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年芳二八,正青春时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 “错了!” “哪儿错了?” “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是是是,再来过,再来过。” 半靠在屏风上,流云流走了多少年华,这面几经装修的墙还散发着诗意。 手握着那封泛黄多次折叠的信,看着那只曾经勾勒眉角的笔。台上何人花腔婉转的演着这出西厢记。 那件衣香鬓影的戏服下掩过了几声叹息,台下观众又冷眼看过了几场别离。 这件华蓥重叠的衣,那场贵妃醉酒的戏,将思绪轮回再唱哪出牡丹亭。 她还痴迷的演着哪出郎骑竹马来的戏,他还看着这出贵妃醉酒的剧,她还花腔婉转的迎和着陈年的曲,他品茶依旧,观望台上佳丽。 她演尽了哪场悲欢也无人相合的戏。烛火在风中摇曳,她对着镜子卸去了那一层又一层的彩,却再也卸不下心中的那一层彩。 “小姑年芳二八,正青春时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他跪在坟前斟上一杯热茶说道:“师兄,这次我对了。” ps:改编于歌曲《第三十八年夏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