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红枣树枝诞生的嫩芽,照射着几个懵懂的身影,玩泥巴、斗贝壳、看蚂蚁觅食、有时追追打打,吵吵闹闹,偶尔一场哭泣,但友谊从未丢失。 那年夏,一群伙伴在们烈阳的暴晒下,偷红薯、推起红薯窑、几把弹弓到处寻鸟,大汗淋漓的跑到河边玩耍,嘻戏,似火骄阳的夏日,灼热的皮肤,却融不化曾经的友谊。 那年秋,轻风吹舞着满地的落叶,匆忙的大人正在赶收的稻谷,而我们依然形影不离的在抓蚂蚱,甘露的河塘里抓鱼,玩着我们最喜欢游戏(单脚抓人)。 那年冬,日短也长的清晨,天色朦胧,不离不弃的一群伙伴,成群结队的提着火把(稻草),背着书包踏上小学之路,一帮人挤墙,脸蛋被冻得像花儿一样红。 往事点点滴滴,如今历历在目,那时我们真的很快乐,我抠心自问,曾今的友谊都到哪里去了? 昔年,青春时期,两个八拜之交的同村人,枝与贵共同走向打拼之路,一年后,枝回到了家乡,一贫如洗自甘堕落,受到了全村的耻笑。一年后,贵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回到家乡,怀中还抱着婴儿,建起了房子,在农村人眼里,那可是风光无限。 村里人更加议论,两个人同时出去,一个成龙,一个却成虫,回来之后两人却成形同陌路。可是没人知道,枝为了贵付出了多少心血,也没人知道枝在贵那里受了多少委屈,枝愤不敢言,应为他知道,在他们村人眼里,说什么都是徒劳,只能深深的咽下。 一年里,枝喜欢把自己逼在漆黑的屋子里,时常怀疑自己曾今的为人处事,甚至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无聊时,强迫自己看书,背书,三本成语词典倒背如流,后来开始写日记,足不出户的写什么日记?再后来写小说,直到沉醉。 日久天长,经济成了困难,一个偶然的聚会,朋友们问枝,“你怎么了,以前的你到哪里去了?” “以前……”枝冷眼观望着漆黑的夜空,“我想写小说,你们能帮我吗?” “哈哈,我们什么关系,还用这样问,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吧!”几个朋友哈哈一笑。 枝,强颜欢笑的眼角,滑下一滴欣慰的泪珠。枝放开一切顾虑,开始走上写作生涯。 五年后,枝成为了一名文学作家,年收入近百万,而他朋友却还是普通的工人,年收入一两万。 现今,一栋两百平方的大别墅,是他们村的焦点,是枝与他朋友一起建设而成,枝为了报恩,让朋友辞掉了工作,与他一起写作,用他的经济支撑着。 我很了解枝这个人,为人豪爽,重义气,对兄弟朋友的好,胜过自己,我很想知道,当年他和贵发生事,导致关系破灭。我时常猜想,我们四个人照顾他三多年,共计花费掉四万左右,当时我们的月工资才一千多,贵爱财如命,关系破灭的根源,也许是跟钱财有关系。 前几天,我们开着枝的雷克萨斯越野,经过贵的家门口时,看着他用那种嫉妒恨的眼神望着我时,记得几年前还高高在上,目中无人装清高的样子,换做如今,真是可笑。 枝对我说过,兄弟不分高低贵贱,钱财更是身外之物,我刚才写在里面,也许我还没有具备一个写手的风格。 枝,不管怎么样,这篇是你的故事,你不写,我就帮你写,应为我们是永远的兄弟,请看清楚我的笔名。 文/刺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