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页纸看不到结尾,心未静。跳过文字,脑海中是无关紧要的天马行空。也许此刻,发呆是最好的享受。 陶立夏说:“不是你不够好,是我对自己的自由太计较。”终究没有一种感情,可以凌驾于自由之上。 于是,从前喜欢一个人,后来,喜欢一个人。 南康的《浮生六记》中还写着现世安稳,奈何世态炎凉,他等他,永远等不到三十五岁。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幸福,只是一想到这幸福和我无关,还是会很难过。”多么坦诚,多么认真,只是真相来的更残忍,一路走来还笑的自欺欺人。 总带着执念,于是那个人成了一生过不去的坎。也许感情里的事不应该用值或不值来评判,如果是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倒也对得起一往情深,只是那些光阴岁月一去永不回头,时间走了,除了自己,谁还在等呢?所谓自由,有时不过是用来掩盖内心的孤独罢了。 “你看这个人,嘴上说着多么喜欢我,却叫我这么伤心。” “又想到送结婚礼物的事,“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最喜欢的两句话,到时候贴在礼物上送给他,因为自己已经用不上了。” “我不无辜,我也没有罪,我不过是喜欢着一个人。” 南康的文字出奇的宁静,悠悠的敲字,幽幽的叙说,却是“无声处,有心雷”。 张爱玲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实在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也不分开。”好像我们做得了主似的。” 好像,我们做得了主似的。(文/徐羽诺) 长恨人心不如水,等闲寻起看波澜。南康的故事不曾让人勾起绝望,只是回看两人经历的零零总总,那时多快活,天那么蓝,树那么绿,嘴上说着不敢奢望“天长地久”,不过是故作姿态。过去的那份温暖,才是真正的令人嘲讽和心酸。 凡经历成资格,有些事情在骨子里生成的那一刻起就自成冷暖,别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从只言片语里听出了失望,继而是心凉,有人举起靶子,他便引来了弓箭。有一天你懂得了那份身不由己,也许才会明白我,多一点点。 你心里怎么想我,你眼里就怎么看我。 我变了,我没变。 一段感情。 火焰,灰烬。 是的,然而。 假若南康还活着,他也应该,三十六岁了,不必再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