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时的头脑 悠闲与寂静相逢,望窗外,乌云拥挤,雨丝飘飞。夜晚和停电碰撞,忽然风一吹,湿润的凉意,划过肌肤,不自禁的冷颤,皮肤上残存的雨水,无声又缓慢的浸入,汇成水滴,滴入心间,一滴一涟漪。 闭眼静静看自己内心,看见挂着水珠的潮湿的琐碎,这天气不会风干,点一根蜡烛,慢慢的,慢慢的,火烤,风雨中摇曳的烛火,在伴随随时会熄灭的危险毅然摇摆着身躯,在风吹风停风急风缓变得时强时弱时明时暗。 烛光自己的影子拉的好长,印在身后的墙上,像把所有的惆怅所有的过往从身体抽出成一个疲惫的我斜靠在墙边。此时,我看见的是一个脆弱的自己,感觉像似由很多很多积木堆积而成,禁不起一个轻轻的触碰,拉长的影子又像似把我身上所有的感性抽离出来组成的,而我此时理性的像一个旁观者,在局外看着局中的自己。 不识庐山的真面目,真的是自己身处山中吗?如何看清庐山?如何看清人生?如何看清自我?最了解自己的人就是自己吗?可是对于自己来说自己却是在自己这座深山最中心的位置,朋友亲人呢?还有一首诗其中一句不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吗? 人生多味,对曾经怀念,对现状忍耐,对未来未知,有时夹着无奈过着三点一线或多点一线重复的生活,机械着行尸走肉,对于曾经现在未来三个点此时就想复印机重复复印着的文件,对应的是上一张这一张和下一张,内容几乎一样,劳逸时间的长短也对应着上下两张字迹印痕的深浅。偶尔会有一次紧握着的拳头;会有一次竭力去铭刻的加油;会有一次在醉醒之间蹒跚街头的彻悟;就像给日复一日的重复穿上了一件崭新的衣服,全新的面貌拿起毅力的桨用力一划,轻舟便摆脱以往随波顺流的节奏向着人生这片大海的前方驶去。殊不知,崭新的衣服哪怕如何的小心翼翼依旧会渐渐变脏,拿去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仿佛回到了一层不染的时候。一次次变脏咬着毅力坚持一次次洗干净,若存有崭新那时的照片,会突然发现认为如初的这件衣服已鲜明的区别了新旧,在时间中悄无声息慢慢的变化,于是毅力的桨断了,涌来浓烈的酸楚还夹杂着一丝隐隐发作的疼痛,一直持续便*惯从而麻木,有点熟悉的又麻木。仿似停泊的船又随着时间的流水缓缓推着。 若真把理性与感性精细的分割开,感性的我用眼睛看自我看世间看人生只会流着不能停止的泪水不去阻止,而理性的我会把盛满泪水的眼睛仰头或是尽力紧闭的眼睛死死合上。人不可能存在真正把自我内心的两面分离,所以人才会纠结和犹豫,在内心决斗在脑中争斗,单方面的胜败会作出坚决的抉择,而多方面妥协会作出艰难被迫的选择或是逃避不去选择的不作为。我亦是如此,毫无节制随意的用文字吐着自己的感触同时又细心梳理着自己的思绪与字词。 突然风熄灭了自己眼前的烛火,突如其来,我根本没做任何的准备,沉静在思绪中的我清楚的感觉自己内心产生了一丝慌乱,在双手还没执行或表现慌乱的时候,我又莫名其妙的释然,就像不小心的又摔了一跤,没去计较疼痛没去查看受伤的位置,缓缓站起来,仔细的拍拍身上的尘土,不哭不闹不喊不叫不是我想因为长大了而是*惯了,眼前黑蒙蒙的一片,闭眼和不闭眼都没有任何区别。 突然袭来的黑色,我仍然保持之前手托着头,目看前方心观内心的思考状态,隐约感觉到黑暗里的未知能让我感到一点不安一丝惶恐,时间在流逝,所以人生的路上不存在停顿,不知道前方或是下一个脚步会踩到什么,无意的香蕉皮还是一个精心的陷阱。 就这么静静的慢慢的闭上眼,也许是试图逃避前方或是窗外黑暗中那一张隐约的狰狞的面貌,哪怕一层薄薄的眼皮也能多一层薄薄安心,楼层和左邻右舍间断又微弱的惊呼后变成一声声欢呼最后拧成一阵阵欢呼,我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座灯火通明的都市,强弱不一的灯光,和整齐排列的路灯,欢呼声渐渐平息了,我发现自己微微的笑着,黑暗中没有狰狞的面貌,打开房间自己头顶的灯,环视着没找到自己身后墙上影子,洁白的墙面仿佛影子不曾出现,我不再找寻,我知道他在哪里,在我椅子下面缩卷成了一团,或是颤抖的躲在我心里不易发觉的角落,看看时钟还有几个小时就会出现一次昼夜的交替,就像人生路上的颠簸,意外的停电不过是一次意外的下坡,就像股市的每条均线起伏,意外的停电延续了一会儿下跌的时间。其实,熄灭蜡烛旁就放着一个打火机,在人生途中学着掌握自己,掌握情绪,直视困难,面对变化,从而把握机遇。其实拿起人生的打火机,就不再害怕突然的停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