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不曾动笔写文,直到见到昶哥在班上“心酸”的样子,忍不住,比不自控。 昶哥“荣登”为我高二至高三这一时期的班主任,哈,开个小玩笑,是我非常荣幸的分在了被他管辖的范围,呀!是班级。他可不是一座集中塔,没有火力全拼轰扫的范围,但人家有张又厚又丑的嘴巴还有那黄不溜湫的牙齿。字字玑珠,直直能把鸡毛说成令箭,让你无地自容。暂不举例…… 初次见到昶哥,是在那个晚自*,看似是不堪回首,却又能接受的理所当然,虽然结下算不上梁子的梁子,但如今早已风淡云轻,回首也许八卦的他早已忘记。 那是高一的某节晚自*,我和兜作业完成后百无聊赖,于是手头一动,左手拿尺,右手持笔三下五除二的完成了那急促而又不精致的棋盘,开始美美的打发时间,没多久,一只粗糙的大手出现了,一下子绵走了棋纸,他指拇摩挲了几下将纸凑到眼前,眼睛微眯,然后眉头一耸,手挪了下鼻子道:“都高中了,还搞些这种名堂,怕还是小孩子啊?那我还是要去跟你们班主任沟通一下滴。”于是我很淡定的瞅着他,也不吭声也不行动。那时的他身着黑色外衫黑红相间的里衫,容貌已经随时间的流逝被洗涤得褪色,不清楚了。我被兜扯着,在晚自*下课以后“拦截”他,要求他把罪证归还给我们,当然只是兜一个人在说,说什么我也记不清了,我只是在旁边咦咦嗯嗯表示存在,后来执拗不过昶哥,兜心下一动便一把抢走棋纸动若脱兔远去。而我还杵在原地,静若处子。什么也不记得,只在恍惚中看到他那依稀潮红的耳朵。他佯装生气了…… 兜和他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后来分班了,兜幸庆自己没有在他的班上,而我则被兜觉得很遭罪,而本人则是无感。 刚入班,并不熟,只是听作为班主任的他老生常谈……记得并不真切了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那会变红的耳朵。在我看来,耳朵会因为激动、气愤、羞愧、入神而变红,无论哪种原因,这个人都是值得被尊敬的,因为他们不会因为自己所拥有了什么而沾沾自喜、刚愎自用。噌噌噌地,我对昶哥似乎没有成见了。 高二整个学期,他让人感觉很奇怪,他的课堂,应该甚少有人睡觉吧,数学这种爆炸思维,有时让人很舒坦,有事让人无比痛苦,但大多数的人应该是痛并快乐着吧!比如说我,比如说某些人!他的政策此时很宽松,接连周日晚自*请假也被默许,哦,当然,建议是,不要向我学*。于是,时光在看似散漫中渡过,迎来了,不得不快节奏的高三,没想到在快节奏的高三里心被触动的槛无限的低。 因为偏科超级严重而成绩平坦的我,没有过多的谈话经历,而某天的数学课突然被他轻柔的拍头,我仿佛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我记住了那个模样的他,小平头,不像20多岁的脸蛋,镶嵌着把小指姆缩小一倍再弯成月牙形的眸子,熠熠其华,额首被松弛的肉儿堆积起来的丘壑,似乎装了很多的东西,一身绿茵绒衣大敞,中衬灰白相间秋山胸膛往下便是那“半个地球大”的啤酒肚。哈哈,开个玩笑,是不太大的,不太大的…… 那天班会,三寸讲台,荧光屏上放着毕业季的视屏时候,他开始入定:“废话,我不多讲了,讲多了也没用,显得??拢?呖疾皇茄Э肌??彼??谱沤淌易?钢埽?治枳愕福?倌?岱伞J奔浔惴沙鄱?ァD程熘形纾?盏浇淌遥?患??币性谇奖呱硐率遣?∥〉囊巫樱?⑽⒌乃婧粑?轮ǜ轮ㄏ欤?晨孔沤淌夷橇缴却爸屑渫黄鸬拇沽呵街???ィ?⒑ǎ?缓罂?脊?反沟觯?挥上氲侥怯攵赖龊??┏?耸?惩獾囊烨??ぁ;挂??硕??溃?断撸?障撸?∑酵菲?V谐脸粮「。?翘旖淌页銎娴木惨残硎遣蝗檀蛉虐桑〔恢??硕嗑茫??蚜耍?刂氐哪?四?侨粲兴莆蕖翱谒?痹诤逄么笮χ芯蹲岳肴ィ??曳路鹂吹搅诵∑酵返暮於?洹?/p> 晚自*,我又一次跟小平头请假,说第三节课以后回家,结果他二话没说就签了字,也没过多的问什么,只是道:“你爸爸来接你么?”我说:“不会”“那你回家安全么?”“我跟袁大胖一起!”然后就结束了对话 ,晚上我和大胖在路口拦的士,左右等不到,后来昶哥来了,说送我们回家,说是顺路,我也没见几个顺路可以绕道回家两次的路程,我说是不用,最后还是被他吼上了车,心里有点愧疚。下车后,她看了我们一眼潇洒离去。 今天。最后两节是他的课,身着一件衣裳,在寒冷的冬天有些格格不入,他在讲台上划着船(没站稳)那模样是让人忍俊不禁的,好像从他眼里总看不见暗淡或大悲,我们笑他也笑。仿佛他听不出笑声里夹杂的其他含义,而那并非被酒熏红的耳朵,却出卖了小平头的最真实想法。 我和小平头不熟,我觉得私下取名不太好,但除了那双会变红的耳朵,他会不怎么在意这小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