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这个词语已经显得苍白,雷雨交加,狂风拍打着窗户厚实的玻璃,像要宝剑出鞘、金蝉脱壳前的预兆;阳台上的一切已经被骤雨狂风驯服的任劳任怨;每当暴风雨来临的征兆肆掠在窗外的时候,我就像在晨光里努力寻觅的做梦人,抱着万分的希冀,翘首期盼黎明的到来;像“春水船如天上坐,老年花似雾中看。”,坐着小船在远处渐行渐近地雾里看花;更像个即将出生的婴儿一样,期盼着出世的那一刻,等待着新世界的莅临,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圣水的洗礼,焦急的等待着那个属于我自己的世界,仅仅是属于我自己的世界;想要独霸世界,但明知那个世界又稍纵即逝,所以对于我因凤毛麟角而更加弥珍; 持续了两三个小时的暴雨终于停息了一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踏入那个世界,但是又怕惊扰正在修建的造物主,还是怕打湿衣服;在三楼的阳台远远的望去,昔日熟悉的教学楼和宿舍、公寓变得格外靓丽,像刚出浴的美人一样,披着鲜丽干净的新衣,让我既陌生又熟悉;就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们一样想要即刻族拥在一起。 拿着手机一路的拍照,因为我知道它们会悄悄溜走,想要把它们定格在手机里面,因为我*惯了欺骗自己;三小时的降雨已经将校园的林荫小道变成了浅滩,挽着裤腿,浑浊的水早已淹没了拖鞋,只是在记忆的道路里步履艰难的移动着,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我喜欢这种冒险的感觉,就像昔日我紧紧的挽着女朋友的手,闭着眼睛,却还是举步维艰,这是人性还是本能,最信任的朋友也许某天也会背信弃义忘记两肋插刀,谁又能相信谁。 静静的驻足在浑浊的水里面,看着波光粼粼的倒影,浓荫高跷的小林、五颜六色的建筑、路旁闪烁的霓虹灯被一排排由远而近激起的涟漪挑逗着,止步在我的膝盖处,有一双自然的手在抚摸着我粗壮的腿,跃跃欲试着想要更高、再更高;在我面前的是一副脏兮的屏幕演绎着一帧帧朦胧隐约的画面,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在不安的跳动着,难道是自然的舞蹈? 踩踏在绵绵的草坪上,和鞋子摩擦发出清脆娇嫩的声响,也许是它疼痛的哀鸣,但我却把它当做了自己谱写的五线谱;但是怜悯心指示我尽量举起自己的身体,所以就像小偷做贼心虚一样轻盈的放下每一个脚印,但哀鸣声还是唱响到我耳旁,只好驻足看着远处的那一抹夕阳;已经暗淡的四周恰好映衬出天际的明亮,天边那一丝红彤彤的彩霞就像一副低沉的巨作在收笔时掉下的一股红水彩,那个败笔却恰巧和谐的让这幅画面有了画龙点睛之妙,它又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般不安分守己的扩散着;每当我雨后闲散的寻觅时,总会有意外的惊喜,今天不例外,我毫不客气的把这个惊喜定格在了我的手机里面,当做造物主赐予的见面礼; 翘首望去无边的天际,草坪上整齐排列的一排松柏树像圣诞节一列列的圣诞树,我低头的一刹那才发现那一抹害羞的晚霞点燃了圣诞树的树顶,身临其境的时候,像造物主给这个新世界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而我就是蜡烛中间的美食,已经是主人的囊中之物、可口的生日祭物;辽阔的宇宙,而我如此渺小,却任它摆布,就像主人手里的棋子,如果你还没有找到好的归宿,不要叹气,说明你的主人正在举棋不定,为你挑选着适合你的去处,而我们恰巧就在这时为主人的犹豫而买着单,价格斐然。 每当打开烦人的英语单词本,眼睛就有点扑朔迷离;看着窗外树杈里的霓虹灯在黑夜里闪烁跳动着,一束束像万箭齐发的白光穿梭在被蓝色霓虹灯配饰的树林丛中,就像我血液里面流淌着的过剩产物,过几天总想要迸发出来一次;而我白皙的指尖就是那个生产商的流水线,慢慢的把它们送出血液,敲打在键盘上,烙印在洁白的纸上,占为己有,纵然这不是融洽的比拟,但我一直把它们当做我的财富,细心的呵护,在耄耋之年拿出来,像一杯浓郁醇香的老酒,慢慢斟酌。 20130913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