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一个喜欢思念的病秧,心情的记忆总是在雨中飞往。 那年,我们像蒲公英一样飘舞在蔚蓝的海岸,如风的骄阳飞快,点滴落幕月夜;那年,我们像蒲公英一样漫步在蒙雨的湖州,似水的清晰无迹,潺潺流抹星空;那年,我们像蒲公英一样停逐在绯红的泥湾,像云的静默玄参,纷娆若似红绫。然而,这是那年。 有人说,雨是风的眼角,而云是雨的心,一年一岁的花的睡与眠都是雨的自然。我不太懂,也许精神的世界太难琢磨了,哲学的理性太过真实了,这天气的自然是什么样的道很难让人回答,于丹在《庄子》心得一书上说过什么是道与自然,无思则服身,无虑则明德,坐则自然道。其实我也不明白庄子的自然道为何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反其自然!这大概需要先理清楚一件事情:自然而然是什么样的自然?应该说是光阴的故事吧!也就是时间与记忆行为!回到自然道上就是时间与记忆行为的步调一致则是不自然的自然,相反,记忆的差异性导致时间错觉性却不反思自己,不考虑明白,任其在流河中漂与浪这倒是真实的自然而然了。 这个问题有点让人纠结,我们都喜欢把一些具体的事物文艺的虚拟或者更表达化,如果我们人生比作是一株蒲公英。那么,从开始到终止好像都很难让人分得清楚。由果实形态成长为扇式花苗,后变回为果实形体。由初与终的轮回,到底是从这个“初”开始到这个“终”结束,还是由这个“初”结束到这个“终”开始,一切都是显得那么荒谬绝伦,但又是那么清晰明理!这让我想到了与《最初与最终的自由》一书思考的一个问题:无时间下,什么是最初,什么是最终。这个问题真好理解,关键是要理解无时间是什么样的!这种状态也只能是记忆了,这倒是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人天生的机制中其中一种便是记忆。一切渐觉的弄明白了,那么可以抒写情感了。 那年,我们都想像蒲公英一样,逐风自然,沐雨而然。当时光匆匆之后,我们便形成一种*惯——记忆。蒲公英的飘,也许是一种潇洒,但是无根的空虚总会让人心往健茁,开辟一片自己的三分田园,在悠然下喜受绿浇,那样的怡得。但归根的稳重,许是安静的沉默了又让人怀念那飘的逍遥感,忘了初始终。这种的矛盾已不是稀罕,我们也*惯这样的状态,总是不明所以便觉得人生该是自然了,于是我们便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了身体机械的运行轨迹,那颗自然而然的心早已陷入了记忆不可自拔,等到回头觉悟时,时光再也不知去向,可是谁叫你忘记光阴的故事呢? 人生不该如蒲公英啊!我们不要再做蒲公英了,飘与逐不是我们需要的,在雨中的静好才是自然而然的故事!也许可以这样,在隐逸之后的繁闹中,问自己一声相思:你,还在雨中吗?然后是相约在雨中的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