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黑砖窑举报者卢书平

　　                            （作者：周龙天）

　　         乙未年的5月11日下午，回故乡丹凤看望在县医院住院生病的爷爷， 因我到达丹凤已过了吃饭时间， 我也没吃中午饭，爷爷已经让爸爸安顿好了，我4点多才去县医院旁边城西小吃城吃了两碗牛筋面，价格还便宜，3元一碗，特别好吃。西安买的从来就没有故乡的那种风味，那种感觉，身在西安，非常想念故乡的牛筋面，做梦也要回趟商洛吃顿牛津面，这次还真算过了回瘾，找回来了这种感觉，吃饭间隙做梦也没想到，‘’商州地方邪，说鳖就来蛇‘’，我对面不远处坐了一个吃着大碗臊子面的中年人，我站在一旁隐隐约约地望到，想这不正是揭露山西黑砖窑的文人卢书平叔吗？我主动上前问好！我们两三年前见过一两次面，他和我爸熟识也是朋友，他们有一个共点，喜欢文学，我也喜欢，见面交谈非常快乐，我吃的比较快，吃饭完毕和他同行走出小吃城，一路上只要遇到他的朋友，他就用幽默机智语言吹嘘我就说：‘’这是商洛日报社记者鹏华的帅子，在西安工作，这回是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故土考察来了‘’，说起来感觉还真有点像，腰里背着一个摄相机，衣服穿的干净大体，手里戴一个手表，呵呵，其实我知道这是抬举我，夸大宣传我，我也很欣赏他的语言艺术特点，我也很高兴，随机他把现在正写的一首诗关于他内心伤心的诗边走边拿出来让我欣赏，让我帮忙参考意见，加以修改，我说写的非常好，只不过有的地方，经过加工会更有特色，更能突出你的心情。聊着聊着，有种老朋友相见恨晚的心情，也算是一番心意，主动邀请我去他家做客，我说：‘’我先把我生病的爷爷招呼到位后，再去你家如何”！卢书平叔得知我爷生病后，想去探望，我坚决回拒，我说：‘’你有这个心就好，老人一切还好！谢谢你，还是到你屋里聊吧！”

　　        在回他鹿池社区的路上遇见了他的好友，在本地俗称老五，可能是弟兄排行第五，是丹凤县电视台主任王存富，我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字，与我父亲认识，家里来过一两次，我心里在想，真是千里有缘在丹凤会聚啊，不是我爷这次有病在丹凤县医院住院是不可能遇到这么多人的，谈话片刻，主任王存富叔诚心邀请到家坐，我和卢书平叔一同前往王存富叔的家中，之前卢书平叔给我说过：“当年还是他把王存富叔推荐到县电视台工作的”，到家中存富叔热情好客，好茶好烟进行款待，随机我们交谈了起来，我刚才在路上走的时候给卢书平叔透露过，我爱好艺术，影视表演，节目主持人两项一直深受我喜欢，其次才是文学和销售，卢书平叔到王存富叔的家中，主动举荐我，卢书平叔给王存富叔说：‘’老五，娃也喜欢你这行，在路上娃给我说来，热爱文艺，你看你哪招聘人哈了，把娃举荐一下，对你来说，一句话的事儿‘’。王存富叔特别聪明，不亏是职场混的，说话不失大局，连说：‘’没问题，鹏华给我都是老关系‘’，又问我现在干啥呢！我说：“在西安瞎混呢！”随机语重心长地说：‘’小伙，人长得很好，以后潜力无限，现在先好好挣钱，有资金以后在发展你的爱好会更好一点‘’。我感觉说的也对，现在干什么事都已经离不开人民币了，最起码先把自己养活住，然后在发现机会，最后在发展爱好！

　　       在一起我们三人交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也不早了，我说：‘’书平叔，咱到你哪坐走，我存富叔明天有公务在身，别因咱闲聊影响了公事啊‘’，存富叔直说：‘没事，没事，娃今天过来到叔这一趟，我很高兴’’。书平叔也感觉时间不早了，我们便起身打招呼离开王存富家，四月的鹿池到了门外便漆黑一片，分不清方向，只能看到不远处的312国道车来车往的声音，我感觉还有点凉意，可能是在屋里坐太久，感觉暖和，到外面形成反差，才感觉到了一丝冷意，四月的天气在乡下不像西安天气那样炎热，乡下还是晚上有点冷，存富叔在门口说：‘’我给你把我衣裳取一件披上‘’，我说：‘’谢谢存富叔，不用了，我感觉还行‘’。送出以后存富叔又交待书平叔：“把娃照呼好！让娃晚上不行了睡到二狗哪！”

　　       这天夜里天上没有星星，在加上农村人，白天要忙活，晚上一般都休息比较早，每家每户灯都灭了，一片漆黑，借用手机屏幕上微弱的亮度，看了一下手上戴的手表，此时正是夜里22时12分 ，我走在我觉得陌生，书平叔觉得熟悉的道路上，前往他那个神秘的家，鹿池是我第一次来，以往从这坐火车经过，望过一两眼风景罢了，晚上到不如白天，感觉村上的路坎坷崎岖不平，两次我不小心踏到了泥潭中，脚上的皮鞋用手机光一照特别脏，绕过一两次坟地，途径几个弯道才到卢书平的哪个孤身一人，好似多年不住人的家，那天去正好他那里前几天下雨把他家的电线被狂风刮坏了，一直也未及时修理，书平叔也本没打算在家住多长时间，这次回来办理农村什么手续，所以也就没太重视，我们借用微弱的蜡烛光，坐到他家里交谈了近2个多小时，提到他的家事，心软的我不由得泪流满面！书平叔当今是一人生活，34年前因家庭条件过于贫寒，实在不能生存，日子也过不前去，书平叔的妻子带着刚过满月的孩子经同村的人介绍离开了那个穷困潦倒不能糊口的家去了河北，到现在他都痛恨那个人，现在他听旁人说妻子在哪已经嫁人定居了。抛下他如今可怜一人生活，也没种地，地里荒草成片，一人常年在西安张家堡打零工漂泊，啥活基本上都干，挣个零花生存钱，也经历了不少受骗。回乡的日子特别少，除非村上有什么事通知他，其它时间人都在西安打工混生活，晚上在张家堡住简易活动房，谈起卢书平叔的私生活，更是无从说起，苦不堪言。

　　       我们聊着聊着，我有点睡意了，我提议一块到他的卧室谈话，坐在床上聊起了当年的惊心动魄的黑砖窑事件，他说话更带劲，记忆犹新，当时轰动了整个全中国，也算得上他是西北人的骄傲，凭着他那股不服输的劲，冒着人威胁的手段，依然不屈不挠，让我值得敬佩学*。说起黑砖窑那段非人的折磨，至今都不能忘记惊魂的65个不眠的夜晚！

　　        屋里中堂墙上用毛笔歪歪扭扭的写着，借着微暗的灯光清晰的看到：

　　 “六月十日回家园，多少乡党好喜欢。

　　    亲人相聚叙一番，悲喜交加真安然。

　　     悲是赴晋受尽苦，星空雾蒙到黑间。

　　     一日到晚如度年，脚踢棒打实可怜。

　　     多少乡党受苦难，差点进到鬼门关。

　　     打黑运动如雷闪，缉拿黑手万民欢。

　　     喜得老少欢欣笑，太阳普照万民间。

　　     和谐社会如长城，铲除黑恶心意平……”

　　     本想出门赚点钱，却不曾想被人骗至“黑砖窑”，不但钱没赚到，还受尽了非人的虐待，那段难以忘怀的记忆卢书平叔遭遇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怎能忘怀呢！

　　卢书平叔给我讲这是他2007年6月20日，被政府解救出后坐在自家屋里的小桌前，写下了这首表达真实心境的打油诗《赴晋受骗回家园》。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8年，可一想起自己在山西“黑砖窑”度过的那段苦日子，卢书平叔在床上坐着仍然显得 很激动，卢书平叔讲起那段记忆，更是滔滔不绝，时间他还清晰记得，那是2007年7月24日，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敬一丹和多名记者赶赴西安，在三桥一家建筑工地上采访他，做客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后来回西安不久，陕西电视台应邀做客《新闻直播间》栏目畅谈哪段记忆，还被西北政法大学常务院长请去给学生讲那段受尽折磨痛苦艰难的岁月，让学生从中感悟学会自保。

　　书平叔将经过也详细地给我讲述一遍，将时间倒回到2007年，重温当年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2007年4月10日下午6点多，卢书平叔拎着行李在西安火车站附近等待开往张家堡的公交车，突然一个骑着摩托车的中年男子在他身旁停了下来：“老乡，哪来？是不是去打工？”正在为张家堡工地开的工价低而犹豫的卢书平叔，抬头看了看这名男子，回答“是”。中年男子接茬说，他有亲戚在渭南开砖厂需要请人，工价每天四十，食宿条件也不错。与中年男子商议妥当后，卢书平叔决定跟他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中年男子打电话找来了4名男子，将其中一个叫“哥”。卢书平叔和他们一块去了一家餐厅，现在想起来就感觉不对劲，当时几个人请他吃饭专点好酒好菜，尽管吃，随便吃，书平叔当时也没多想，哪简直就是当爷一样伺候，吃饭途中背着他哪伙人嘀咕了半天，随后中年男子借故离开了东六路，其余4人叫了辆出租车，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车里拉到了三府湾塞上了一个里面坐着几个小伙的面包车。此时的卢书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押往“黑砖窑”，还天真地以为坐了趟路过渭南

　　      天越来越黑，眼见着汽车驶过了渭南市区，同行的4个人却丝毫没有下车的表示，他的心渐渐揪了起来。书平叔车很快离开了渭南境内 。车上的1米左右的钢管就有好几个， 卢书平感觉不对，当即要求司机停车。这时，一直坐在他身边的“哥”登时变了脸：“老子已经掏了车费，想走，没门！除非你还我400块。”听了这话，卢书平傻了眼，车票不是每人40块钱吗？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400？不等他站起来理论，其余的3个人围了过来，抹袖子、抡拳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见此情形，卢书平这才明白——这一程，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哎，刚才当也伺候，现在像孙子一样对待，说到了这里，深受我启发，以后千万别占便宜，哪可会吃大亏哩！

　　      晚上11点多，车刚一到站，卢书平再次被塞进了一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一家砖厂前停了下来。“开门，我又带了个老乡来。”“哥”熟练地和看门人打招呼。门开了，“哥”在前面带路，卢书平叔被紧随其后的3个人推搡着走进大门。

　　       卢书平叔被带到了一排破旧的平房前。“叫你干活慢……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出阵阵叫骂声，叫骂声里夹杂着响亮的耳光声和低低的求饶声，他心头不觉一紧。

　　      走进屋里，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见十几个民工坐在破烂不堪、颜色不明的铺盖片子上，表情木讷，一脸漠然。墙脚蜷缩着一名男子，大约四五十岁，衣衫褴褛，抱着头不断地呻吟。施暴者是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先是打耳光，再是脚踢，或许不觉解恨，又操起一节拳头粗的木棒在那个民工的背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十几分钟后，打手被骗卢书平叔来的4个人叫了出去。

　　      趁着四下无人，卢书平叔凑到了挨打的民工身旁：“兄弟，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咋能让人打成这样？”在确定打手不在后，坐在铺盖片上的十几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诉说着各自的不幸。听了半晌，卢书平叔才知道，受伤的男子名叫潘志峰，临潼人，挨打的原因是白天砖坯拉得太慢。更让他觉得恐怖的是，和自己一样，他们几乎都是被人以100至400元不等的价格“卖”到这里，每天工作十多个小时，吃住条件十分恶劣，挨打受骂更是家常便饭，轻则拳打脚踢，重则伤筋动骨。凌晨两点多，卢书平叔躺在床上(其实就是与人合睡的一床破絮)，没有一点睡意，他明白，这“黑砖窑”来得容易，想走却难了。

　　      早上5点钟，刚刚睡着的他和其他工友就被监工吼了起来。没有洗脸、刷牙的时间，三十多名民工被人撵进了工地。因为曾在砖窑干过活，卢书平叔被安排到了活儿相对轻松的装坯组。这天，他再次见到老潘挨打，原因还是“干活太慢”。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卢书平叔了认识了三原老乡王新文——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月十三就被人骗到了这里，由于长时间担惊受怕，人已经变得极度恍惚，白天十几块砖坯砸在脚上浑然不觉，夜里嘴里自言自语无法入睡；年仅14岁的“小毛驴”人小力气小，拉着几百斤的砖坯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常常摔跤，监工们感觉他摔跤的姿势很好笑，就送他“小毛驴”的外号；还有正在读高一、年仅16岁的甘肃小伙……

　　      书平叔还给我讲这里还有3个16岁的初中毕业女娃，都是在西安打工诱骗来的，成了这里领头的泄欲工具，他看着实在看不下去！那些女孩平日里白天悄悄错过领头的到他给前说：“每天把我们折磨的要死啊！”书平叔安慰：“不要怕我会给你想办法的？”

　　      就这样，他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第三天清晨。这天早上，卢书平叔没有和大家一起出工，而是简单地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这里。还没等他走出大门，就被一个外号叫“歪嘴”的打手发现了。“小子，想跑，你不想活了！”歪嘴一脚踹来，卢书平叔当即滚到地上。随后，他被揪着领口拽进了屋里，歪嘴先是用脚踹，后来看见他站不起来了，又改在脸上扇耳光，没多久，卢书平叔就被打晕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一盆冷水浇醒了他，歪嘴恶狠狠地骂着：“再不好好干，信不信老子把你给埋了，而且连一个砖坯都不给你！”说着就把他拽到了工地。为了表示惩罚，歪嘴刻意安排他去拉砖坯。短短数百米，卢书平叔拖着伤腿拉着两百多块砖坯艰难地挣扎着，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生命都快要走到尽头了。晚上，在厕所边上，他捡到了一根粗钢绳带在身上。回到宿舍里，他摸着身上的伤，“人人都是娘生养，为何与人不一般”，当即产生了强烈的求死念头。卢书平叔反常的举动引起了其他工友的注意，大家一把拉住了他：“老卢呀，你不能这样呀，咱们死了倒挺干净，可剩下一家老小怎么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留下一口气，咱就一定能从这里逃出去，到时候自有政府主持公道。”

　　      “天呐，在砖厂呆的那65天，每天都是炼狱。一天两个能看见生面的黑馍和一碗清水，监工一不高兴我们就得挨打，而且常常是没缘由的毒打。”说到这里，卢书平叔攥紧了拳头，眼睛里冒出仇恨的火花。”

　　     在家爱写爱画、喜欢打抱不平的卢书平叔，在砖厂因为爱说“反话”、好写东西、好带头闹事，被砖厂老板和监工列为“一号嫌疑犯”，这些人对他又怕又恨。5月中旬，几个监工专意把他请到砖厂附近的饭店，威胁他“老老实实呆着，不然就有好果子吃。”在饭店里，卢书平叔假意与老板套近乎了解到，在永济城区附近有约20余家砖厂，里面大都是些和他一样受骗的窑工。虽然老板和监工再三威胁，可伺机逃跑的念头一直没有从卢书平的脑海里消失过。

　　      2007年6月8日，卢书平叔所在的砖组早早做完了所有活儿，监工一高兴说要奖赏他们。晚上，4个监工拿了几瓶白酒请卢书平叔和同组其他两人喝酒。酒桌上，三个人交换了一番眼色，极力劝4个监工喝酒。很快，他们喝得不省人事。看见时机已到，三人互相帮衬着从4米高的围墙上翻了出去。

　　      虽然自己已顺利脱身，可他们丢心不下在院子里受苦受难的工友们，三人一商议，决定去公安局报案，他们相信一定有地方为自己主持公道。四下里一片漆黑，就在他们不知该往哪儿走的时候，过来了一位老人。三人“扑通”跪在地上，乞求老人指给他们去公安局的方向。老人听了他们的哭诉，很是同情，清楚地说明了路线。三人顺着老人指点的方向，30分钟后，进了城并找到了公安局。

　　      当时已是晚上11点，公安局的大门已经关了。看门的老大爷听了他们的遭遇，当即找来了值班的“张局长”，在“张局长”的授意下，值班人员为他们作了详细的笔录。为了不打草惊蛇，“张局长”让他们先悄悄潜回砖厂等待解救。于是，三人又回到了砖厂，怕监工发现，他们没敢回宿舍，而是悄悄跑到了白天干活的砖窑。

　　      第二天，监工酒醒后大叫着要找卢书平叔他们算账，推说酒醉找不到宿舍的卢书平好说歹说才使监工相信了自己的话。上午12点多，院子里一片嘈杂，听监工们说公安局来了6个专程解救受困民工的便衣警察。卢书平叔正暗自高兴时，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6个手无寸铁的便衣警察也遭到了院子里的监工、“打手”的毒打。害怕受到更大伤害，警察离开了砖厂。警察的出现让砖厂老板和所有监工、“打手”感到十分惊慌，他们很快将所有工人分成三队，由三个打手监视着带往砖厂后的废弃砖窑、坟场、苹果园。

　　      下午5点多，被“安排”躲在苹果园的卢书平叔看到负责监视他们的“打手”接到一个电话后，什么也没说就迅速离开了这里。等了许久，周围一片宁静，卢书平叔和几个胆大的试着走出苹果园回到砖厂，发现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看门人和做饭的两个人。一问才知道，刚刚城里来了一批警察，已经带走了躲在坟园与窑场的工人。十几分钟后，之前在公安局里认识的“张局长”又带了一批人回到砖厂，看到卢书平叔，“张局长”欣慰地说：“老卢，你还在这儿呀？难怪我们回去登记没找到你呢！走吧，去局里，我们送你回家。”

　　      回到公安局，“张局长”给他们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和可口的饭菜。第二天，永济市劳动局、劳动监察大队的工作人员领着他们到银行领了一些钱，并为他们买了回家的火车票。到西安后，家住临潼的老潘说是老卢救了自己一命，非要他去家里坐坐不可。两天后，卢书平叔回到了离开两月有余的丹凤老家。

　　       我们谈话不知不觉已过2点，平日里这会我都休息了，今晚还没有睡意，听着我的心身临其境一般，说的真好！我受其卢书平叔所感动，如今事已过了8年，但他哪还未愈合伤口始终心灵上留下一道伤痕，给人生也添上了丰富的回忆。

　　   这个事情经卢书平叔给我详细的一讲，我深受启发，在人生的旅途中，经常我看到一些新闻，说说某某女孩被老板、或者什么男朋友强迫卖淫，女孩不敢报警，那些老板，男朋友威胁女孩什么你要是报警我就把你全家杀光一个都不留，或是把你的裸照发到网上等等这些大话，其实他们就是一个普通的穷人而已，有那么大本事就不干这种事了？哪女孩都被这些人的话给吓到了，我要说的是我们要像我的朋友卢书平叔那样，坚决维护正义，身正不怕影子邪！冒着生命的危险举报公安局，别被这大话吓唬，不怕事，勇敢地逃脱困境，听卢书平叔说：最后折磨人的那些领头人判了死刑，其他的全是无期徒刑了！

　　         我想这些在光天化日下作些违背道德，失去人性的事，最后还会受到了惩罚啊！正验证了那句“恶人恶报，善人善报”的因果报应！

　　        通过书平叔这件事我想提醒朋友们，在人生的旅途中请朋友们别违背自然规律，不要占小便宜！前句是给恶人的警告，后句是给普通的好人一个提醒！

　　（本文周龙天与乙未年夏作于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