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不穿衣,点一支无质地烟。电脑不刷新,早饭是盐城粥。中午喜欢裸着上身看老风扇,不吃烟。打地铺午睡,有穿堂风, 梦中梦醒了还是梦。 有一夜。 没有风的月的夜,狂奔过后的累有些涩,干干的。我是试图去追一辆无证的摩托车,后座的那个女人静静的冒一路廉价的香气。她骂我说,你特妈变态啊。心里无端的一怔暗爽。我想我是喝多了。世道让我笑自己。 我什么时候沉沦的我都不知道。我那年高一,发生了很多事。最相信的感情用事换了薄薄的嘴角,那一次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尽管很想知道答案,但我累了。我的青春已承受不了更多的狂。狂到让自己心酸。旅馆和橱窗,靠河的那家酒家。他们收我的钱还留我的人。让我和时间赛跑,你能给我一支烟和一个火吗? 我更多时候想的是我要比其他人过的好。在我一人再落魄邋遢我也坚信。 人总要坚信一些事。明明是错的。 有一日,我必须要到中华路办事。路过建中,我初中时的学校。旁边的摊上音乐放的是被情伤过的女人,音有点?至恕?/p> …… 那些我本以为没什么屁用的屁回忆,那时弄的我有点说不出的难受。我看了很久……没有喜欢的女孩的母校从不让人有印象。呵呵。我突然想起我在我的头一本书里有一句话,喜欢就是一种冠冕堂皇的调戏。 我现在在桌前想,那是我又爱又恨的年月吧。 2012,8 10晚 |