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惰性的,正如他生来就会吃东西,耳得目遇之后,温润的面颊目然般飘向远方,留下一片残迹供人想象。脚与影子相交的那一条线注定要界限明显,物我两别,却又形影不离…… 鲜活的红色,刺眼的绿色,温馨的黄色,耳目一新的紫色,深邃未知的黑色,都起源于白色,折射出的七彩都只是面面俱到中的之一,仅此而已,尽管穿上了各色的外衣,但却失去了原本的耀目…… 风中的蒲公英起起伏伏,全凭风的情绪,毛茸茸的表面,全没了方向感,飘摇万里俯瞰地面的渺小,心绪不定的变幻,终想回归原野…… 呆滞的目光,映入前方多重的物像,仿佛停滞…… 身后表盘的指针“嗒嗒”、“嗒嗒”、“嗒嗒”…… 2012。04。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