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开始枯了,树叶开始黄了,江边也开始起风了,哦,江城的天气变了。一叶落而知天下秋,我想hz那座城,天也变凉了吧。远方的某君还好吗? 此刻我站在长江北岸的一高架桥上,脚下是忙碌的工人,轰鸣的机器。江的南面是青山,夕阳一抹,从主城区的二七大桥一直绵延到初露灯光的阳逻大桥,江里停泊压压一片的船只。是啊,我的工作就在这么一个地方。这几天活不算多,虽不能离岗,但有充足的时间休息,气温也还算好,可睡眠不是很好。看过你发表的日记,我想我也写点什么,试过歌词,但憋了半天好像不会,用当年一高中老爱搞笑的同学话说“一石碾压不出个屁”。 某君,很高兴,有在你的青春里走过,很开心,有在你的日记里留下过真诚的几笔。那年草长莺飞的季节,某君和你姐妹来到我的母校,身着蓝色的上衣,灰黄色的裤子,蓝面的鞋子,当经过建筑学院逸思楼下那条路,介绍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时,我开玩笑的说“是男人的男吗?”“不是,是南方的南,五行缺火,南方温暖,外公在名字里加了这个字”某君说。在东区校门口,喝红茶时,我不知是手贱还是一时兴起敲了一下红茶的瓶底,把某君你的上颚还弄了点小伤,但你并没有生气。就是从那天起我们这群人之间就有了蛮多的故事,搞笑的,感动的,开心的,难过的,傻傻的,稀里糊涂的,扯不清的……你也许记在你的日记里,我记在了我的便签和超强的记忆里。活泼,洒脱,爱笑,对,就是笑的那个表情,最是让人舒坦,一度被我称为潇洒姐。还有,好奇心,一脸无辜的表情,那颗恰到好处的“好吃痣”。那无辜的表情 ,嘴巴翘起来可以挂起个小油壶 ,不是傻也不是萌,但让人心软,软得舍不得说你某君,更不会批你某君。哦,某君,颜会衰老,但你那个好吃痣可会跟你一辈子,走哪儿都认识你。那时,我还开玩笑,以后要生个女儿,长得跟某君一样的就好了,学建筑的我还说给你做一个钢筋混凝土的棒棒糖。某君你曾说“万一哪天分手了,真不知道怎么办?”我说不会啊,没想到,一语成谶。从春天走来,在秋天分开,说好的一起看夕阳,最后天各一方。 那时观别人的戏,流自己的泪;听别人的歌,伤自己的情。 我以为我可以,但我并没有。离校了,我以为我可以慢慢在江城扎根,但至今并没有。hz就不去了,14年下半年我这样想,15年留在江城吧,进可攻退可守,也好。过完了14年,回到江城,某君已经走了。江城,我也是历经辗转,搬来搬去,人才市场去了一遍又一遍,所以,现在看到一个公司的名字,大体就知道,具体的工作是干什么的,有哪些弯弯绕。想在江城扎根,这里离家近啊,还有那花,那景,那街口,都是在这座城市的记忆啊,留这儿万一哪天某君回来了呢,早扎根还可以帮帮忙,不是吗?有时坐在公交上,穿梭在城市中,听着熟悉的音乐,我有些疲倦,有些麻木,有时也有那么一刻让我动容 ——在纷繁的世界,驻足停留,多看一眼,城市角落。某君曾说“梦想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所有人都说凤凰涅??,知了蝉蜕,历经艰辛才能成功。现在白天外面我自认为是个可有可无的“伪”领导,且戏称是个总是干活的总吧。当然性格还那么温和,还是那么没脾气,还是那么没钱,还是那么穷?潘浚灰不故悄敲窗?Γ?敲床?a href="http://www.duwenzhang.com/huati/chengshu/index1.html">成熟,那么爱瞎闹。 顾城说“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曾想:情已随风去,山水两相依:联系不如相忘于江湖。因此我说不打扰,但事实好像做不到。某君,这是我第一次对你实食言了。空闲的时候,不知道干啥,练练字,听听音乐,有时会坐着个车在外面瞎跑来跑去,甚至,走街头巷尾,逛菜市场,哪里人多往哪儿钻,权当解闷。上网,网络上某君的动态,朋友圈,有时候会一扫而过,快速浏览,有时手指“贱贱”地,会点开看看,或评论,或离开。qq、微信上,有时会发一句“最近可好?”,“某君,××节日快乐!”某君也会很快的回复:挺好,或者“欲扬先抑”的发发牢骚。其实,谁都知道,都过得不好,尤其是像我们刚毕业的。有时候想想这片段类似于葛优演的电影《非诚勿扰》里的台词,“起、落、安、妥。” 祝福你,某君。冰心说“ 爱在左,情在右,走在生命道路的两旁,随时播种,随时开花,将这一径长途点缀得香花弥漫,使穿枝拂叶的人,踏着荆棘,不觉得痛苦;有泪可落也不是悲哀。”是啊,我也曾经,始终、永远相信世界上最美的花只有一朵,那花在浩瀚的星河中,也是独一无二,但只要仰望繁星点点,就心满意足。hz的景不错,待一座城,就多出去走走吧。愿心情多点晴天,少点雨天。 共勉吧,某君。高中同学录上我师傅,也就是你曾经太师傅写到:“繁华不易素心,寂寞不失华菁”我不知道这句话是有出处,还是她的原创,但我觉得很好啊。保持活泼,保持好奇,保持阳光,保持个性,不强求,不委屈,不将就,想哭的时候就哭吧。少玩点游戏,少熬点夜。做独一无二的某君。几十年后,会还有联系,那时我们回想当年彼此,未尝不可说说当年心中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