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壹肆 时光荏苒,灯红又绿。霓虹闪烁,行人穿行。 梦了又醒,醒了又睡。梦境恍惚,已经光年。 祢来了,又走。他,走了,又回来。 时光碎梦,纠缠不休,终究,一场空。 无涯时光,清醒睡梦。 情一段。爱一场。 这,便是忽而一年;这,便是我爱你的光年。 这,便是义无反顾;这,便是痴情梦魇的宿命。 谢谢你爱我。 谢谢我爱你。 那些年。 ——宿命论的告别 (壹) 素年锦时 深冬,南方城市,潮湿,温度降了又降;风,肆意地刮,偶尔雾霾。 傍晚六点半,已是夜色上演,外面的广告牌已经渲染着这个城市的辉煌和喧嚣,浮华开始演绎,男男女女穿行其中。漠视而安静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情绪和心思,夜色里物质和欲望被隐藏,沉默是最好的表达。 长发,已剪短。风,再大,也不能如从前般风一吹扬起长发,飘舞在空中。想来,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剪短了好几年执意留下来的长发。还记得,那句话:待我长发及腰,穿上婚纱,与你并肩一起在教堂,在神父面前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只是,后来,我剪短了及腰的长发。而陪在我身边的人,也不再是你。而唯一怀念的是:深秋时。在深圳的某条街道,红绿灯路口,奔跑着,风扬起我的长发,那时觉得我的长发飘在空中,一定特别美。 后来,只是想起那个画面,就会傻傻地笑。那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心事,无人知晓的秘密。祢不在我身边,你也没有看到。其实,我没有难过,也没有遗憾。 我,曾经为了自己的承诺而坚持了好多年,终于长发齐腰。尽管,祢没有带着蓝色妖姬和戒指出现,我也只是浅浅笑着,然后告别。 谢谢青春里最好的时光,有这样的信念和时光。它,让我的青春熠熠生辉,且因为青春里有个人的陪伴,变得耀眼。因为有陪伴,苍白的青春,变得色彩斑斓,丰富多姿。 …… …… 停在这里,或者走下去。每一段故事和时间得意义变得不同。 奔跑着寻找和追逐的时间太长,遗忘最初得意义,气喘吁吁,发现已然回不去当初的美好。 一个人,行走在人群里。常常会在某个站台前停下来,看那些匆匆而过的人,观察那些坐在公车回家的人倒影在车窗上的人的表情。耳机里,单曲循环某首歌,然后不知觉地想起某段时光,某个人,某些发生的故事,那些情节画面和自己执拗的脸。 我一个人吃饭,旅行,走走停停,拍照留念,写下只言片语,自己对话谈心。然后,发现孤独肆意的滋长。蔓延的姿态,千奇百怪,却不可控制…… 许,是*惯沉默和这样安然的方式。 从多年前开始,一个人在偌大的房间里,半夜醒来,光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来来回回行走。或者是,走在床的边缘一圈圈地走。那个时候,平衡很差,常常摔下来,掉在冰冷地地板上,刺骨地疼,却不会发出任何声响,还会对自己微笑。 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怕。也许,那时是因为什么都失去了,没有什么再可失去得了。所以再疼,夜感知不到。心,是麻木的。所以,每次疼得刺骨得时候,还可以倔强着给自己微笑。 那个时候,还是要命地倔强。从来不会哭,就是鼻青脸肿的时候,还可以对着那个人笑着,看着那张气愤和不可思议表情的脸笑着。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或者从他某天中午从法院回来摸着我的头,难得那么亲密的举动,对我说那句话开始吧。“以后祢要跟着妈妈好好生活,都是爸爸不好……”记得当时的我异常冷静,看着他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可怜的一面。 那个夏天,我不哭不笑,不吵不闹。从来不曾那么安静,那么热闹,在人群里,学校里疯癫着和同学嬉闹的我,突然就异常安静了。好似整个世界都换了一样。那个时候,不会知晓饿,常常几天吃很少的东西,喝白开水;有一个星期一句话都不说,老师和班主任会来问候和找谈话。可是,什么都没有答案都没有,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那时候,常常想:倘若是个孤儿多好。无人疼无人爱,却了无牵挂。被上帝遗弃的孤儿,只能在人群里孤独着,是没有朋友和可以亲近的人的。 那时候,胃开始出毛病的。只是,那个时候常常在楼顶看着天空,不忧伤,却一看就是一个下午。看那些姿态各异漂浮的云朵,看这个花花世界,自己是世界之外的格格不入。 那时候,麻木地,不知疼。所以,大半夜胃疼得撕心裂肺的时候,躺在地板上不动不动,就是不肯下楼拿吃的,哪怕只是喝一杯水都不肯。那样的时光,过了很久。 那时候,是没有眼泪的。原本是该大声哭的,可是,我没有。或许,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把自己的世界划分的很清楚,那是和大家都没有关系的。那样清醒得,不被在乎的自己。 那时候,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与外界隔离。我知晓,他们的爱,不是给我的,他们的宠溺不是给我的。我亦知道,自己是不应该存在的,所以我总觉得那个时候自己是活不到18岁成年礼的。 那时候,我只有自己,我自己的一个人世界。一个人,无人能懂,无人能明白。 那时候,我就清醒着知道这个世界的太多不可能。 那时候,我一个人,常常一个人,一个人很久。 那时候,很长很长的时间,都不愿任何人靠近,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像个刺猬,一直自我保护。 …… …… 每个城市的霓虹,每个城市傍晚的夜色,每个城市的孤独和疏离都是不同的。 我喜欢那些有距离感和眼神疏离的人,不亲近,却看得到不一样的光芒。我喜欢那些东西,从不主动靠近,只是不愿破坏那份美感。我喜欢的人,只有他不快乐或者要放弃,我不会拖泥带水多纠缠一秒钟。 我喜欢的是我营造的世界。他们都说,我要寻找的人,我要找的感觉,我想过得生活,是不存在的,不存在这个世界。那是幻境,不存在现实里。他们都劝我要现实点,现实点。 只是,我要如何说…… 倘若,那些简单的快乐,自然而真实的,都是奢侈。哪我要的那些物质的虚伪,买不回我要的快乐和希望的一切。 所以,我还在坚持。所以,我还是未找到。 其实,大家都说那是不可能的,也许我自己也知道,只是,我执拗着不肯就此放弃,罢了。 素年锦时;清晨的光束照耀进窗户,睁开眼,有温暖的气息蔓延开来。只是,这样简单的小幸福,就满足。 平平淡淡;你需要拥抱,他张开双臂在你面前。夜晚,突然停电了,有双温暖的手伸过来握紧你的小手。 简简单单;周末小节日,陪你看电影的首映,会买你喜欢的爆米花,坐在你旁边的座位,看着你微笑。 长情的告白:每个日子里,你转身回头,他就在不远处,会给你拥抱,会牵着你回家,会在你额角印上浅浅的亲吻。 时光如我,时光如梭,时光依旧,时光老去。 我累了,疲惫了,倦了,困了,笑了,不走了。 岁月安然,夕阳落下。白发苍苍,童颜不再。 拥抱是你,牵手是你。抬头是你,回首是你。 时光善好,只要是你。 时光多好,只要是你。 (二)刻骨铭心——无处告别的青春 若我会见到你, 事隔经年。 我如何和你招呼, 以眼泪, 以沉默。 ——拜伦 。 倘若,青春的奔跑中,我扬起的长发里,看到的是你奔跑着呐喊的是我的名字“罗霞霞,我喜欢你”。 你不后悔的青春,再重来一回,我亦再风里大声说:“我愿意”。 只是,很遗憾。青春,一去不复还。 而当初纯真简单的我们,一心一意要白发苍苍,十指紧扣的我们,再不能如旧时站在时光里大声笑着说:“我爱你,我爱你”……然后幸福着相拥。 那个用整个青春陪伴着一个叫“罗霞霞”的女子的男子——姜先生。 很抱歉,我们要和青春说:再见。 ——挚爱青春 这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这是一场历经千山万水,千辛万苦,疼痛,快乐,撕心裂肺,幸福着全世界羡慕和嫉妒的爱恋。 这是一场轰轰烈烈整个年华的爱情,异地恋,相见在一起屈指可数的时光。曾经被全世界都看好,觉得般配,被祝福的爱情。 六年,2000多天。 分分合合,吵吵闹闹,打打闹闹,哭哭笑笑。 那些打马而过的时光,倘若不是你,我的青春是孤独而苍白的。那些一个人的时光里,你固执着要靠近,要来见我,被拒绝会落泪的男子,那些因为相隔千里,会每天打电话,节日会送小礼物的男子。 某个大夏天,会心疼着我出门被晒黑,给我抹防晒霜的你。你在中秋节,背着我在长长的街道上跑,满头大汗,还给我温柔笑容的你。会相隔千里,去西安古城见我,还被气得落泪的你。 两个人大半夜争吵,从七楼扔下钱包,你奔跑着下楼去见。那个绝望会割脉的我,你倔强地看着我还是会慌乱的你。那个凌晨生气要去吃砂锅,在砂锅店里放很多醋,你说我傻,不开心就放很多醋吃下去的我。 两个人在凌晨两点,站在楼下打架,你举起我扔到地上,丝毫不心疼的样子。我拿着手机和棒棒冰就扔你头上的气氛。那个会忍让我,把好吃的都留给我,会把好看的点心悄悄拿回家放在那里,不经意的样子,其实,是自己不舍得吃。 那个会大半夜出走。你开着车寻找大半个城市,着急得想哭的你。那个会在我生气时,哄我开心逗我笑的你。那个会在给我过生日的时候,鸡蛋上写着:生日快乐的你。 那个会在情人节带我到花店买花的你,那个不会甜言蜜语,笨拙到我不能接受的你。那个常常在出站口接我,却从来不曾给过我拥抱的你,那个害羞和不浪漫的你。 ………… ………… 时光好长,好长,回忆就蔓延了整个脑海。 我知晓,你是深爱的,深爱着,有时候不能控制到给予很多的伤害。我知晓,这一辈子,无法再相遇比你待我更用情的人。我知晓,再不能遇见这样一个你。 我亦知晓,我再不会对一个人期待,如你一般。我知晓,我再不会那样待一个人不顾一切。我知晓,我能用的情已经那么少。我知晓,我的自我保护都把自己藏得很好。 我知晓的,你亦知晓。你知晓的,我并不知晓。 有时候分手真的不用发生什么惊天大事。对于女生来说,从来都只是细节里的爱情:你渐渐不再耐烦的语气,你越挂越快的电话,你越回越少的短信…… ……它们慢慢累积,最后在某个你不在意的小小细节里感情分崩离析!爱是累积来的,不爱也是。 我说:“所有的期待,都没有实现,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多年,失望透了” 我说:“所有期待改正的错误,给予过机会,最后还是绝望了” 我说:“这是场回不去的路,我决定了,绝不后悔”。 你说:“你改,什么都改,只有我在你身边,不然人生毫无意义”。 你说:“我爱你,与你无关,是我一辈子的责任。” 你说:“把整个世界里的都给我,那是亏欠我的。” 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了。只要,你接受事实,可以好好生活,我亦可以安然着相安无事。 其实,我们都相互亏欠。已经走到这一步,再不能回头看曾经经历的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其实,我不要你的祝福,我亦不想还要难过得哭得不知所措,我不想再因为你而难过到哭。 其实,你知道的,唯一能让我哭的人是你,歇斯底里,无法控制的人是你。我不想那样了。 其实,我都知道,你很爱我,是什么都肯改变的。只是,我累了,不想经历那些疯狂了。 其实,是我放弃要陪伴你,当初的承诺是我不兑现了。我很抱歉,不能继续陪伴你身边了。 记得曾经说过:“如果,你那天回头看我们的故事,看那些我认真和努力付出,还有不顾一切奔跑在这条街道上的样子,你一定会想哭。而那个时候,你就算在人群里大声呼喊着“罗霞霞,罗霞霞……”也没有用了。就算你蹲在人群里,哭得好难过,好伤心。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青春最耀眼的是,那个陪你从青涩年华,走过校园时光,步入社会,最后步入婚礼的殿堂。而我们,相差的仅仅只是最后一步。笑言,时光捉弄人,还是命运开的玩笑,都不适合你我身上。一步步走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一个人要远行,离开另一个人身边。有人差异,有人觉得不可思议,而你也不敢相信。那些你觉得都是小问题,都是小事,并不在乎的事,串联成的伤害和失望,淹没的我,最后决绝着告别——多年铸成的城堡。 你站在原地,有种城堡轰然倒塌的感觉,还未领悟,我已远远离开。恍然间,你与我的心,隔了一个海洋的距离。你哭,你难过,你自我折磨,你痛苦,你扇自己耳光……。 你只是,不能接受和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就消失了。前奏想起来的不过是件小事,不过是你想来打闹着不在意的小举动,而我嗅到的气息是危险和加剧不能改的毛病,再次犯了。机会用完,我的绝望大片大片肆意增长,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要告别。 你不是不愿告别。你说,那是你的全世界,我抽身而退。你的生命都失去了意义。或者是一具驱壳,没有灵魂的肉体。你不吃不喝,食不知味,睡不能眠,日日渐瘦,口腔的味蕾慢慢地在丧失。正常的工作状态,变得状况百出。你折磨着自己,肠胃告急,大半夜挂急诊。 我能做的只是和你聊聊天,要你听话吃饭睡觉。我看着你如此,常常想起来会哭。满怀责备,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多惭愧,把你弄成这样。我想,这便是相互亏欠吧。 你,无处告别。你说,因为,这是整个青春和精力的全部所在。你一辈子的爱,都给了一个人,那是你的全世界。 我,执意告别。刻骨铭心,却不愿再经历这样颠覆性的幸福和伤痛一次。这是一辈子里,唯一的刻骨铭心,无可替代。 这一生,一定要有一段不顾一切的爱恋。 这一生,一定要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倘若,两者不能兼得,能选其一,也是欢喜的。 我很幸福,两者都实现。只是,未同时发生。 翻遍几年的记忆,断断续续找回的合影,寥寥无几,你在那些时间里,发生的事和当时说的话,都依稀记得。而我,已然不记得。没有被记录的,是无法记住的。或者,这场爱情长跑里,你付出的,本就比我多,比我用心。 只是,你埋藏在心里,不肯表露出来。而我只是一心想着我想要怎样的画面和场景。你的深沉而深埋,是我看不出的深度,而我懂得是那些大家都看得到的深情和用心。 只是,已然到最后,你慢慢叙述开来。那些年的努力,都是为了给我未来更好的生活,买房买车,所有的你都在计划里。而你原本计划好好的一切,只是没有告知我。而这其中,我某天决定要从你的世界脱离出去,回到各自的平静生活,不愿再受打扰。 于是乎,对你而言。所有的构筑,化为零。一切的用心用情,花时间,努力的一切,便没有了方向和目标。你遗落在凡间,看不到光芒,你说也太黑,牵你手的人,怎么就突然放了手。 与你,于我,都是件难过的事情。 一个人坚持很久,放弃了。一个人,还在坚持的路上,被放弃了。 只是,想想那些一起走过到后来,可以一直幸福着到老去年华的时候,都会难过得落泪。 多美好,真不容易,六年了,整整六年了。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多年后,回头看,一定还是会落泪。 全世界的人,都在说你的好,你待我的深情,你的用心,你的宠溺。 这个决定,不能去问任何人,不能让任何人参与。因为,我知道所有的答案都是一致的。 曾有瞬间的念头闪过,倘若,这是我任性的决定,很久后的某天我后悔,是不是会难过得歇斯底里,不可遏制…… 那时候,而所有的一切再也回不去。一切都来不及。 可是,你知道的,我们都是那么固执的人,都不肯回头,下的决定是不肯更改的。 尽管,会难过。还是要说,亲爱的,很抱歉! 青葱岁月里,从17岁开始陪伴到24岁,从2008年,到2014年。一晃好几年,懵懂眼神到进入社会,成长之后那个人还在身边。 年少无知,他默默陪伴,从高中校园时代,固执着会打动我的心,会一起走下去。 经历很多坎坷,伤痛,阻碍,到最后还是回到彼此身边。 伤心,失望和绝望,最后坚决在哪一耳光下来后,绝然分手。 知晓他的疼痛,身体的不适,食不知味,夜不能眠。他说:我是他的全世界。 曾经,我也把他当成我的全世界,只是在哪一年的时间里,我狠下心不回忆。 倘若,没有去新疆之前,我还是会手抖得不敢想起那个人,不敢按下那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因为他的绝情会狠下心对自己。旅行是很好的遗忘,至少可以云淡风轻,然后明白你在那个人心里并不重要。重要的话,怎么舍得把你一个人扔在苦海里,不看不听,不闻不问,那样的疼痛,是再不能经历和回忆的。 我终究明白,那时候你的父母才是你最重要的人。而我,可以随意伤害和放弃。 其实,只要一句话也会放弃的,不过就是选择了父母,因为是唯一,而爱情是可以再人海里寻找的。 其实,也好,你什么都没有说。就这狠劲,也够我支撑过来,在那样辛苦的日子里。 那时候听江美琪的(爱哭鬼),每天晚上都会湿了枕头,心痛的不能呼吸,难过得要死。当时就想,宁可死,也不会回头的。 只是,后来在南阳的时候,你凌晨的一个电话,就打破了宁静和我一个人世界里建筑起来的所有。我却不能哭也不能笑。 从那时候的分开开始,我们之间有关幸福的话题,和被别人羡慕的小情侣,已经淡然无存。所以到后来打架,争吵,歇斯底里,看对方愤怒,伤心,都不在心疼。 其实,我不该回头,你不该来打扰这清净的。 因为,后来,我们还是苦痛,还是不幸福,连基本的快乐都没有。 我以为你悔恨当初做的决定,会明白我承受的一切,会有一丝悔改之心,会学着补偿和让我快乐。可是,统统都没有。 我苛责你的不愿意花钱,不舍得为我付出,我只是失望。我做了那么多,承受了那么多,你都不肯心疼一下我在你面前落泪的样子。我绝望着,看到一次次的伤害。 后来,我明白。那些相隔异地,不在一起的日子,才是距离产生美。尽管你总觉得我爱花钱,喜欢那些你觉得可以不用买的东西。其实,这一年,我回西安,哪些和平的日子。至少,我不用被你教育和听那些话。 我总说,倘若日子过得还不如我在妈妈身边,我宁可一直放手一个人继续行走在未来的途中。也不要什么恋爱或者结婚,想要的生活,至少要比现在的状态好。而你总说,吃饱穿暖便好。连个旅行,等那么多年,最后也因为拖,到后来不愿再提及也在某些特殊争吵的时候,你求和时说订机票去,而我还是不愿去,因为期待了那么长,感觉都变了,不该是这样的情绪和遗憾的状态去我最爱的旅行的地方,所以到最后,不曾实现。 我终究还是失望了,没有很多很多的爱,连金钱更是吝啬。偶尔问起你要点零花钱,哪都是很有意思的对话,然后只能心里苦笑。 你会把好吃的好喝的留给我,会把钱存起来说要计划的事情太多,未来的房子,要新买的车子,而我确看不到要我做的任何。我只是个透明人,没有什么重要。其实,那时候会闹着问你的工资发了多少,你总说没有多少……我已经不介意了。 哪都是你的事,你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你把他们分得太清楚。 现在你说要把整个世界里面的东西给我,我就笑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这算什么答案呢? 无从解释,也无须知道。 还重要么?我在乎的时候,都是满满的失望。 你觉得亏欠也好,弥补也罢。 我该做的都做了,我尽力和努力了。 在我等待和想要收获的时候,都是我孤独的一个人。 我的失望太久太长,我给过你很多期待。 所以,现在我决定离开。 你说,你愿意改变,改变,改变。 我想问问,这些年,你都干嘛去了…… 那么多机会和时机,你都去哪里了…… 我总是不想要,不需要的时候,你才站出来。 你看,多可笑。 我等那么久,期待那么多,我不要了,你才给我,你不觉得可笑么? 一切都回不去了,来不及了。 谁哭,谁笑。 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爱,演变成了碍,或许,我们就真的走到尽头了吧。看着你与他暧昧不清,我知道,这颗心早已零散了一地,无论我怎么的努力,却再也、拼凑不出最初的完整。回首这一路踌躇走来,我们历经了太多太多的悲喜离合,从来没想过,那么令人艳羡的情感,也会走到挥别的一天。有些时候,你的无赖,你的洒脱,你匪夷所思的话语,都让我猝不及防,而这些,却是你留给我仅存的回忆。 ——也许这就是我留给你的背影 (叁)末世情怀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 看过许多次数的云, 喝过许多种类的酒, 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沈从文 执言眼中泪,早已语不清。 花开雾气时,已是告别时。 终始情归处,旧人亦无踪。 望月眷念思,才知情深浅。 (末代爱恋) 千山万水,城墙内外。翻山越岭,情归直至。 峰回路转,旧时情怀。海誓山盟,终将陨落。 音乐,还在响起,广场上的人群,渐渐散去。 霓虹闪烁,广告牌亮了又灭,灯红了又绿。 等不到,那个对的人在人海里相遇,又错过今宵。 美人迟暮,而那个轮廓和眼神的主角,却姗姗来迟。 一个心,在尘埃里埋葬了多久,退去所有,还有华丽丽的光鲜亮丽? 自我膨胀的内心,在浮华里,安静地突然失去生机的样子。 或许,只是安静太久,孤独太长,才这般的不在乎,无所谓。 被掩盖起来的,或是一直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不知那是否长满青苔,枝繁叶茂。 所有强大和不可接近的形象之外,还剩下什么,一个傲娇的心和自尊。别无其他。 或许,所有的曾经以为永不更改和时间比起来,最后会妥协,会懦弱,会胆怯。 只是,你无法想象未来的样子,却又无比讨厌着现在的这个样子和状态。 时间,掩埋一切。包括,曾经不顾一切的爱情和那个人,到最后被杀得片甲不留。 年代末里,上海路口,有个身姿妙曼,长相极美的女子,旗袍的上身效果,在她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她,翘着二郎腿,点着一根香烟,午后的阳光透过白色的曼帘洒进来,落在桌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上。她,眼神淡定,面容安然,没有笑容,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着手中的烟,偶尔突出好看的眼圈。 她的眼神落寞,偶尔透出来的光彩,是看见墙上挂着的那一张合影的时候。相框里,男子站立在她的右边,轮廓英俊,眼神温情,牵着她的手,看着她笑得一脸灿烂的样子。在室外绿色的草地上,不远处有白色的秋千。想来那是个春天,绿意嫣然,树叶都是绿油油的,刚刚经过春雨的洗礼,树枝还能看到一些雨滴的痕迹。哪一定是个美丽的天气,和格外幸福的下午,因为彼此的眼神里透露出情意绵绵的气息。他们一定是彼此深爱的。深爱一个人,是不需要语言表达的,眼神里就能读出那些爱的情话和思绪,那样的光芒是一般人身上没有的。 后来,在淮海路上,常常能看到打扮好看的她兴高采烈地出现,他骑着一辆自行车,车上有画具,然后等她,载着她和她飘舞在空中的长发,消失在人群里,煞是好看。 他在郊外的田野里,她坐在榕树下,她淡然地笑着,他坐在不远处,手指不停地在移动,眼睛不时地看着她。偶尔有短暂地角落,大部分时间是通过眼神,彼此会心的微笑。他的画面,只有一个女子,田野里,花丛中,大树下,长裙飞扬,长发飘飘的时候,画得栩栩如生,如同行走在画里的女子般,她有时候也会大声地笑,这个时候他都会走过来把她拥入怀中。他的画室里,画着她入睡的样子,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表情,还有他相信中的样子,每张画,都是那么的美和动人。 …… …… 后来的某一天,他再没有出现过。她在天桥上等,未见人影。她在曾经约好的楼下等,他没有出现。她,落寞地站在窗户旁,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那里面没有他的身影。 后来,她常常出现在他们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她在上海路口徘徊,看来来往往的船只和行走在天桥上的汽车和自行车穿过,而他在没出现。 后来,她一个人,常常发呆。眼神里的光芒,慢慢地变少了,笑容也不在是甜蜜的,期待在时空里,变成了一件每天存在的事。唯有那唯一的放在她家里的照片的时候,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 …… …… 贰零零零年的钟声,敲响。她站在窗户边看外面,整个喧闹的人群在等待跨年的钟声,几万人在外滩的广场上倒数。她安静的,只是淡淡地笑笑。跨越了一个世纪,他,依旧杳无音讯。她,依旧在等待。 那是属于她的爱情,一个世界的爱情。不知他,是否知道,是否有同样思念的心。 那是专属于他们的爱情,在世纪末之前,而他不知所踪,她,在原地不曾走远。 感念,这样漫长岁月里等待的人,和那份留在心底最深最长的深情。她,不会说,或者,他是懂得的。 如是,我想,我要的和寻找的或许如同这般,在人群里一眼认出来的那个人,熠熠生辉的光芒,足矣认出他来。 最深最刻骨铭心的,放在心底,是无法表达的,语言太渺小和苍白,连开口都不知如何说出口的。 这世间,无人能懂,就算是那个人,也未必能感同身受。 可是,你要知道,只要是那个人,所有的等待和一个人坚守的岁月,都变得有意义。 很遗憾,世纪末之前,我善年少,未曾遇见一个那样陪在我身边的亲梅竹马,也不曾遇见一个那样的人。 无论,多么久远,总有一个人会出现在生命里,陪你走过一段青葱岁月或者刻骨铭心的经历。 她,把一生挚爱给了他。甜蜜的时光,细数有限的美好,把人生年华的等待给了他。 回首间,已然双鬓白发,眉宇之间苍老了,只是看他的眼神如同从前般炯炯有神,放着光芒。 千百年来,被传颂为佳话或一直流传至今的经典——爱情。 它让人许下生死的承诺,海誓山盟,他令人茶不思饭不想,花开荼蘼不盛。 它让人许诺言,沧海桑田,天涯海角。朝朝暮暮或生死相依。 它于我而言,是花开不败,锦上添花的恩赐,是我停下来,愿在某个人身边,和他一起肩并肩。 它于我而言,不是承诺和誓言,是天涯海角,可以携手留下彼此脚步和身影的画面。 我的世纪末里,是空白的一片白色。无任何欢喜的色彩,没有喜庆的颜色,是一片清净的荒凉。恩,荒凉,一片荒芜,毫无生机,却不会绝望的颜色。也许,来年就会开出枝繁叶茂,也许,来年,我就能在这片麦田里,守望到一个属于我的王子。轮廓分明,笑容明媚,他只是站在风里轻轻一笑,世界仿佛就被点亮。 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人,在我们的世纪末年代里。 那是个有距离,永远无法靠近的人。像是一场梦魇一样,他在梦里对着你回眸一笑,却什么都不说,他渐渐消失在梦的尽头,你呼喊,他却再不回头。 也许,那就是一个幻境,海市蜃楼,时间一到,自然消失。无法寻找踪影,甚至找不到留存的痕迹。只是清楚地感受过,他存在过,那么亲近而近距离的接触和相处,连同空气里好像还留有余温。那是转身45度角,就能看见的身影,和浅浅的笑容。 也许,那个人是存在着得存在,消失着得迷离。是转身就在的安然,是转身身后空无一人的失落。也许,这本就是一个编制很美的画面,而上演的只是我们自己本身,而另一个主角,他或许存在过,或许从无出现。 我们,要寻找的常常是内心里的自己和我们想看到的画面,与任何人无关,而有关的不过是那个我们放在心底的人。那是个隐藏得秘密,是不能表达的,语言的无力和苍白,常常不是我们想所能表达的。 也许,那是个美轮美奂的爱情故事;也许,哪只是我梦里的另一个梦;也许,它曾经发生过在身边;也许,它只是恍惚间的悸动。 其实,我都知道,这是个找不到的人,寻不到的故事。其实,这是我坚持的一个梦。其实,一个人走了很久很久,还是一个人。 红绿灯,十字路口,那盏温暖的等,在十九层开着,我想象那是我的家,每天都会有个人等我回家,给我开启一盏灯…… 后来,我在这个路口等绿灯的时候,转身看见一张模糊的脸,抬头发现不知何时那盏灯灭了,或者它从未亮起来过。 我想,这就是我一个人的故事吧。 世纪末,是属于我的,他的,你的。他们的,她们的。 世纪末的爱情,是属于她们,他们的,与我无关。 关于世纪末,对我来说,那是个传闻和听说,我不曾知晓和存在过。 可是,我多希望我是存在的,那样,我就有可能会遇见你…… 世纪末,我错过了遇见你的时期。所以,很遗憾,你再未出现…… 世纪末,你好么? 我不好,因为你不在。 (肆) 趁阳光正好,去见你想见的人吧。 去见你想见的人吧。 趁阳光正好, 趁微风不噪, 趁繁花还未开至荼蘼, 趁现在还年轻,还可以走很长很长的路,还能诉说很深很深的思念, 趁世界还不那么拥挤, 趁飞机还没有起飞, 趁现在自己的双手还能拥抱彼此, 趁我们还有呼吸。 ——时光善好 时光善好,阳光正艳,午后明媚的笑容,落在橱窗里。 你面容清净,笑容温暖,只是这样看着,就倍觉甜蜜。 晴天阳光,雨天淋漓,阴天乌云,暴风雨天雷声滚滚。 我奔跑着,风吹乱我的头发,回头,对着你一脸灿烂地笑。 圣诞节前一夜,在泰迪熊专卖店里,看见一个喜欢的小兔子,欢喜地爱不释手。他,看在眼里,只是淡淡地问,喜欢那个?然后,就独自“咯咯”地笑、对着他说,你看可爱吧。真的很可爱呢……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 世界之窗,夜游,看埃菲尔铁塔,做欧州小火车环游这个世界,有双温暖的手,有个认真的眼神,有个不远不近的人存在着。你回头,转身,不过一步之遥。 满世界的圣诞快乐,圣诞树,圣诞老爷爷,还有那个陪你一起的人,不管你忧伤,快乐,孤单,或想要有个人在身边,这个人都会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不管你如何想,如何说,他自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 ,他自有自己的主张。他是那个随时会走掉,你找不到的人,他是那个你赶不走,骂不跑的人,他是那个不温不火,遗落在人间的小王子。 平安夜,情绪低落,那天下很大的雨,一直沉默着不说话,面无表情,失去笑容。 他,看着,一直逗笑,还特意准备晚餐,被拒绝。 后来,各自回家。他,出门赴约,临回家前,发信息说喝多了。 那天去看他,想来不过他是理性的,只是有些不好受,也未太在意,还有那些胡言乱语,也并不放在心上。当时是有些意外,觉得应该酒让人壮胆,也就听听过了。还准备好故事,第二天讲出来让他难以置信。结果第二天发现这个被我一直以为理性不会发生意外的人失踪了,整个状态瘫痪,手机关机,不上班,内线不在线。 “我不要小宝不开心,小宝要早点睡觉,我不要小宝不开心…… 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确实很感人的。这个平时很少表达内心感受的男子,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会把平时不会说出口的话,勇敢滴表达。天知道,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小王子,很可爱的,只是他不知道,他一直觉得这个词不应该用在自己身上。 午后暖阳,用餐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林荫道上。看紫藤花开满满墙和树枝,甚是好看的紫,一恍惚,置身于这样的满径庭院。回头看,那个二三米远的男子,一脸柔情,言行举止间,有莫名地温情涌动。回头对着他,灿烂地笑,与聊天的话题无关。只是欢喜这样的感觉,这样的笑能落在一个人的心里,该是怎样的动情? 某日拍下过两个人嬉闹和对着对方笑得安然的样子。这样的时光,在你眼里,我是否是好看的样子?而你,在这段时光里,是否快乐呢?无从知晓,或许至少彼此不勉强,不牵强,还是能会心微笑的吧。坦诚地站在对方面前,无须逞强和伪装。 其实,我只是喜欢看你一脸释然和轻松的样子。 你是我在汹涌人海里,一眼认出的那个遗世孤立在人群里的小王子,那样孤独地气息在你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满世界的人,似乎都不在眼界之内,在乎的人和想要的生活,不过简简单单,平安健康,一个温馨的家,家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主角。 时光倒流,或许我们只是如陌生人般,擦肩而过。 时空静止,回头可以看到一个身影,满眼期许。 我们是相互陪伴彼此的,陪伴者。 我们跨过,不同星球和世界,相遇。 趁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我,遇见你。 趁我和你还年轻,还欢喜,还可以说思念。 趁我还可以勇敢着攀登,大声呐喊心里的人。 趁你还能表白,还能说句“我爱你”。 一切都刚刚好,恰巧,我遇见你。 无论是因为这场空调的意外相识,还是南山上,你背着我艰难地一步步下山;无论是很久后你都找不到我的名字;无论是不是你会喜欢的类型;无论是你不会记得的模样;无论你的世界里是否存在过这样的一个人;无论追寻到后来的故事的结局是怎样;无论是你心尖的一朵荷塘月色。 你行走在人群里,不言不语,安静的样子,永远一副不冷不热,靠不近走不进你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甜美忧伤,只是脸上一直没有幸福的痕迹。偶尔 看见你在人群里谈笑风生,那个时候脸上的表情会变得不一样,可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个时候的你不是真正的你。看你做一件事,认真的样子,看不出任何慌乱和其他的神情,好似忘了身边的一切的存在感,那样的你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不会特别思念一个人,不会深刻地爱着一个人,看着那个人会不自觉地去牵他的手,看着他不开心或者难过,会慢慢走过去拥抱他,会在红绿灯交换的时候,回头对着他温柔滴笑,任风吹乱了发;会在散步回家的路上,看他告别道晚安,印上额角一个轻轻地吻。 其实,那不是爱情,也许,那不是爱情。 也许,那是彼此的陪伴者,温暖的陪伴者。 也许,那就是此生阳光灿烂的时候,要遇见的人,要在一起的人。 也许,那就是多年后,可以相互取暖和牵手走过很多年的人。 也许,那个就是你翻山越岭,千山万水后,要寻找的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也许,那个就是现世安稳,对的时间里对的人。 也许,也许,有太多的也许,也许,根本没有也许。 也许,你不知道,也许,我也不知道。 也许,我和你都是彼此的路人或者客串罢了。 其实,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安然的笑,有个身影就在旁边。 其实,什么都不重要,你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为我做什么。 只要,这样就好。 那天消失,或者离开,彼此都毫无任何改变,也不惊讶和奇怪。 存在和离开,都是自然而然的事,谁都不曾在意。 只是,这个给我的称谓太令人安心,还有那个新年愿望。 从不说破的话,心里的话也不曾表达,安静地,安稳的。 或者,我们只是太孤独的个体,相互陪伴,没有语言。 而我,亦可以温情好多,不任性,不多说,会微笑。 那不是平时的我的性情,却又是生命里另一个自己的模样。 我们,是彼此的陪伴者。 繁花似锦,唯有你是我心尖的堡垒。 呵,我的小王子。 (伍)逃 有时候,想逃,想逃到一个安全地带。 其实,世界很小,无处可逃。 而,所谓的安全地带,只是,自己内心不够安全,罢了。 有时候,想逃,逃到那个安全和依赖的人身边去。 然后发现,其实,哪都不是安全的地方。 最后,我们无处可去。 最后,自己拥抱自己。 一个多月来,常常做这样的一个梦,断断续续的,间隔一天或者每天都做的梦。 很大很大场景,或夜晚的森林,或高楼大厦里发生火灾,常常醒来的状态是一个人在空旷的画面里,有时候被巨大的恐惧淹没,不想开口说话,也不会呼喊谁。梦里是孤独的一个人,也许是心里根本就没有觉得安全的人,所以醒来看,看到满室孤寂,也已经*惯了。 不曾依赖于任何人,亦不想和任何人靠太近,距离是最好的关系。不被破坏,各自保持自我和神秘感。或许,是长久以来的一种自我保护,本身是个对距离模糊不清的人,常常付出的和对一个人好的概念,没有具体描述。一旦被拉近朋友圈里的人,然后就会模糊视线,分不清哪些距离。 亲近过得人,哪怕只是给予了一分一毫的好,也定是会想好怎么返还的人,或加倍或翻倍。从不曾在人情什么的事情上,让人觉得吃亏或者亏欠。 一个人,看电影,吃饭,逛街,看夜色,独自回家。 春夏秋冬,或许,早已*惯了。 一年四季,昼夜交替,泛黄的日记,一页页被吹开,记忆是座孤独地城。 而我是那座城里的人,城里云雾缭绕,时而哀伤弥漫,时而精灵飞舞,时而独自吟唱,时而迷失。或欢喜,或忧伤,或欢快,或寂寞。那是专属的一个人时光,有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照射,有心里的幽暗地带,潮湿阴暗。也许开完满院蔷薇,也许长满青苔,因四季变化和心里的缠绕而结出不同的藤蔓。 黑暗里,一个人疯了似地奔跑,只是沿着这条无限漫长的道路,和两边微弱的光芒。看不到尽头,却无法停下来,好似一停下,就会要了命般,那是种没有选择的选择,只能向前方奔跑而去。 阳光下,一个人读一本书,泡杯咖啡,听一首音乐,任由思绪乱飞,回忆爬满整个房间。或空白,或甜蜜,或忧伤,眼神里的孤独是无人能读懂的。却不能说,这样的时光,亦是享受。 深秋的时候,凉风拂面,秋天的味道愈发浓烈,然后泛滥到旧日的回忆,翻江倒海,汹涌而来,毫无抵挡之意。 思绪是漫天的飘飞,似乎还能闻到某个秋天里香樟树的味道,还有那个穿着白衬衣,笑容干净的少年。 那个课桌间传递小字条,陪你逃课,等你放学,站在等下为你撑雨伞的少年,那个一起拍下第一张大头贴的人 ,是否还在你的记忆里。 其实,都是我回忆里的事。都是一个人在这个南方城市里,这个深秋天里,独有的思念和回忆。 回不去的,想要一起做的事,终究飘散在风里,那是我在这安静行走的岁月里,一个人的天马行空。 明知,过去,回不去。未来,到不了。 藏在记忆里的事和人,被尘封在记忆的最底层,若不是某时突然回忆起来,也许都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发霉了。被打开,见到阳光的时候,会傻傻地笑着,不知所措、这样的情绪,不能掩饰,也从无表达。 幻想,和梦想里要环游世界的人,或者计划过某个喜欢的城市的旅游计划,一再被搁浅,然后推了又推,一晃然后好几年。都是一场梦,梦醒了,还在原点,心,好似星星点点的被什么划过的痕迹。 青春年少,疯狂冲动,热烈的爱着的人,很久之后,勇敢地站在面前告别,而要告别的人,不能说心里没有疼痛和不舍得。而人生就是这般,我们要告别那些不能相伴走到最后的人。到最后,我们遇见怎样的人,是否被珍惜,只等时间到了,一切明了。 霓虹闪烁的时候,华灯初上的时候,傍晚降临的时候,天空破晓的时候,你离开的时候,我梦醒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的时候,想逃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看我的城里的风景和我编织的梦。 恍惚之间,游荡之时,飘忽的空档,离别的前奏。 跑,努力的跑,拼命地跑,还是在梦境里,没能逃开,而逃开的是惊醒之后的,一身冷汗,和空空的房间,失去温度的冰冷。四周望去,不过是一片荒凉,毫无生机。 孤独是寂寞的延续。是翻不开,错不了的记忆。欲盖弥彰的人,却变得更加朴素迷离。可能永远不能描述那样的感觉,却能无时无刻轻易地感受到那样的滋味。 终是牵绊滋味,为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或疼痛难忍,或无病呻吟,不过夜深人静地时候,一个人聆听内心血液流趟的声音,或安静或丰盛,那才是生来孤独的诠释。 我知晓,一直知晓,这是无处可逃的,并无惶恐,还是可以安静地看着那些热闹的人在喧嚣。 你知道,从来都知道,我格格不入,笑而不语或沉默安静,你也是远远地看着,从不打扰。 后来,我不逃,不跑,不哭不笑,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却也很好。 后来,你离去,消失,杳无音讯,从无此人,从此再也不曾相见过。 其实,这样很好。 我喜欢这样的安静和一个人的浓烈,也许他们不懂,却有我自己的丰盛和痴缠。 其实,这样很好。 不喜欢的讨厌的都是眼界世界之外的,唯有喜欢的在生命里绽放,如是多好。 安然时光,独自享受,接受,度过,越过。 安然时光,你好。再见。 (陆)关于爱 爱就是:我会把我能伸手拿到的,举手捞到的,踮脚够到的, 跳起来抓到的,踩着高跷摘到的都给你。 而且不用你开口,亲手奉上。 ——关于爱 有关时间,地点,人物,设点好的故事,情节画面,还有结局。 最重要的过程是,遇见的人,是你,你遇见的人,是我。 关于爱,许是懵懂的小鹿乱撞,许是强烈的动心,许是刻骨铭心的轰轰烈烈,许是牵手相伴的平凡。 多年以后,你还记得那个深爱的人,半夜跑很远的路给你送夜宵到楼下,只因你想吃的砂锅和烤鸡翅。 张爱玲说:爱,从来都是一件千转百回的事。 而我喜欢的还是大胡子河西和三毛的那段对话。 现在,要寻找的那个人,应该是小王子里面说的“狐狸说:“对我而言,你只不过是个小男骇,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你,你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你来说。我也只不过是只狐狸,就跟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然而,如果你驯养我。我们将会彼此需要,对我而言,你将是宇宙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爱是,回家的时候,有人给你点亮一盏灯;是半夜醒来的时候,有人给你掖好被子;是清晨起床想刷牙的时候,看到牙刷上挤好的牙膏;是你失落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是你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不顾一切阻难出现在你面前。 爱是,赶不走,骂不跑,甩不掉的。 爱是,心底最美的声音。会让你某时想起来,脸上有浅浅的微笑;会让你在某个路口,不经意地驻足;会在看到某个独特的风景和好吃的食物面前,情不自禁地拿起手中的电话打给某个人;是你在很多时候,脑海里跳出来的那个身影。 关于爱,而我只是想和你有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两个人手牵手,拉着行李箱,带着我们的宠物,或者娃娃,去我们喜欢的城市,青石板路上,你给我拍照,我对着你温柔地笑,留下我们的身影。坐火车,高铁,飞机,只要是和你在一起,都是最甜蜜的行程。看海,看雪山,看老奶奶晒太阳,脸上有慈祥的笑容,我会要求和她合影。一起在夜晚,去看那里的夜景,去酒吧听驻唱,看很多情侣说说笑笑,或者听那些不认识的长辈们说他们的故事…… 两个人,一起回来,会在机场拥抱,拍下我们旅程里有纪念意义的照片,那是属于我们爱的印证。 只要,这样简简单单,满眼笑意和甜蜜拥吻我在身边的你。 只要,是你,去哪里,你喜欢的城市也好,我喜欢的城市也罢。哪都是最美的旅行。 未来的某天,可以和你十指紧扣,去见你的家长,见我的家人,可以对着对方笑得无比灿烂。在对方的瞳孔里,看到自己幸福的样子,我想,哪便是这一生遇见的对的人,这便是最美好的时光。 关于爱,是某天在民政局,拿着那个红本本,盖着章子,有我们的合影。然后,可以向这个世界宣布,我结婚了!然后和面前的这个人,手牵手回家。是的,回家。以后关于我和你的地方——家。 小小的家,有男女主角,而不再是一个人。是收到保护的,法律保护的两个人。 看你在厨房忙碌为我做饭,我在阳台上晾衣服,放着彼此喜欢的歌曲,沙发上,是我喜欢的抱枕,还有你爱看的书籍。你会回头对着我叫:“媳妇,收拾好,准备吃饭啦!”,然后我在这边笑得一脸甜蜜。 晚上,会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吃你洗好的水果,会逗趣,会说说今天遇见的事情,或者聊聊父母的情况。会躺在你怀里,看你今天的表情,猜你今天是否过得开心。临睡前,和一杯热牛奶,会给对方拥抱,然后道晚安。 那些简单,平凡的小幸福,那些点点滴滴生活里的小事,哪就是后来的我们生活的样子。其实,只要彼此喜欢,内心安稳,这就是最好的幸福。只要,最后的那个人是你,平平凡凡,我亦是甘愿。 我爱你 不光因为你的样子, 还因为, 和你在一起时, 我的样子。 我爱你, 不光因为你为我做的事, 还因为, 为了你, 我能做成的事。 我爱你, 因为你能唤出, 我最真的那部分。 我爱你, 因为你穿越我心灵的旷野, 如同阳光穿透水晶般容易。 我的傻气, 我的弱点, 在你的目光里几乎不存在。 而我心里最美丽的地方, 却被你的光芒照得通亮, 别人不曾费心走那么远, 别人都觉得寻找太麻烦, 所以没人发现过我的美丽, 所以没人到过这里。 ——罗伊。克里夫特(爱) 晚安, 全世界晚安, 或许我应该跟你说,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大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