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人生 赵光耀 少时熟悉豫剧,初出茅庐的峰哥是武把式,卖羊肉串的张家大个是正面人物,金玲是响当当的女旦。村东一墙之隔,是中学校园,最东侧是戏台。逢年过节,锣鼓家什一开,戏就唱起来了。《王宝钏》之王宝钏忍受寒窑十八年之苦,不曾体会,只是觉得其情可怜。亟待西安之行,遇到寒窑景点,方觉古人离别之苦。原来是那样刻骨铭心,凄凄惨惨。 再就是曲剧《诸葛亮吊孝》,申凤梅老先生悲从腔调生,字字珠玑,却是含情脉脉。1994年5月,湖北黄梅县领导古道热肠,席间请当地黄梅戏剧团团长登台表演,让我近距离体验过往的黄梅曲风。而寻根问祖,江西的采茶戏是为渊源。上世纪八十年代,彼时在江西九江求学,途径瑞昌三眼桥地方,村民自娱自乐,听得到采茶戏剧,民风柔韧,唱腔婉转。 九十年代到北京,八一湖畔,晨风飒爽,有京腔韵味随风飘散。政协礼堂、央视演播室、海淀剧院等等,都有我作为观众的洗耳恭听。记忆犹新,民族文化宫拍摄京剧时,孔颖老师给我讲述戏曲欣赏的一幕幕。彼时,福建高甲戏、上海沪剧、东北二人转、山西二人台、天津大鼓、宁夏花花等等,都是我与戏剧结下的不解之缘。而在与常香玉攀谈中,对于戏剧又有很深的感触。 2003年我们一家人坐在杭州西湖,听小百花剧团演戏,?郁的西湖风情万种,连同“天上掉下一个林妹妹”戏词入耳入心,柔然回肠,如同品尝西湖醋鱼一般惬意。当年,父亲长沙求学,李谷一花鼓戏相当了得,他听过;后来,豫剧《卷席筒》来湖南演出,初道不冷不热,然假以时日,以至于洛阳纸贵,一票难求。就好比今年两会,豫剧进京,唱过会期,还要再演一月。同学母亲,闻听乡音,也极想近前一观。难为孝女千里致电,询问票源。后经协调,如愿以偿。而在早前,相约游人,摈弃世俗,回归戏场,看一出湘剧和折子戏。戏剧人生,我们何尝不是在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