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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的人类(2)
 
 
修改时间:[2016/01/20 20:07]    阅读次数:[471]    发表者:[起缘]
 

   早上起来之前,大概八点多钟的时候,寝室门的敲门声将吵醒,我起来到了办公室。发现孙师兄正坐在他的坐位上,说:“吃饭了没。”我回答到:“吃了,”“今天断网,上不了网了,”我打开电脑,发现右上角的qq显示暗灰色,这个现象表明我网络未连接,于是捣鼓着既然不能上网一天都能干些什么,回想下前几天的所做的事情,没有几天能令人如意,一天所忙事情没有几件正事…

   不一会的时间,雷师兄也到了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最角落属于他的位置,得知断网事后用他憨厚的声音回应后,在他办公室桌前的椅子上座了下来。一个干撇的声音在雷师兄进门之后而坐下,不久敲击键盘的声音嘴里发出憋憋的口水声传了过来,传到了孙师兄的耳里,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传到了雷师兄的耳里…这种声音将我吵得难受至极,很想扭过头看一下。时不时打开视频偷视一个上午,是f师兄,办公室里的四个人一直呆到下午。办公室的外面在我学*的时候时不时响起敲打的声音,当我出去吃饭时,才发现一群人围着装土的装置在三轴试验机的旁边敲打土样 提着带回来的酱饼,我回到了试验楼,一进楼,被一大堆人堵在门外,这些人中就包括了“高材生”,“唉唉唉…我给来点,”他说道,出于对他的本能反映,声音不自觉从嘴里说了出来:“我还不够勒!”

  一个电话把我从熟睡中惊醒,早上走在上山的坡道上,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女子左手提伞,背跨着侧包而上山,因为昨晚下过雨,红楼前面,从天空掉下的水珠和被雨水冲刷没有散落的叶子仍在车上没有被人为地除去,从我身边开去的车辆依次停在了楼前,雨水打在了车窗上,落叶飘落在车顶上。看到这种情形,我不自然地将头顶的帽子带在了头上,昨晚睡得好,早上走起步来还是那么地轻快而有力,我左手拿着刚买的玉米棒吃了起来,因为一晚的消化让我的肚子现在开始捣鼓起来。从我这里发出地声音使得那女子在向着他的方向走动的时候头时不时地会向我方向转了过来:备感清醒,神清气爽。

   早上在没经过多少挫折地情况下走上了山坡从侧门走进试验室,试验试里几个同学正分堆而站做着自已导师安排下来的任务。我上了楼梯,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除了我之外有三人。孙师兄、刘师弟、张师弟。我坐了。继续啃着我的玉米棒,打开电脑看看着左侧qq魏老师还有郭师兄发的窗口抖动的提示信息,早上接了电话一位女性的声音传入我耳,好像在确认我的号码是否正确,还听说研办正在找我。然后还叫我起床,通过几分种地时间才判断这是魏老师打的,我不惊感觉不好意思,而且十分愧疚。电话挂毕 ,一个省区的号码又打了过来,才知道是研办的周老师,根据我之前申请补助的情况和申请书上写明的最近心理情况,老师叫我下午两点半去世纪楼旁边的一个小楼的二楼看一个心理座谈会,我很感谢地答应了。这个时候,床边的篮环佬已起来,之前他就听出了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说了两句不知道是什么话的声音后就走了出去,走出了大门……今天一天又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不平凡得买的鸡蛋现在都没吃…办公桌上,除了一台洪基的笔记本电脑就是散在桌上了一堆书,还有昨天晚上吃完装甜酒冲蛋的塑料盒子没有清理掉。仔细观察一下办公室里才注意到,师兄三人均是眼镜而坐电脑旁边,鼠标声音、键盘在书桌地盘子上磨蹭着移来移去而发出了“噌噌”地声音。孙师兄的电话里时不时地传来了响声 ,声音一次又一次地变个不停,他时不时地起身,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嘴里发出说话的声音而走出了办公室,声音盖过了键盘发出的声音。这时,门外一位大汗走了进来,杠在肩上的一桶水放在了饮水机旁,我立马停下了打字,手伸到包里准备掏钱,这时,孙师兄走了上来,伸手将钱递过来:“没事,我来,上次捡来了十块钱没有用掉,”然后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忙着他的事情。这时,张师弟的电话也响了起来。据我了解,他们共同有一个叫高书记的朋友经常来我们办公室,看来他是在跟他打电话,不久他和刘师弟一起相约而出了大门……

   记得蚱天晚上11点多的时候,我向provice发了一则qq:“何时走,”他回复:“过十分钟吧,要不你来我办公室。”我没有决定,直接走下了试验楼,进入了红楼,红楼是坐大楼,进门的左手边是经常处于维修状态的电梯,在我的记忆中,provice的办公室是在二楼,站在电梯门口,电梯旁的显示器显示的数字在跳动“5”,“4”,“3”,“2”,“1”,“盯……”地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4个人,从我身边走过,碰到了我的身上,让我不禁退了几步。待人走后,我进了电梯,按了2,表示我上二楼。在一阵“超重”上升感后,门又开了,出了电梯。眼看左手边是一个楼道,右边则是一个阳台,透过阳台,我发现刚从电梯上下来的几个人已经走出了大门,同时还看到挂在大旁墙上三大院士的肖像。从大门外传来了参差不齐的说话声。我朝过道的方向走去,敲开了provice的门。门开了…只见provice穿着一声黑色大衣:“开心咯,等一会,等下假男人也下来。” 走到他的电脑前,我跟了上去,他正在一个购物网站上选择一些衣物,最近天气变化,provice这小子有钱了就添新衣。

   办公室里就他一人,开着空调 ,我一走进就感觉很不适应,于是出了门,在过道上走了好几个来回,二楼的过道大概有七、八个办公室,从办公室里面时不时进进出出好几人,有时会是一对男女,有时是一群人。

   没过几分钟,provice背着包出来了,走出了大门。走到下楼的楼梯口时,这时发现了戴着眼镜地假男人,这个假男人,假男人一声灰色衣装站在楼梯口,黑暗之中仅仅能看清楚的是他的眼睛,等待着我们,看样子,他正处于抑郁之中,因为他刚关了电脑,看了电脑上的节目,无法表达自已的心情。在他开口前,我打住了他的声音:“开心咯,装咯,牛逼咯,很牛逼咯,”这时,见我他就脸红了:“没有没有,没你牛逼。”我们三人从楼梯口走了下去,走出了红楼,在路上,provice就在我的左边,假男人红着脸在provice的左边。因为只要、他不红脸时和你交谈,他就肯定会想从你那得到什么,我是属于强硬派,他见我在,红脸应该是常事。晚上下着雨,走过外国语大楼时,假男人人已不在p的左边,他已跟不上我们的步伐,在后面吱吱鸣鸣地欲郁。听说假男人最近在搞什么家教,以前去过他办公室里一次,那次他正在办公室里吃着花生米,看着湖南卫视的“天天向上”,去之前他老是交待我这我那,在他那里,他用花生米来招待我,我因困而坐了下来躺在了沙发上。然后他就开始看着节目吹嘘,这节目也是近期才播出。他总是向别人吹嘘,同时看着电视节目里面的人物吹嘘。他是哪里人,谁是他那的人,他怎样怎样,他以前女朋友怎样。这就是他的特点,无特点不男人,人就是这么一个人看到什么,觉得好奇,然后再传到另一个人耳里,这样一吹一,一传一,就是这么传出来的,传到了人的耳里。一个正常人到了这里都会变成这些人的俘虏,这里没有自身命令权力,没有自已决定自已做什么的权力,做什么别人都会被干预,即使你去垃泡屎出来别人也会叫你的屁股抬起来看一下你屁眼里还有没有残留物,有没有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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