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惆怅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许相思意,萧萧黄叶期;夕阳落花时,只道寻常景;满庭蝶儿飞,谁怜花儿语。 ——题记 总有一个梦,梦里有个地方,小山突兀嶙峋,溪水柔柔倾泻,山与水相映成画,岁月也落不去水榭年华。湘山寺方木红瓦,一道飞檐落在玲珑诗意,磐钟如萧,如斯悠长 总有一个人,依旧在同一个地方,一着淡雅青纱,古朴和谐。轻踏凌波微步,漾出一弯红尘的眉目,风染三千丝,等着箫郎的归宿。美不为倾国倾城,倾了你便是倾尽天下。 一个再美的梦,都应该是有人的。梦由心生,水由天露,朝夕之间,自然而成着思量与难忘。心里的千千结,有时也只有梦里的毛毛细雨才能浊清,恍惚离迷,是因为花落肩头,还是花落心上。莫思回首,晚风袭衣,自成风流。 沉思,往往会让人看清真实的自己。缄默,往往能意会出梦也是真实。 古有女子抱膝思量,总会看着同一个地方空依相思。樱桃树下,埋一株合欢花,且不知埋的是花心,还是人心。 总说女子多情,男人像个剑痴。女子就该守着一座城,城门敞开,仿佛心甘情愿被心中的英雄彻底征服,且不知,厦墙将倾时刻,英雄最终握在手里的终究是那把征服的剑。是男人该拜倒在女子的石榴裙下,还是女子会臣服在英姿须留的眼神中。沉思着缄默,又有谁会意会得清。 一念难以描摹的邂逅,赴约着与谁安好的生活。邂逅若只如初见,何又一念之间,缱绻着情系一生的感动。 比翼连枝,连的自然是爱情,只是不知道是女子连得多一些,还是男子长一分。瞥遇垂杨,一叶舟泛着矜持,是想挨拢那垂杨断岸,还是等着岸将她拉拢,尚不知杨风垂面,嫉妒着悄悄将船只吹远。爱与不爱只在一念之间,没有人会长出比翼的翅膀,衔着连枝,矜持着时间的对白。 知己,是懂你的人,还是你愿意去懂的人。一朵芙蓉著秋雨,相逢何需语,暗忆欢期,是真的知心了,还是动心了。当彼此能意会出那稀微的小晕红潮,又何必去纠结与徘徊呢。请不要把我丢在瞥遇的回廊,让我沉思一会儿,看清自己是情,还是谊;请让我缄默一会儿,意会出这梦是愿,还是望。 总觉得散文的美不只是抒情,而是有故事的。一声横笛锁空楼,锁着的不就是你我的故事和回忆吗。如果说写一篇散文来祭奠荒唐的青春,当这篇文章变得唯美抒情时,那段青春又怎会荒唐。暗恋一个人是一件多么美的事情,学时也好,就业也好,人的一生又有多少暗恋的机会,体会那种傻傻的幸福呢。 雨连绵,落在庭院的小树上,重重叠叠的,小树像是垂弯了腰。于是,我伞也顾不上找了便应着弯下了腰,为你挡风遮雨呢。你抬着头对着我笑,不要你谢我,只愿你在我怀里安然的好,你好了,我便好了。 雨停了,雨珠还在花瓣上,映着略渐明媚的阳光,耀炫着沐浴的瞳体,又像你的眼眸,羞涩着楚楚矜持的摸样。我是真的醉了,摇忽着远远观望,怕靠得太近,一身俗气吓跑正在羞涩的姑娘。 记得青春吗,夕阳芳草,紫薇传情,我挨你那么近,你却离我那么远。落花流水意,谁知女儿心,沉默的代价,便是屈一种叫做暗恋的窥处,素笺寄于凤池,假装傻傻的幸福。 记得毕业吗,烟锁漫路,夕风萧萧。多想与你踏山踩水,一起走向那些陌生的路,天黑了,也不让你害怕。多想,告诉你,我的心花为了开放,也在为你慢慢凋零。你像个傻丫,是真的不懂那份浓墨的相麻,是我安置的无哗。你明明懂了,我宁愿听你拒绝的眼神对我说一句假装的情话。 我记得一切,而一切却在淡淡的将我忘记。希望,在时间里淬炼,余烬冷清,成年,就像深陷命运安排的泥浆,爬不起来便一直沉沦,爬起来了,也会带着一身淤泥。 对你终究沉默,告白在情执的软弱,以一种文字的方式救赎,力求一切安好。 物转星移的时代,我一再牵强。佯装时代的年轮,转携着属于我的世界,那些为谁而搭起的舞台,在我的执着演出下,戏如着多少零零散散的人生,其中有你的花旦,枉费着我相衬的武生。 心,若有不甘,只是还在委婉的妄想。你的生日,让我过的如此枯燥,乍立烟消,履一诺海誓山长,执吾之手,与自己携老。 轻语着岁月,沉醉在已晚的黄昏,天上的云朵,游戈着我的梦,居无定所。那暗沉的光,尽力的存活,一瞬间的错过,破损成泡沫,凄美成一首歌,吝惜着我。 痴人说梦,简简单单做一个痴人,携梦平仄着诗歌,把往事说成今昔,把尘埃说成漂泊,唯愿着思伊暗暗,与你初见,也只在一念之间。 一别如斯,一念迢水,默言笔弄着情书,寄在若有于无。掩文着青春的未泱,与你的岁月诗不尽那玉瓦红墙。风动着浅夏的溪水,带走了薄荷的味道,尚有栀子花残留的暗香,花开两夜,便会依土重来,而我,已在一念之间,将你悄悄放在心上。 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相思几许味,一味相思浓。 (文/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