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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随笔
 
 
修改时间:[2016/02/21 22:07]    阅读次数:[504]    发表者:[起缘]
 

   【文/陶登亮】

   云遮雾拦,气候春如冬日寒,毫无半分兴奋之趣。我与弟弟及堂哥于晚饭后六点多离家前往曲靖火车站,到站时,已是七时有余,随后,稍微买置些零食,以备火车上充饥之用。堂哥将我兄弟两送达火车站后即回去。此一别去之匆匆,弟弟携两个行李箱,慌忙跑上候车区。因堂哥乃送行之人,古语道:“千里相送,终有一别”,我于此刻,不可不知也。临行时,我本欲与堂哥道句离别之话,但是我已离去,回头看时,他却不在窗前,念及离别想念之情,余心不由一震,继而胸怀耿耿之愫,不能遣散,念念已有多时矣!

   而今,看看钟表,俨然已是晚间十一点五十分,火车停留在六盘水站,想想自己身处何方?却离家自是遥远,孤独的坐在贵州省的别称为“中国凉州”的地界中,想想此去经年,不知又要多久才可以回到故乡。

   我终不是多情人,但是感念不少,特别是在我面对人世间的别离之事时。或多或少,头脑间会有意无意蹦出凄苦之境,画面里是一个人孤独的伫立在苍凉的荒原上,可能会站到永恒,也可能转瞬即逝。冒出此种想法,亦或是临时之感触,与我的心性,绝非偶然。窗前的冥想总是暂时的,尤其是在这个人满为患的普通火车里,我的细想总难集中到一点上,故执笔之处,难免坠入胡语乱言之列,若哪位闲静之人观此文,切勿将茶水喷出口来。

   低头过久,感觉后颈酸痛无力,坐上火车已有三小时,不能入睡,只可面窗而观之,自娱自乐,以遣无聊的夜。身旁弟弟正闭眼睡去,此景此情,终是我所不想见而亲见,痛隐之情难却。

   头昏目眩,似有呕吐之意。千言万语,千古难尽,临睡之余,觉有难言之隐,终需一叙,或短或长,草草收笔,是为一记。

   【丙申年正月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