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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会爱这样的我吗
 
 
修改时间:[2013/08/01 08:13]    阅读次数:[646]    发表者:[起缘]
 

  以前我总是会在寻找什么样的词藻才能拼写出最忧伤,最美丽的句子,怎样才能让别人想象到那个画面。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以别人想的做自己的。它是有灵魂的,也是有血肉的。然后我偷了别人的思想,用自己的血肉做成了它。最后,我还傻啦吧唧地美名其曰地去寻找想要的灵感。可,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我是一个连自己定位都不清楚的人。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一个靠双手和头脑吃饭的家伙已经写不出任何篇章这种荒唐的事。

  每天,都会有人丢失一些东西。而我,不知道在那个夜晚像 娼妓丢掉贞洁一样丢掉了自我。我一点也没有看不起妓女这个职业,也没有一点偏见,我把自己比作她们的贞洁,这点就足以证明。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不同方式活下去,就凭这个,她们就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并不是在为她们辩解,就像小仲马说的那样:

  "雨果塑造了marion delorme,缪塞塑造了bernerette ,大仲马塑造了femande。历代的思想家和诗人都把仁慈奉献给烟花女,有时一位伟人用他的爱情,甚至用他的姓名,为她们恢复名誉。

  “基督教关于浪子回头的精彩寓言,目的在于劝告我们要宽大为怀,仁慈厚道。耶稣对那些深受情欲之害的人充满了爱,他致力于包扎他们的伤口,同时从伤口本身挤出治疗伤口的香膏。崇高的宽恕,应该唤起崇高的信仰。”

  为什么我们要比基督更严厉呢?既然上帝都能原谅这些 烟花女子,我们为什么不能呢?既然上帝喜欢的是一个忏悔的罪人,而不是一百个从来没有犯过罪的遵守教义的人,就让我们竭力讨上天的喜欢吧。这个世界表现得太过严肃,是让人相信它强大,我们也就执着地坚持它的见解。为什么我们要同它一起抛弃伤口流血的灵魂呢?从这些伤口里,像病人流出污血一样,她们过去的罪恶满溢而出。这些灵魂就等待一只友好的手来包扎她们的伤口,治愈她们心灵的创伤。

  现在正值花季年龄的我却像个人老珠黄的妈妈桑一样,不断地开始回忆,追寻过去,把所有的休闲时间都用在了追忆上。不想不知道,原来我忘了很多。

  我想起午夜的场所里自己疯狂而迷失自我的笑,大肆地嘶吼,仿佛要把所有不合理在吼叫中击破,破坏殆尽。这一切,全是真的,真实到我都不敢相信那样的我是事实。

  我记得,我是个病孩子,事实上,我们都是病孩子。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美好得没一点缺口或缺陷,与其说没有人是十全十美的,不如大胆地承认我们都是病孩子。生长的过程中难免有伤痛,以后,我们都会消失吧,会不会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世上一样。那种萧索孤寂的感觉不好受,很不好受,我轻轻叹息了一声,那种回声就像有人在你耳边呼吸,呼吸声听起来,非常单薄,非常孤独,非常落寞。

  阳光暖暖的,时光不紧不慢地流逝,我抓紧了抱枕,把指甲陷进柔软的床垫,在这样明媚美好的晴天,我发现我已变得游离。

  我想这就是我对文字的特殊的爱,这就是文字对我的吸引力,这就是我所理解的文字的独特魅力。它可以记下时间,记下变化,记下感受……

  站在门前,站在窗前。

  看远方的云,山和天。

  无论站在哪里,阳光总有办法把我照射得孤影一人。

  我想,我只是有点寂寞,一点寂寞而已。

  就像麦文杰那样笑着在热闹场所说寂寞。

  就像庞铁看见沐丽丽的尸体时淡漠冷笑。

  就像肖宇看见石头的求职书时不知所措。

  就像封新蹲坐在街角喝着啤酒时的难过。

  就像赫小琪看着没有来电讯息时而流泪。

  写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我只想问:

  “呐,亲爱的你们,会爱这般光景,这样残缺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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