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蹄印风沙飞,竹染萧声几轮回。 一曲旋律把酒美,南来北往霄宵醉。 群峰缭绕红尘妃,纸剪落花无缺蕾。 但晓客船知己在,言欢意愁雁影追。 —题记 雨井烟垣,肆无忌惮的春雨忽隐若现,总让人陶醉林间,深情款款。远远地望去,他山之峰,略带一身孤影,凸显在颠间红尘。许久间,怎敢提笔,生怕扰乱然丛伊美,只愿畔前凝望墨染依旧。梦生随形如影,化成鸢尾蝶,藏身林间,吻遍花与叶,温馨浪漫,伴随叶笛悠悠。 一叶泛舟,走过山重水复,萧萧白发故依然,太多的无奈,印证漂泊的伶人,何时沦为人间的惆客。唯,断肠声里忆平生。诺,携手提笔记凡尘。世情薄,人情恶,一纱面具只情多,验了与生谁能活?莲花菩提难伴生,许情恩缘世间人。独步舞影挥天下,字间总是他乡情。 戏有了的开始,也奠定了它的落幕,谁能在长街上演?我并不是戏的主角。一个对未来充满爱的“孩子”,它充满了一生的期望,皆活在拼搏与孤独,快乐并痛苦,努力而感恩的三线一点。天黑,看不见,每年的六月上演了开始,也宣告着结束。一路行来,描绘了太多的黑白记忆,苍凉了书简里的新词旧梦,心事莫要休重诉说,争如多病长闲。或者,将自己比作成孤雁,飞遍世间千山万水,用自己毕生的力量去叙写新的篇章,来慰藉老了此生太多的遗憾。孤雁,飞渡沧海,过尽似犹见,相约万重云,总盼月明回,言辞抛却情难归,长天的一声低唤,唤醒孑然一身渡宿于笛里关山的自传,忘了孤寂,扔了疲累,声声高亢,步步嘹亮,用翅膀在路途上演绎了一场别样的“芬芳”。 总说,泥是此生最钟情的物体,捻上了,轻易不会掉下。何曾懂?将有一天,世间也会用规则将它狠狠地扔在杂草丛中,无人问津。此生,唯有“自然”陪伴度过无数个寥寥寡欢。 终难究,因谁而起;疑皆忘,落叶千秋。漫天的枫叶,纷纷落下,隐藏了心中的某人,在某个时刻,用微风荡漾出了浪漫的世界。长相厮守,连光阴都是美的。都说一生一世,不长也不短;只有从缘起,缘续,才会懂得拥有以及被拥有的甜蜜。雁来了,春也便来了,雁走了,黑夜永远藏住着零下11度的孤独。世间错与对的衡量都只是在那一瞬间,都是出于执着的心,才按下了开始的按钮,请别轻易离开,也别说无期,离开是一张远方的车票。成群南雁存在,幸福的感觉,那便是地老天荒,白发如霜。 多想,当岁月苍老了,读起“老掉牙”的故事,念我,年轻时曾为你写下过的无数诗篇,潜伏在平仄行间的誓言,在老去的流年尘埃里,凭借着清风,记录着最初的爱恋,才雨又晴。 那时,我们都老了,彼此的世界,用同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