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几种动物很奇特。今天我想说的是狗而不是人。 我家之前养了两条狗,一条家犬,十多年了;还有一条小牧羊犬,才两个月大。我时常观察狗的脾气,也是闲来无事,却觉得狗也是潜移默化地学着人的脾气。 小牧羊犬亦算是刚入世,对什么都是充满着好奇。看见拖鞋放着,会毫无忌惮地羞羞叼着便掉头就跑。看见陌生的人,便是破口大吠,方痛快才止。或许正因为这特点,才被人驯服用来管家,从此开始了悲哀的千秋。 在晚上,家门口未有人行过。只是老远传来狗吠,自家的两条狗便是如此不安,像是附了魂似的疯狂乱吼。人是听不得狗吠的语言,只是觉得何苦那么较劲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毕竟是畜生,再怎么聪明还是不能控制得如此理性。于是,一般我们只能说狗是称职的,不咬人,能吠的起劲或虚张声势的便是好狗。有时候,我们往往把狗当作人一样看待,是朋友,是家里的一份子,但狗始终不能被唤作人。可是人呢?有些人却可以被称为狗。所以这些人是多么值得令我们可敬。为什么呢?因为这些人有两个身份呀,是人,是狗。哦,对了,居然还有个成语给这类人,叫什么呢?“衣冠禽兽!” “衣冠禽兽”一开始可是个褒义词。有人就想不通了,把人说成狗,还褒义么?文章的开头,我阐明了立场。人亦是一种动物。当然,我可没那么大能力,我只是站在鲁迅的肩膀上看到了人更广的一面。“衣冠禽兽”可是指代明朝当官的官袍,可惜哪,就有些当官的要去贪污啊,为非作歹,搞得民不聊生。很显然,中华文化的语言又得以了扩充。 我为什么插叙了“衣冠禽兽”一词的注释呢?我自有我的道理。且不说当官的贪污,我想说我所理解的狗。(注意,此处不加引号) 狗,寄人篱下而没有话语权。有人听见某人在背后谈论他人,便是心花怒放,“小狗落粪缸”,噌噌噌地跑去转达,任他添油加醋,附上自己的心情与内心立场,苟且想当回史官司马,可惜,狗毕竟只是狗,狗是屎官,吃屎的官,自有老人言,“狗改不了吃屎”!你打它,骂它,给它吃再好的,它看见屎还是要噌噌噌上千去嗅,去舔。听他人谈论而转叙者,属狗,狗也!听狗转叙者乱心情者,怕也是狗!其何异于远处狗吠而不见诡异而吠之犬? 而我。他狗骂我,怒我,扰我,我皆是喜怒不形于色。若人转叙于我,我便微微一笑,好一条爱狗的主人。而背后骂我者,人也!我师黄侃,主张断不言其恶,你说,背后言我者,友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