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并不汹涌澎湃;她有节奏的一浪接一浪地推向海滩。随着海浪特有的音节,碧绿的海菜和茶色油亮的海带涌到了海滩上。赶海的人们忙碌着,宽而长的海带马上被挑选出来,在海滩上晾晒着。 海滩,也不是金色的、细细的柔沙,大部分是鹅卵石。上面散落着数不清的碎海菜和海带残渣,散发着海的味道。 我漫步在这片海滩上,一会儿眺望远处的小岛,一会而观赏勇敢的戏水人,一会儿看看赶海人拾海带,时而又低头寻找着什么。我到底在寻找什么?是好看的鹅卵石?是漂亮的贝壳?还是有生命的牡蛎和海螺?都不是,是我那未眠的童心。 年纪不饶人,疲惫的我找了一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下来,静静地欣赏这北方的海。勇士们不顾日晒光着黝黑的脊梁在沙地上打排球;摩登的游客情不自禁地高高低舒展双臂,面向大海呼唤:“大海啊,大海!”而垂钓者却把精力集中在鱼竿鱼线上。 咦?我面前有一个用沙子推起来的“雪人”,正向我做着鬼脸。我忍不住帮他点缀一番,用海菜做“头发”,用鹅卵石给他的“家”围起了“院墙”,“院子”里还放上“桌子”,哈哈,我挺满意的。当我起身继续行走时,两个中年妇女的对话又吸引了我:“你别往这儿放,这是厨房!”哦,原来是两个老姐妹在玩“过家家”,而且玩得那样投入,完全像两个孩子!哈哈哈,世界上原来不止我一个老顽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