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事,吾深感痛觉。夜不能安而食不得下咽也。念妻凄凉恫足而不能眠,实属为夫之过。如是,撰文奏上,以示吾欲求得赦免之殷切,亦示吾妻怒不动手,恨不动口之大度。若为谅解,乃吾之幸,吾之大幸。 吾妻王惠,身娇而貌好,口慈而心善。日奔波于生计,劳苦而从无怨矣。得若干俸禄,尽属之于吾,以得吾之慷慨与天下,丰盈于自身矣。然吾贪玩之切,懒惰之至,竟未得半分粮饷,如此好逸恶劳,实为可恨。然吾妻王氏,未曾寄怨,亦不责罚,悉心照顾,只求吾身体康健而建万世之功也。今日思之,声泪俱下,何德何能,受此厚爱。 昨日之事,可恨为夫,事不目视耳闻,而臆断其有无,悲夫!信誓旦旦,大言不惭。更有甚者,妻伤心欲绝而未曾查察,实笑吾之陋也。 欲自尽而岂妻之宽恕,夜窃思之,妻未曾辱吾心智,罚吾体肤。故心中不快,定未消也。如若归西,妻定抑郁而疾,不能自己。故究恋世之由,非吾贪生求活,窃为未尽夫君之道矣,望妻明察! 愿妻保重身体,共商结联育子之大计。如若气甚,伤及身,吾万死不得推其咎矣!吾身处门外,心系屋里,若此时,喜闻厦门开启,定奏上此书,供妻审阅。 罪夫马首是瞻,定当竭尽所能,以得吾妻之开怀为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