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相爱了,相守多久,我只能说,一江春水向东流。过三峡,到乌江口,瞰万山红,橘子洲头,是否能到吴淞口。一路风尘一路漫漫,杨柳岸风晓残月,醒来酒。昨夜又东风在小楼,一轮明月,故国不堪回首,忆过去小楼东风,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变白头。 在草原,在江畔,在海边,一杯可乐,坐听一曲一首,或《琵琶行》在啼,或《伏尔塔瓦河》在流—— 即使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和你水击三千里,扶摇而上,九万里能否?水浅而舟大,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我和你携手。适百里者,宿舂粮,适千里者,三月聚粮,我们努力奋斗。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相爱,一颗平常心,别无他求。 否则利欲熏心,便同床异梦,望他山之高,思爱汁外流,爱是你我,彼且恶乎待哉,怎能忍受? 常记,溪亭那日暮,竟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寻你误入藕花深处。你我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鹭鸥。常记, 满地黄花堆积 ,梧桐更兼细雨,也不悔曾经相识牵手。 回首一路,听雨歌楼,红罗帐,法葡酒,那时你我不知愁,爱的混天酒地,靠父母之劳酬。黄昏后,江阔云低听雨时你泪流,竟来的风雨骤,对面闻商女悲戚歌喉,不思两鬓银丝,听雨或你或我,在僧寺独守。 爱了就,别管以后,当歌对酒,莫待老之叟,眼瞽腿佝,急切切之逍遥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