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待月 赵光耀 想必夸父追日已半途而废,轰然倒地在邓林;要不然夕阳早已运转到甘肃的深山老林,失之桑榆,落之天边;就这样,玉霞色彩缤纷,最黄色太阳贴边白云染黄几缕,最旺的是红色遍布西天,把远山近水统统染红。越是太阳的下端,山色最红,有万般笼统以红御用。仿佛三层山重重叠叠,把红色彩盛满一个又一个的山谷,山峦红烧,反射光因水面如镜,聚焦一个红点如豆,搁在稀疏的芦苇丛林,黑黑的土壤上方,那是草的家园啊! 有农用车接二连三,停泊的船一样靠岸,有人影些小,成为夕阳剪影。湖光山色,大抵用不上芦苇的妩媚,但凡风景如画,不是缺少为美,而是妥贴为美,正应了这片芦苇荡,有微风在吹拂,消遁于余霞满天的时候。 洪荒天地,那是我小时候的眷恋。 啊!亲爱的,我们相遇在芦花瑟瑟的冬季,一片汪洋恣肆的芦苇海,生长在我的故乡河南鲁山赵庄。有不时相遇的时候,西边有绵延的山,有孩提的月亮得在太阳落山后。尤其是有多么美好的夕阳就有多么皎洁的月亮。看到这个情景,就有我回忆过去的时候,那是披星戴月的前奏。 啊!亲爱的,我们相遇在晚霞灿灿的时候。犹如百千灯光照一室,其光遍满无坏无杂。 倘若有人问起:“明月几时有?”我会愉快告诉你:“就在晚霞最美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