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于以梦为马的方向,诗酒醉一段年华,将放飞的思想短暂间歇,或在斑斓的漠北,或在轮转的春夏。人生没有一味追逐,在清醒里颓废,在颓废里感悟,在感悟里懂得。捧起黑白色的书笺,细嚼灵感,在键盘上敲出原始的味道,整理成梦与现实的甄别以及精神与信仰的按语。 ——题记 (文/雪影) 以梦为马,诗酒醉年华,随心泛舟,风雨趁韶华。 如若可以,我愿做岁月的儿子,在太阳下追逐亲情、爱情、以及友情,在岁月的胸怀里成形,成长,成熟。如若可以,我愿朝着以梦为马的方向,长出理想的翅膀,在靠近大地的边上高傲的飞翔。如若可以,我愿与梦想同生共死,做一个梦不完的痴人,想尽一生。如若可以,我愿做精神长久的情人,像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将爱情推向神圣。 向往做一个以梦为马的诗人,将生活纯度的星星之火点亮茫茫黑夜。我在些许微光中寻找活着的真像,以及死后的灵魂,我爱惜着自己,如同爱惜着这星星之火,努力让他不被黑暗吞噬。我知道,光茫还在,就会有我活着的方向,真像终会坦然,灵魂终会安栖。 向往做一个以梦为马的诗人,大气婉成,将多少风花雪月的诗情,凝聚成辉煌无比,将燕雀,诗成鸿鹄高飞。朝着以梦为马的方向,飞向周天子的雪山,以及创造万物的神殿,有梦就有方向,若是途中夭折,便与梦同死,又有什么大不了。 向往做一个以梦为马的诗人,学*他的精神,一种读不懂却又不比刻意去读懂的精神。精神成“灯诗”,“一手放火,一手享受生活”。精神成自由,一边在燃烧中幸福,一边在灰烬里重生。自由,在事业里强迫,在生活里执着,在脑子里种一粒籽,任根须生长至耳朵或鼻孔,在精神仓库堆满粮食、棉被、以及啤酒,准备过冬。 向往民族和人类的结合,诗歌和真理合一。高尚,在信念的坚执里基本着立场,真实,将日常的生活实诚“夏安”和“朱丹”的故事,朝着以梦为马的方向生活成传奇。 心灵和智慧有时仿佛与生死无关,在瑰丽的想象中将世界缤纷或斑斓。什么是永恒,便如一些作品永远无法模拟,便如若千世界永远只有一个你,便如你不是人类生命的唯一,而是唯一着你所看见的人类世界。什么是动力,将梦想作为前进的方向,如马般稳重,与坚强。 “我年华虚度,空有一生疲倦”,在诗与酒的无谓里洒脱着青春。或许,我永远没有勇气卧轨,因为,我读不懂海子的眼泪,我面朝大海,看不见春暖花开。或许,我该在不羁的坚持里随心泛舟,将韶华倾负于随帆而起的风雨,将“虚度”度成忏悔,将“疲倦”的尸体埋葬,从此,在风雨下不冷,在太阳下不热,在重生里不欣,在死亡后不朽。 诗入酒杯,何时落入几滴泪水,一杯便能醉成孤独,属于诗人的孤独。将孤独砚成字,砚成黑与白的心情,从此珍藏或是放飞。在一段年华里浅酌或是深吻,苦涩着纯香的味道,我已醉去,你又如何能感知我的清醒。 诗酒醉一段年华,放纵一段疲惫的生活,在一间蜗居里狼狈着爬满嘴角的胡须,墨言一段活着的真像,以及一篇难以耕耘的梦想。薄凉,薄着酒香,凉着味道,读一首海子的诗歌,“灯,从门窗向外生活,灯啊是我内心的春天向外生活”,灯啊,我不懂生活,但我爱生活,爱着生活带来的欣喜,以及难过。难过是一种美丽的伤害,美了文字,痛了心窝。 诗与酒也是一种生活,或有对生的厌倦,或有对死的恐惧。在醉里能看清心里的秘密,能发泄沉积于头颅里的黑暗,让他在眼前与光明结合。颓废是一种没有路口的转折,再一次幸福的麻痹栖息之后,或是后退,或是继续往前走。或是继续厌倦与恐惧,在那段年华里诗着酒,醉生梦死,诗成文痞,醉成痴人。 酒一醉风花雪月,诗一段儿女情长,墨一纸鸿鹄漫幕,修一心禅庭闲语。别样着高与低的情愫,近与远的牵强,时而以梦为马,时而诗酒趁年华。原来,人心没有平静,没有一味梦想,一味颓唐。人性的本质,想必如带发修行的行者,走一朝路,修行一段生活。再坚强的威岩,也有滴水成孔的脆弱,不是心甘情愿去放弃执着,而是执着也有栖息的停留,回归一场梦,回归自我,梦醒来,依旧执着。 执着于以梦为马的方向,诗酒醉一段年华,将放飞的思想短暂间歇,或在斑斓的漠北,或在轮转的春夏。人生没有一味追逐,在清醒里颓废,在颓废里感悟,在感悟里懂得。捧起黑白色的书笺,细嚼灵感,在键盘上敲出原始的味道,整理成梦与现实的甄别以及精神与信仰的按语。 现实难以驾奴,难以拒绝,如醉酒的诗人,轻易将韵律的经典晃进头脑,也难以拒绝欲醒而沉的麻痹。即便,驰骋在时光的夹缝或是印记里,始终记得张小砚的话“无论是旅途还是人生,迈步向前”,在真实的脚步下诗酒乞梦,或是梦马同奔,都应相信这琉璃的世界无我依旧,有我更精彩。 “走吧,张小砚”,走吧,雪影,一路诗酒颓废,一路乞讨为生,朝着以梦为马的方向孜然前行。 走吧,海子,“岁月易逝,一滴不剩”,让我同你一样向往做以梦为马的诗人。只是,岁月易逝,诗路难行,你有你的大海,我有我的风景,你有我向往的精神食粮,我有我坚持的梦马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