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给我说写诗 废 子文 读小学时,我以为把散文?}成节节,再提行形成的长短句叫写诗。(?}读mie) 老师说:“废子,这不叫写诗。诗至少要押韵,才能形成每一小节里音响回环的美。每一行里也多少要讲究点平仄,读起来才抑扬顿错。把音响回环和平仄起伏这两个美叠加在一起,读起来才朗朗上口,韵味缭绕。” 我不以为然,就把杨朔的散文《荔枝蜜》?}成节节提行给老师看: 花鸟草虫 凡上得画的 那原物往往也叫人喜爱 蜜蜂是画家的爱物 我却总不大喜欢 ………… 老师说:“这叫诗的话人家自己不晓得提行,还要你来多事。” 我好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 老师又说:“你们唱那些儿歌就是诗歌的雏形,是不是很好听?” 他说的好像又有些道理,像我们那时唱的: 红萝卜??萏 看到看到要过年 娃儿要吃肉 老汉没得钱 ………… 就好听得很。 他还说:“废子,诗歌是文学作品里写作难度最大的一种体裁,要比要兴,语言要精炼,立意要深远,要用形象思维……你大一些就了解了。” 他又说:“写诗最讲究意境,你看‘蓝蓝的天上飘着白云,绿色的草地上牧放着羊群’就很好。要是说成‘蓝蓝的天上飘着白云,绿色的草地上放着一把夜壶’就不伦不类。” 后来,我一直不敢问津诗歌,连打油诗都不敢去碰。 恋爱时,女朋友嫌我不浪漫,说:“废子,你财迷得像个鬼样,都不晓得写首诗给我,你就是写些来哄我骗我,我也心甘情愿被你哄、被你骗。” 等我明白该胡诌那么几行字把她哄到手再说时,她已被人家几句‘啊,你是美丽的乌鸦在天上飞呀飞,我是丑陋的癞疙宝在地上爬呀爬 ……’哄过了手。 因为不会写诗和女朋友分了手,让人揉肠寸断。痛定思痛,我干脆就写些打油诗放在那里,准备随时拿出来打发人。 可是,从那以后根本就没人向我过索要过。看到那些打油的东西在那里慢慢发黄发霉,又有些于心不心,就时不时的拿出来自我陶醉一番,有打油调笑令为证: 莫愁 莫愁 写诗就要打油 格律束缚太甚 犹如尿急逼人 人逼 人逼 乱劈柴最安逸 (乱劈柴,重庆市俗语言,指随兴而为,不受规则的约束,在喝酒喊拳时最常用。) 2014-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