞燕舞, 但瞧明日辉煌。 散文随笔 玻璃窗上的冰花 于公谨 一座山脉,绵延着,没有了尽头;茂密的森林,奇形怪状的石头,遍布在它的身上。如果仔细观察,可以看到有一条小径,直达巅峰;一个孤独的人,在上面行走着。 在山的脚下,有一条河流,在慢慢地行走,围绕着山脚下的人家。乡村仿佛是与世隔绝的,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时间,有着桃花源里面的情形,冒着炊烟的房子,也有孩子在嬉戏;也有古老的私塾,教书先生正在咬文嚼字。 冬季里面的一切,像是沉睡了的世界,没有声音,只有安乐祥和的香榭。再往上,山的顶处,是白雪皑皑,寂寞的神仙,在踩着几块祥云,探头偷看着下面的人间。 当金色的阳光升起着,而这样的景色就像是活了一样,慢慢地开始变化着,或者,用一句成语形容的更为贴切,——潜移默化。稍不注意,这里已经到春天。小草在大地上发芽,花儿开始绽放。是牡丹?是菊花?还是月季花?仰或是玫瑰花?却无法确定,以为花儿一直都在编者,难以捉摸。而此时的河流,去开始了冰封,冒着氤氲之气,添加了神秘的色彩。山村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或是种地,或是栽树,等等,一片忙碌的景象。 但时间不长,这里又开始了新的变化,赫然已经是秋天了。树上有苹果,人们在收割庄稼,忙碌着丰收。而孩子们,在教书先生带领下,走出了门,不知道要做什么;一个农人正在田间劳作,不远处,一个妇人领着五六岁的孩子,拐着一个篮子,好像是正在给这个男人送饭的样子。这一切的变化好像都在情理之中,并没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但是,山上却有了新的奇异。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泉水,从上到下飞流直下,穿过了树林,穿过了岩石,来到了河流里,和河流汇在一起,向远方游弋。但河流,却依旧是冰封着,依旧是冒着神秘的雾气。 怎么会没有夏天?这个念头刚刚涌起,就看到山上的雪开始化了,这意味着夏天到来了,出乎意料得来了。但是,夏季的炎热,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融化的不只是山上的雪,还有树林,还有山脚下的河流,还有山村,还有那些淳朴的人,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也化作了一股烟尘。直到最后,仿佛这一切都不曾有过似的,就这样化成了水,就这样成了雾。 在不长的时间里,见识到了一年四季的变化,这是造物主的神奇。或许,很多人会怀疑这是我的臆想,但是,我要告诉你,这并不是梦,而是现实中确确实实地存在着,在南方没有,只有寒冷的北国才会存在的。 ——它就是窗花,窗玻璃上的冰花。当天气寒冷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屋内潮湿的空气就会在窗上的玻璃凝结,日复一日,衍变着一年四季的变化,而且每一天的景色都不可能会重复的,可以说,每一天都有每一天的美丽和魅力,直到冬天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