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陶登亮】 在图书馆里的书桌前写下这个题目之后,我真的不知该从何处下笔。对于读书笔记这一类的文章,是我从读书以来从未碰到的,也就不要提写过多少诸如此类的文章的话了,其中原因,我想我不说,大家心里自会明白几分的。 纵观古今,名家的读书笔记或是读书随笔的著作真如汗牛充栋,可惜我自幼至今,读之甚少。虽说在我现在所在的学校图书馆中也藏有不少此类的书籍,但是我不是勤奋之人,还没有真正读完过一册。其他的书籍在我闲暇之余倒是读了几本。 其中,吴泰昌写的关于巴金的作品《我镜头里的巴金》,是我在上一个星期刚读完的,到现在相隔不过五天。 按理说,写此类读书笔记,在读完作品后不久开始写最合适,那时自己对全书的内容还留有大致的印象,对作者书写本书的思想以及书中主人公的思想都可以把握住几分,但我为什么迟迟不动笔,在读完书后相隔四天才写这篇读书笔记呢?原因之一我在上面已有所提及就是我从未写过任何有关读书的笔记(虽然在很久以前想过),原因之二是我不懂读书笔记的写法,笔记应注意哪些方面,还是随心所欲。 写读书笔记有许多困难,但我还是鼓起勇气要走进这一片园区,想看一些我平时看不到的风景。过程艰辛,但我并不害怕,因为美丽的风景总是来自于远方,不远行,怎会如愿以偿? 关于写读书笔记,当然也有我自己的想法,既然自己生疏,正确的处理方法当然是去尝试,哪怕自己对作品的见解不到位,其中都有自己的成果,自己的收获。 而我就是向着这一小点成果,一小点收获出发的。 《我镜头里的巴金》这本书,给我的第一印象且是最深的印象就如作者所言:是一本以图片为重的书籍,辅以适当的文字内容。这是恰如其分的概括,竟让我不赞一词。 吴泰昌撰写此书,力求让我们认识一个全面的巴金,从心底敬佩这位饱经风霜的世纪老人。书中当然也包含着作者对巴金的无限的崇敬之情,其思想在书中是可窥之一二的。 作者自一九七七年与巴金接触后,就开始采集有关巴金的资料,待万事俱备之日时,便一挥而就,写出了这本书。 巴金在作者的笔下,一直都是一个宽容、朴素,对人对生活都细心周到的老人。此“老”既包含这巴金生理上的苍老,也蕴含着巴金特有的风趣可爱与淡泊名利,他给人的印象绝没有老气横秋的成份。在他那个政治混乱的时代如此,就给我们后人的印象也是如此,没有改变过。 巴金被认为是代表着中国大陆知识分子的良心。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敢于讲真话。他的五卷《随想录》写出了二十世纪后半期中国历史的沧桑巨变,以及人民受压迫的种种令人心酸的场面。巴金是历史的过来人,也是当时中国历史变化,政治变革的见证人。在经历了“文革”之后,他不愿意对别人的讲话表示出言听计从,他要说真说,说出他自己心里的话。于是,巴金强忍着不断流血的心,还用手中的笔不停的剖析自己,“把心交给读者”,让众多读者和广大人民来评判一切。 《我镜头里的巴金》,作者运用质朴的语言,闲聊式的口吻,平淡的语调来书写巴金的晚年生活,这是合适的,也是合理的。这样的书捧在手中一读,真可谓爱不释手,巴金的形象也随之昭然若揭,给人亲切之感,不会让读者读后浑似一无所得。 巴金说过:“火不灭,心不死,永不搁笔!”晚年的巴金还是一如既往,笔耕不缀,挑灯写作。 我没有他那样的英雄气概,只能空发望尘莫及之感慨,徒叹徒有献鱼情之忧思了。 这是我写的第一篇读书笔记,自我感觉内容宽泛空洞,没有实际的例证,这是我写文章最欠缺的一点,甚为苦恼。 巴金,我们最敬爱的一位文学大家,我的聊聊几笔只可做抛砖引玉之用,能力出我右者成千上万,好的文章当然要又他们来写,我还没有胜任此重大责任的能力,只能站在一旁默默向他们学*,弥补我所欠缺的部分。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