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喜欢不等于爱上,就如此时的我仍一如既往的喜欢wilber pan,提笔之际,只须臾,便忘了自己是想该留下些什么。我不知道一个人的负荷是什么,也不想清楚所谓的附和跟敷衍都是一路意思。人最怕的就是放不过自己,即便转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也还是会容易被提醒。如果遗憾能被托运,估计早就被抛到了外太空。 有时候总把自己所处的当下认为是所谓的起点,想凭自己的臆想来计算到达终点的距离,殊不知不经过实际的衡量是很难到达。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暖巢,不能提及和触碰,哪怕只是偶尔贴心的交流,也能触碰到最软的地儿,不受控制的除了心以外,最怕的不过是咽喉的哽咽难耐,沉重的无法呼吸之余亦无法控制那承载了超支千年的泪。到底是要经历多少岁月的洗礼,才能够让我们坦然的去面对所有发生的一切、那些超支的一切。多希望只在下一刻,亦或是一个转身,那些我们来不及的、已经突发和不受控制的,都能给它们一个转变,让所有的都不再那么的惶恐和无奈。只是想要一个转机,一个可以不再有遗憾的转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