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的诗,光怪陆离。我知晓你爱看的书,《追风筝的人》。 这个人烟鼎沸的城市继续冒着热气,从初春到花香袅袅,从日出到日落人归,从天水氤氲到万里长空。窗子放进了囚笼里的阳光,照到的地方还残留着烟花朵儿的碎屑。汪洋的海上飘着你的情诗,你还爱那个痴呆的少年吗?他好像不在这个城市很久很久很久了。四季常情的你还向西飘泊吗?多希望你有个长住的处所,蔷薇和篱笆烂漫会很美呀。 对了,我养了只大猫,要常回来看看,我好像离我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光阴如锉,细磨无声。 尘埃稀稀落落哗啦哗啦的声响穿过我的耳膜,是时光蹉跎了少年的容颜呀。故人呵,你是遥远城市里的一朵木棉花,打鱼晒网,你爱过大海我爱过蓝。记忆啃咬着我们的相遇,碾碎了我们的钟情,我还在贪痴着你留返书吧的倩影,我还在细数着你靠在吧台对我肠诉的爱情友谊。 一到后会无期。 二到对床夜雨。 三到难念不忘。 一曲惊鸿舞,清淡优雅,每每邂逅总有无穷的魅力,点扎原纯的奶咖,聊着重口味的话题,比起上海外滩x号,这团团浑然天成的森林色,照旧的赫本,酒调的虽不算出彩,但书吧复古气息浓郁,像极了我的咖啡不加糖,你的黑森林。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言行惊异得开始相像。 原谅我突然想笑出声来: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时光碾碎的步子,成为耳畔一曲支离破碎的离歌。 我还在城市的中央为你舞着《cats》音乐剧,你告诉我子夜的舞会使猫疯狂。我怀念的是长年累月,你怀念的是桃红柳月,我们都是深海几千米的游鱼,冷暖自知。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走我,一切只是带不走的丢不掉的绵长时,彼时我们站在青春里,不舍感伤,我左手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一个十年漫长的打坐。” 你离开以后,六月都冻坏了,凉意如我手执的茶,暴雨嘈杂,风里心外。 我还在踮着脚思念。 而倦怠跟着我。那谁在你的身边? 腹中之心,仅阁下知音一人。 noone must like you,treasure m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