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九岁她七岁。夜幕、弱光、压水机旁,她摆动身姿填着笨拙的舞步,我笑,她气的吹头发瞪眼。 那年,我们都在亲戚气派的卧室里。她俯卧在床上,双手托着下巴,却还不停的挥动双脚。我在斜坐在床下地板上。我们都在看电视。 那年夏天,旁晚,地上余热尚未散尽。爷爷*惯性地把擦湿好了的竹床搬到院子里。劳作了一天的邻居们陆续悠闲地摇着麦杆扇走来,自然地坐下。不一会儿便热闹了,一群大人围着我那爱吹牛4岁的小弟,开始挑逗起来,进行了一场舌战。如今,爷爷不在,小弟亦不在。 那年野外露营。一片欢歌笑语后,余人皆散去,入帐而睡。我和你,还有几个同学围着将要燃烬的木柴堆烤起了玉米,我们没有聊到天亮。你想睡了,问我要被子,我把我唯一的毛毯给你,你坚持不要。无奈,正当我转辗反侧难以入眠之时,电话那头传来你的声音——你还是给我吧。此时此刻,心暖。 那年那天,我们合作玩手机游戏,默契配合,一起闯关,然后一起散步,吃同一笼米粉鱼。我记得,那是我们有史以来单独相处时间最长的一次。 那年,农家阁楼上,午后稍晴,金色的披洒在你的脸上更愈显得娇嫩可爱,我为你,剪刘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