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我的初恋 那年我有幸考上了西安一所知名高校的医学专业。一个月紧张的军训生活在无聊,枯燥,反复中一天一天流淌着。终于我们在欢呼中结束这一漫长的一个月。随后我们被两辆骊山大交通车,拉离了西安,到距离西安200多公里远的华阴县,进行我们第一年的基础理论的学*。 接下来就是吃饭,学*(看尸体标本,背解剖,生理,药学,微生物),跑步。这样的日子不知不觉的过了半年。当时我们在华阴有两个中队,一中队学的是临床,我们是二中队学的是口腔和医学美容专业。平时上课不在一起。 1996年3月份,学校要举行校运动会。我被选上当工作人员。随运动员回到西安本部。在比赛的闲暇时间。我逛了逛古城西安(当时军训完了直接被拉到华阴,还没有好好逛逛西安)。到了一个宠物市场,我被一只小仓鼠吸引了,看着它在一个铁丝编的笼子里不停得跑着很是可爱。我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它。 运动会完后我把它带到了华阴。有了仓鼠的日子,人也快乐了不少。饭后我可以溜溜它,同样也能吸引不少无聊的看客。 一天上午,前两节是英语课(我不太喜欢的课程之一)。我便带上了我的仓鼠陪我一起上课。期间我有个老乡,把我心爱的仓鼠借去玩一节课。下课后我迫不及待的去找他拿回我的小仓鼠。找到他后他给了我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仓鼠不见了。我便扭着他要仓鼠,最终他妥协了,告诉我仓鼠被他后面的一个女童鞋拿去玩了。我回头一看,哇,一个美女展现在我的眼帘,一头齐耳短发,37开得刘海,瓜子脸,配上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我完全被陶醉了。但我还是故作镇静的说:“童靴看见我的仓鼠没有”。她说:“在呀。”我说在哪?她指了指她的衣袖。不一会从她的衣颈处爬出一个小精灵。她把它拿出来放入我的手中。朝我笑了笑。 我突然觉得一个美丽的故事将慢慢拉开了序幕。 之后是课间20分钟的休息,我带着我的仓鼠来到乒乓球台,扯了一些浆液性的植物喂它。突然我觉得眼前一亮,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闪进我的眼帘。她,她。我真想冲过去问她的名字。但是传统的观念和来自家庭的教育我忍住了。但是我的余光还是一直瞟向她的。突然我发现她经直朝我走过了。“嗨,你好,真巧你在这里,”我的心突突的飞快的跳着。结结巴巴的回了句“你好”。之后她告诉我,她们下两节没有课,她要和同学去药厂(药厂是华阴的一个地名离华山车站较近生活比较便利)洗澡。说完她和同学每人抱着一个脸盆从我身边飘然离去。突然我鼓足勇气向她跑去,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她笑了笑说:你叫我草儿就行了。问到了名字后,我高兴的差点跳?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我掐了掐自己,很痛,不象是在做梦。 接下来我们相爱了,和每对幸福的小情侣一样,牵手,逛街,到情人谷钓鱼、泡脚,穿过铁丝网免费爬华山,沿着漫长的铁轨来回无目的的走着,有时她会象小猫一样突然跳到我的背上让我背她,那时我觉得我就象个快乐的猪八戒一样,美美的。有时我们会坐三轮摩托到药厂吃孜然炒肉夹馍。周末到药厂吃串串,看恐怖电影。有一天,我和草儿又去药厂吃串串,她说她想喝啤酒我 便给她开了一瓶。很快她就喝完了。之后又喝了一瓶。看着她桃红般的脸颊分外可爱。不知什么原因她突然哭了,眼泪,鼻涕象决堤的江水瞬即爆发,我在她盘边搂着她的肩膀轻声问道:“草儿你怎么啦,”她揪起我的t恤一角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然后笑了下说没有什么。我至此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我欺负她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明白。 她告诉我父亲很早因支援西北建设到了新疆,她生在新疆。长在新疆。18岁才进入口内(新疆人称新疆为口外,柳园站分界叫口内)。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当时她的寝室在4楼,于是我便承担起帮她打开水等重体力活。 随着感情的升温。我们也会争执,也会吵架,然后我去求和。 有一次她和她室友到西安去玩,走时没有告诉我,到了西安后给门卫打了个电话,转告我叫我去接她,当时通讯还很落后,没有传呼机,没有手机,基本上是靠写信和固定电话。得到心爱人的命令,我一直在等天黑,到时我好去接她,因为没有准确的信息,我认为她会乘火车回来,所以叫上一个姓万的同学一早就到了蒙源火车站去接她。但是从晚上7点到凌晨1点所有的火车过了,也没有看到她那熟悉的身影。难道出了什么事,我很着急。老万在旁边一直劝我说,不会有事的。不行明天我们在来看看,我只好返回。经过一夜的辗转反侧,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到草儿的寝室,敲门。门开了,我看着瞌睡眯细的草儿心中又高兴又生气,向她吵道:你知道我多担心吗,多焦急吗,你到好还在睡觉。草儿也可能感觉到不好意思,在一边安慰我,一边哄我。说着说着我们就抱在一起哭了。(一个7尺男儿当时好脆弱哟呵呵)。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日子又恢复到以前。 后来我们回到校本部,一如既往的相爱着,我们学*着,玩着。西安的兴庆公园、大雁塔、小雁塔,钟楼、鼓楼,城墙,无不留下我们爱情的足迹。我们学*着,吃着,凉皮,肉夹馍,老孙家羊肉泡馍,贾三饱,无不在我们舌尖上流淌过。我们学*着,疯着,我曾花了一天时间,骑着自行车带着草儿骑遍西安城内。我们学*着,锻炼着,操场,网球场无不有我们矫健的身姿。那时老万已经*惯了我们的如漆如胶的感情,常常顶着他那300瓦灯泡似得大脑袋,照亮着我们的爱情。我们三人经常在安仁坊点点烤肉,涮牛肚边吃边聊,无聊的看着路过的行人。我们的感情平稳的发展着,有时我们会在食堂相互喂饭,甚至会无所顾忌在校区拥吻。(当然这种举止会招来一些人得忌恨)。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马上我们就要面临着实*了,我被分到重庆实*,草儿被分到北京实*。分别时我们相依相恋,相拥送行。由于当时通讯的落后,我们只能书信联系,由于实*工作的繁重,我们渐渐少于联系了。在之后我们分配了,她分回新疆工作,我分到重庆工作。分多聚少的日子慢慢磨灭了我们的激情。分配后,起先我们还常联系,后来慢慢少了,在后来提笔也写不出东西。又过了几年听说她结婚了,找了个医生,也是学口腔的。我也在重庆成家立业。 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当年,我们相爱过。我们疯狂过,但是我们没有珍惜。在此我要对草儿说:“草儿,感谢你给了我初恋,感谢你在我苦涩的青春里带给我快乐。祝你幸福,快乐。” 注:图片与本文主人公无关 余山 2014-7-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