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树,尤其是新街的路旁的,一夜台风便能刮倒。可秋天的感觉是一阵一阵感受到的,是偶尔经过一片树,一排树木,那风吹落抑或吹起那半干、很干的叶片才有 才是;这里的秋是一个场景;是*惯了的有别于家乡特别秋韵。 换上拖鞋,想下楼走走,好久没有散步,加了件衣裳,近深夜的风分明说着冬天,不曾有过雪的冬。一个人走在路上,车声路灯,工地的气味动静,偶尔的来去的人群,都带着冷,心中的思念在冷暖之间,她是否也会?紫荆花渐开渐落,也有才开的就被吹落,好像不是特别好看,多是一片一瓣,也有两瓣三瓣的,叶一阵一阵的落,风一次一次的扫,本很淡的香气,冷冷的更轻更淡。花落不全是秋,是家乡早晨的春天,是连绵雨夜快要秋的夏;如近暖的冬;是爱人相聚后的一些分离?闻到草、花、树叶的、还有大地、汽油、热气也许还有路过的女人香水的味道,熟悉所以真切。想想原来不是不能感到葡萄酒里的香气,只是混合了如果不突出,没有一定的经验不会那么细腻的分辨,葡萄酒却一点点带给我如今夜的真实且说的出的夜。月几乎无色在灯下;照亮的云,仅仅像是用来照明的。可走到市民中心的宽敞的书城楼顶,那条路好宽,月色和夜包裹着我,似乎悠长,近乎空旷了一切;正在一个城市的中央,没有目的,没有要求,周边近和远,都是距离,全是建筑,安静了,安静着,这个城市原来也会这般,如抬头看灯熄了的家乡的星光;高楼的压抑,平静的忘记;闭上眼,站立着最大限度的放松,以最小的力度抬起双臂,是一种飞翔,真正的平静是超越了压抑,没有痕迹,没有痕迹。 风轻扬,路也漫,步也慢,记起昨天的落叶,记起那几棵树才移来,是要换装,还是永远枯黄,今天是一树已经枯黄。这条路看到几对牵手的暖,手与手的距离,如何计算;转身离去,不管停下或是……都是天涯另一边的足迹,那就牵手一起去忘记,也一起去走向分离,可谁也只能拥有这很短的美丽。 走回来了,今夜脚步画好了一个圈(就算是圈吧)。*惯深夜的茶,明净的透亮的铁观音的黄,水很快就煮好了,更把茶具洗好,温杯(盖碗),墨绿的铁观音从冰箱里拿出来,是一种渴望。洗茶,去沫,最初的香气,淡淡有些闷,轻香,一个人的喝茶慢慢的*惯,原来茶本来就是个会说话的伙伴。第一泡,还不错的茶,很舒服的黄,如很完美的黄玉,干净明亮,在透和未透之间。“观音黄”我听一个朋友说,这就是吗,虽然不倾国倾城,却又小家碧玉。听说更是一种 香气,闻到一丝的酸,还有兰花 水仙花的甜香,更像吸一口小时候家乡山上映山红花心的甜,把空气和茶汤一起吸入口中,还是有些烫,含在口中等几秒,饱满而且有少许淡奶的滑,很自然的裹在舌头上的是? 试图想用舌头穿过,一次一次,却完整的 无法穿透、那样的薄,缠绵,顺着喉咙下去,再吸一口空气,舌头上一点点融化,回味是满唇齿的甘,还有第一次感到的微妙回味里的酸。我把她说成是我心中的观音黄,也有谬误,还有夸张,却也只能如此记起,一次一次的…… __旧文,改数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